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若只憑劍術,便足以勝任七席以上的職位了。」
澤木振良一臉正色的向一位面色略帶蒼白的男人匯報到,其左臂上綁帶著標有十一番隊字樣的木牌便證實了這個男人的身份。護廷十三隊十一番隊副隊長,楓葉一城。
楓葉一城微微咳嗽了一下,臉上浮出不健康的紅暈。
「只憑劍術……嗎?」楓葉一城正坐在案席前批改著公文,嚴肅的望向澤木振良。
「澤木,你和那個人交過手了吧?評價如何?」
「是,我動用了斬魄刀,對方卻不過是手持斷刀與我交鋒。而且完全不懂靈力的運用,全憑那劍意便與我斗得不相上下」回憶著半月前發生的事情,澤木如實的匯報著。
面前這個看似病怏怏的副隊長可是從被命名為「戰斗狂人集中營」的十一番隊選舉為副隊長的存在,並且贏得了全隊人員的尊重。每次戰斗都是和隊長拼在第一線上。
楓葉一城停下手中的筆,慢慢思考著。突然開口道。
「是嗎……那麼,上報隊長,讓那個男人成為我們隊的六席如何?」
「什…什麼?!」澤木驚愕的站起身來,急忙開口道。
「副隊長!請三思,怎麼能將那種來歷不明且實力不俗的人物怎麼能隨意引進隊里來呢?!而且還給予席官的職位……」
楓葉一城平靜的看著澤木,澤木立時冷靜了下來,躬身說道。
「我失禮了,請原諒!」
「無妨,給予其席官職位只是便于監視罷了。而且我們是戰斗部隊,之前的虛圈入侵我們隊的隊士傷亡亦是慘重,這種緊要的時期,強大的力量是不可或缺的,而且…咳…咳咳咳…」
楓葉一城手扶著桌案,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副隊長!請您保重身體,之前的戰斗中您受到的傷……」澤木面色一變,急忙勸著。楓葉一城揮揮手表示無礙,嘆了口氣說道︰「而且現在的尸魂界危機重重了,多出來這麼個人無傷大雅…咳…咳咳……」
楓葉一城望向澤木的雙目逐漸深遠「何況,我等所憧憬的尸魂界,不久將會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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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穿黑色死霸裝的彌生時雨對自己的歸屬全然不在意,仔細的打量著身前的刀。
刀名,淺打。乃是無法進入護庭十三番隊的下級死神所配的無名斬魄刀。
「哦~這個給我使用的嗎?」時雨輕笑著問道,澤木振良則是漠然的點了點頭。
「已經身為十一番隊的席官,不可能佩戴著一把斷刀吧?」
時雨輕柔的放下現已屬于自己的刀,靠在牆壁上,帶著慵懶的表情看著澤木。「那麼…說吧,你們究竟想讓我做什麼呢~說說看吧~」
澤木沉思片刻道︰「我們十一番隊是尸魂界的戰斗部隊,每次的戰斗都身處第一線。無疑,我們隊是最強部隊!」澤木略帶自豪的說道。時雨則微微翹起嘴角。
「但是,我們隊的傷亡亦比其他隊的大,之所以將六席的位置給與你,也是因為你的上一任戰死的關系。虛圈最近正在進行著一次前所未有的巨大舉動,恐怕再過不久就要又一次和尸魂界發生戰爭。這一次絕對是不死不休的結局。所以現在的十一番隊急需強大的戰力,所以不容許你拒絕。」
時雨輕笑著,梳下來的紫色長發隨意地搭在肩上。
「怎麼會拒絕~我很高興哦~死神。來到這彼方之國,沒有什麼能比我可以再度揮劍更高興的事情了~所以……」
時雨輕撫著刀身,「阻擋吾愉悅之物,必然百劍碎之!」森然的寒意劃過澤木的身體,澤木不由得微微僵住。
「你能理解那就好,還有!我不叫死神,我叫澤木振良!」
「是~是~,我知道了,真是的,嗦的死神呢,跟老婆婆一樣」
「什,什麼!」澤木的臉上呈現出非常精彩的表情,怒視向時雨,可是原地哪里還有人?
「你給我記住!彌生時雨!!」
十一番隊隊舍傳出滲人魂骨的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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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走在一片灰白的沙漠之上,頭頂是永恆的黑暗。這個擁有沙漠般的荒蕪地面和高高的石崖的不毛之地便是虛圈。
時雨的眼中只有著黑白兩色,黑色的天空,白色的大地。「真是……令人不悅的地方呢」
迷路了,彌生時雨。因為斷界的亂流,彌生時雨從斷界中過晚出來數小時,與之合流的駐虛圈部隊更是連影子都沒見到。
造成現在的狀況,時雨無奈的揉著頭。「真是麻煩。」
四周滿是因時雨所散發出的靈子而被引來的的虛,盡管是不經意散發出來的,但在這虛圈便不亞于一盞長明燈。
巨大的形體,白色的面具,成群的數量,大虛,基力安!還有那統領著基力安的亞丘卡斯。
擁有著近三米高的巨大身軀,角質的白色面具。其雙眼透出的乃是狂虐之光,而那散發出的巨大靈壓並非現在的時雨所能力敵。
亞丘卡斯帶著一絲戲謔的說道;「哦,落單的死神嗎?看來你運氣很差呢!」
時雨緊握住掛在腰間的刀鞘,語氣溫和卻又透著一絲不滿道;「那個嗦的死神沒有告訴我呢~~虛還會說話呢」
「嘿,真是膚淺的死神,沒想到死神之中也有你這樣的白痴呢~」
亞丘卡斯嗤笑著抬起了粗壯的手臂……
「嘛,但是也無妨了,你的性命便就此留下吧!!」其身後數十只大虛的嘴角開始凝聚深紅色的虛閃!
「喂喂喂,這個量度可真是……」數十發虛閃的威力可不是時雨能檔下的。
時雨苦惱的拔出劍來︰「群攻什麼的,在下並不擅長呢~……那麼怎麼辦呢~~嗯~~逃跑吧,可是狼狽而逃什麼的真是一點都不優美呢~~」
「你的話太多了!去死吧!」十數發深紅的虛閃頓時噴射而出、
時雨的口中突然一陣干渴,汗滴也順著臉龐那剛毅的曲線流下。當然,不是因為害怕虛閃的緣故。
時雨的雙眼溫和卻又透著奇異之色;「喂,那邊的虛呦~~你不覺得……有些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