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這倒也是呢。」隨手點擊了允許加入隊伍,桐人他也是擺出了一副微笑的表情。
「……你們認識?」
清冷且又低沉的嗓音,猶自從身邊這位身披灰色斗篷的細劍使嘴中傳出。
看得出來,她似乎很困惑,為什麼我跟桐人會如此的要好。
「認識啊,不僅認識,而且……」說到這里,我略有深意的瞥了桐人一眼,然後說道︰「我還是桐人他家未來預訂的女婿呢。」
「不要亂造謠啊,而且貝特你這個家伙,到目前為止還沒有正式跟我妹見過面吧?」
從身旁猛捶了我一拳,看樣子桐人他這個家伙是相當不爽,我提起這麼一碼子事兒啊。
不過,這種不肯把妹妹交給別人的心情,我也能夠理解啦!
畢竟,大家同為妹控嘛!
一念至此,我表示自己很是理解的拍了拍桐人的肩膀︰「放心,我絕對不會辜負你妹的。」
「貝特,你這個家伙啊。」因為被我說的,實在是有夠無奈,所以桐人他不禁對此也是搖頭苦笑了一聲。
「呵呵,故人相見,再加上這位細劍使剛才又詢問了那麼一句,所以我一時間情不自禁的就……」
「說出了那麼一番變態的話。」
「喂、喂,好歹我們現在也算是隊友了吧?要不要這麼的毒舌啊?」
輕盈的轉過了身來,我望著這位身披灰色斗篷的細劍使,話語之中充滿了無奈。
雖然,我也知道自己似乎說的有點過火了,但這卻也不至于,招致隊友給出這樣的評價吧?
變態、變態,我到底哪里變態了啊?
「我只是在闡述事實罷了。」用手撫模著腰間的細劍,這位身披灰色斗篷的細劍使,語氣依舊是那樣冷冰冰的。
闡述事實……
心里頭在各種滴血,我認命似的說道︰「隨便你怎麼說了。」
哎,出言不慎,真是出言不慎啊。
心中一片死灰,我覺得自己這輩子,是無法解釋清楚了。
至少,在這位身披灰色斗篷的細劍使心中,我應該已經是被打上了一個大大的「變態」稱號了吧。
「嘛、嘛,亞絲娜請你冷靜一下,其實貝特他不是那種人的。」
在這種關鍵的時刻,桐人這個家伙終于還算是有點良心的站了出來,並且為我做起了辯解。
「他是什麼樣的人,都跟我沒關系。」
瀟灑的轉過了身子,這位身披灰色斗篷的細劍使,連鳥都不鳥桐人一下的就欲準備離開了。
不過,臨行之前,她還不忘補充了一句︰「明天上午,我會按照約定的時間,在迷宮門口等你們。」
「……」
「……」
望著那位身披灰色斗篷的細劍使越走越遠,我不禁用手觸了觸桐人的脊梁骨。
「還不趕快追。」
「可是……」嘴角微微抿起,看樣子桐人這個家伙是想追但卻又不敢追啊。
「這還可是什麼啊。」左手在微微用力的把桐人給推出去之後,我還不忘補充了一句︰「想要追就趕快追過去,磨磨唧唧的像個什麼樣子啊。」
我能夠看得出來,桐人這個家伙對那位身披灰色斗篷的細劍使有那麼一點意思。
雖然,桐人他本人可能還沒有察覺到,但作為一名旁觀者,我可是看的比誰都清楚啊。
這是一種「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的狀況,所以作為桐人的好朋友,我覺得自己很有必要推他一把。
畢竟,無論是成功與否,對于我而言,那都是沒有任何壞處的嘛。
「……」
被我這麼一激勵,桐人這個家伙的真性情似乎也是涌上了心頭。這不,只見他在略微的躊躇了一下之後,隨即他便是立馬追了上去。
「謝謝你,貝特!」
「大家都是老朋友了,還說這麼見外的干嘛?你小子趕緊去追吧,就不用擔心我了。」雙手不自覺的環抱于胸前,我微微一笑的說道。
「好的!」
背對著我做了一個ok的手勢之後,桐人這個家伙也是一溜煙的跑沒影了。
這家伙。
面帶微笑的搖了搖頭,我不禁在心里給桐人這個家伙打上了一個「悶騷」的稱號。
「好了,現在既然重要的事情都已經協商完畢了,那麼剩下來的時間,就讓我偶爾放松一下吧。」使勁的伸了一個懶腰,我完全放松下來的嘟囔了這麼一句。
不過,或許是神經崩的太久了的緣故,以至于一放松下來,那股強烈的困意就立馬襲上心頭。
打了一個大大的哈切,我身體搖搖晃晃的朝著旅館的方向走去。
「請你等一下!」一道甜美的聲音緩緩的傳了過來。
可以說這道聲音,有著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想起來了,這不是那位萌妹子修理匠的聲音麼?
忍耐住強烈的倦意,我一悠一晃的轉過了身來,望著氣喘吁吁的萌妹子,我有些不解的詢問道︰「找我有事兒?」
「有!」重重的點了點頭,這位萌妹子修理匠流露出了一副很是認真的表情。
「說罷。」
又是輕輕的打了一個哈切,我簡單、明了的說了這麼一句。
「我這個人從來不輕易收別人的東西,不過既然你都已經把東西硬塞給我了,那我也不能心安理得的收下。」頓了頓,之後這位萌妹子修理匠便又是繼續的說道︰「這次我跑過來找你,只是想要讓你記住一件事情。」
「什麼事情?」
很是認真的盯視著我的臉頰,這位萌妹子修理匠一字一頓的說道︰「我莉茲貝特一定會還給你這個人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