更新時間︰2012-11-24
似乎黑貓商會再也沒有王墨這個人了,好似他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每一個人都閉口不談王墨的種種,就連平日里最鬧騰的薔薇也不知道何時變得沉默了許多。
薔薇一如既往的在「一滴血」酒吧喝著悶酒,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再告訴周圍的所有人︰不要來惹老娘!
黑色的夾克衫永遠包裹不住她誘人的身材,野性的外表和曲線的身材以及波濤洶涌的乳.峰讓男人第一眼看到,就會聯想到床。
這樣的女人,總是這些無良的男人們喜歡談論的對象。自從薔薇身邊常常跟著一個男人之後,更是讓人值得津津樂道。
現在,平日里在酒吧里和薔薇開玩笑開得最凶幾個人,也都自顧自的坐在自己的桌子上,即使是說話聲音也很小。
他們長過教訓了,薔薇一個人來到酒吧的時候,很多人都詫異,為什麼她今天是一個人來的?最近幾個月來薔薇則是一直帶著王墨一起來酒吧喝酒,而這些人也習慣于拿著薔薇和王墨開玩笑。
「呦,薔薇,終于把你身邊的小白臉甩了嗎?」大胡子笑著舉著酒杯,咧嘴露出了黃的發黑的牙齒。
「是啊,哈哈哈。」大胡子身邊的人大笑著附和著。
若是放在平時,薔薇則會大大咧咧的還嘴大罵這幾個人,但是這一次卻沒有。薔薇一個人默默的坐在吧台,阿燻臉上掛著職業的微笑,往她的面前端了一杯人造啤。
薔薇只管悶頭喝酒,根本不管別人的調笑。
「這……」
幾個人面面相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薔薇,你身邊的小白臉去了哪里?難道把你甩了?」
薔薇面無表情的扭過頭來,無神的眼楮和寒若冰霜的臉看著大胡子幾個人心里直發毛。
幾個人不敢再多說話了,感覺自己若是真的再多說一個字,這個野獸會毫不猶豫的撲上來!
索性的是,薔薇只是盯著幾個人看了一鎮子,就再次低著頭喝酒了。
大胡子松了口氣,小聲問剛剛走過自己身邊的阿燻問道︰「阿燻小姐,那個暴力的女人今天是怎麼了?」
阿燻職業化的微笑,輕聲說道︰「幾位最近還是不要輕易去惹她的好。」
留下一句話阿燻就輕輕飄飄的走了,只剩下縮著頭不敢說話的幾個人。
不過,似乎總有那麼幾個不開眼的家伙去出現在故事里面。
一個喝酒喝著醉醺醺的家伙來到薔薇的身邊坐下,手臂搭在薔薇的肩膀上,裝作不經意似得在薔薇的胸部蹭啊蹭。
「妞,陪哥哥喝兩個,一個人多寂寞啊。」醉醺醺的家伙滿臉婬.蕩的笑容。
「滾。」薔薇冷冷的頭也不抬的說道,大口喝下一杯酒。
醉醺醺的人一怔,馬上笑的更加得意,手更不老實,「我就喜歡帶刺的,來扭過頭來叫哥哥親一個,然後再讓……」
砰!
醉醺醺的家伙話還沒說完,薔薇的槍已經響了!
銀色的m500轉輪手槍還冒著青煙,那人的腦袋已經不復存在,血液濺射的哪里都是。
鬧哄哄的酒吧瞬間安靜了,只剩下槍聲還在酒吧里回蕩,在場的人都知道了一件事情︰這個暴力的女人現在心情很不好,自己還是少惹為妙。
阿燻滿是苦笑著,拿出干淨的布去擦濺的哪里都是的血液,這一次她什麼也沒有埋怨。
薔薇一言不發,站起來,晃晃悠悠的走出了酒吧,消失在了黑色的夜里。
「這個女人到底怎麼了?」
「我看,估計是被那個小白臉甩了。」
「嗯,估計是……」
……
王墨睜不開眼楮,身體也無法活動。但他的腦海中存在著意識,自己也能感知到自己四周的環境。
從搖搖晃晃的四周和冰冷的肌膚,他感覺得到自己還是被冷凍在金屬制成的箱子中,而且自己還正在車上。
為毛忽然有一種吸血鬼的感覺?該不會一會有人拿著銀色的十字架來殺自己吧?
心中瞎想著,他又覺得奇怪,為什麼自己明明被人注射了加量了的麻醉劑,自己除了身體不能動還能有感覺呢?
沒過多久,車停止了,自己所在的箱子也被人抬了下來。
「做好警戒,當心別人趁虛而入。」王墨听見一個女人的聲音說道。
是紫月,王墨心里想道。
說起這個女人,王墨心中就一陣憤慨,自己原本這個女人只是單純的潛入地下研究所獲取資料,遇上了自己也只是順便獲得自己的研究資料罷了。
本來覺得自己只要提高警惕就好,沒想到到了最後她還是把自己賣了。
虧你還一口一個阿墨叫的這麼親熱,還好老子沒有上你的溫柔當,要不然我被賣的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這樣想著王墨又听到紫月說道︰「注射麻醉劑,從現在起,每隔半個小時給這個人注射一次麻醉劑!」
你這個女人怎麼這麼狠心啊!我又不是毛利小五郎,給我注射這麼多麻醉劑你還讓不讓我活了!
麻醉劑注射完畢,紫月又說道︰「把他衣服月兌光,仍進營養池。派人嚴密的監視,不能疏忽!」
「是!」
金屬制成的箱子被打開了,幾只手身上來就在王墨的身上亂模,開始月兌掉他的衣服。
喂喂,不是吧,怎麼上來就亂模,你們是在月兌衣服還是在搞基啊!
雖然王墨名義上是在「昏迷」,但他仍舊還是有意識的人,這讓他情何以堪?
終于沒有人再折騰王墨,將他扔進了營養池里面。
他只能感覺得到水的溫暖感覺,以及自己耳邊的咕嘟咕嘟的聲音。
世界安靜了,王墨再也听不到或者感覺到自己身邊的任何情況。
叫天不應,叫地不靈的感覺就是這樣。
當一個人被封閉在莫名的空間,完全感受不到四周任何狀況的時候,那個人心中是多麼的恐懼,感覺是多麼的無助。
內心的恐懼和寂寞感深深的繞上心頭,王墨害怕極了,他發誓若是他能出去,第一個就是要找到出這個注意的家伙,把他千刀萬剮!
極度無聊之下,王墨開始那個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出現的叫斬月的冒牌大叔。
喂,斬月,你在不在?
我說大叔,你在哪里啊?快點出來教我月牙沖天好嗎?我馬上就要領悟太極的力量了,趕緊出來教我。
快點出來和我說話啊!
臥槽,能不能說句話啊……
王墨感覺自己的內心越來越疲憊,被封閉了的他對時間沒有了概念,說不定只是過了一個小時,也說不定過了十年。
哎,這一卷該不會是一直就這樣度過了嗎?
果然,連吐槽都沒有力氣了嗎?
王墨就這樣沉寂了不知道多久,終于習慣性的睡著了,在內心中。
「小友,看你這麼寂寞,我們喝兩杯如何?」忽的,一個猥瑣的聲音響了起來。
王墨猛地睜開眼楮,發現自己的又來到了黑暗的空間里面!
眼前,帶著半透明太陽眼鏡的大叔,正跪坐在榻榻米上喝著清酒。
「你妹啊,為毛這麼日本話的出場,當心讀者罵你是日狗啊!」王墨一見到斬月,渾身山下的寂寞感馬上就消失了,指著斬月大聲罵道。
斬月毫不在意,胡子拉碴的下巴還粘著米粒,皎潔的把酒瓶扔給王墨,上面寫著︰「madeinriben……」
王墨的嘴角直抽搐,我勒個擦,山寨的……
斬月一瞬間站了起來,身後的家具馬上就消失不見,肅然問道︰「你為什麼還有閑心出現在這里?」
「哎?」王墨一怔,「你知道我在外面發生了什麼?」
斬月傲然一笑,「我就是高達!」
「高達你妹夫啊!」
……
營養池的外面,兩三名研究人員眼楮牢牢地盯著電腦屏幕上的數據,「紫月小姐,你確定要加大劑量嗎?」
身穿紫色旗袍的紫月站在他們身邊,面無表情的盯著營養池中**著的王墨︰「都一個月了,一點結果都沒有,張先生那邊不好說了。」
研究員嘆了口氣,「好吧。」
說著,他在鍵盤上輸入了一系列命令,原本清澈的藍色營養池,肉眼可見的被注入了紅色的液體。
本來平靜的王墨,忽然開始渾身不住的顫抖。
「這……怎麼辦?」研究員看到王墨的反應和這麼強烈,「身體在產生強烈的排斥,這樣下去會對那人的身體……」
「不用管他的死活,我們只要結果!」紫月冷冷的說道。
王墨掙扎的越來越強烈,下意識的四肢快要將營養池踹裂。
砰地一聲,營養池終于裂了,液體開始往外流出來,漸漸營養池里面的水減少了。
過了片刻,王墨不再掙扎了,從營養池順著水掉了出來,營養池中的營養液終于流干了。
「怎麼樣?」紫月問研究員說道,又看了一眼昏迷著的王墨。
「這……不知道……」研究員猶豫了片刻,還是沒有說明到底是成功了還是失敗。
忽的,王墨動了一下,又動了一下。
王墨的狀態讓紫月心生警惕,她不安的從桌子的抽屜里面掏出來搶,慢慢向王墨走去。
王墨猛地睜開了眼楮,死死地盯著拿著槍指著自己的紫月,茫然的問紫月,又茫然地看著自己的雙手︰「你是誰?我又是誰?」
王墨的話讓紫月一怔,馬上紫月的嘴角揚起起來詭異的笑容︰「阿墨,我是你的妻子啊,你不記得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