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今天只有一章,俺還是厚著臉皮說——給個收藏吧,給個推薦票吧。麻雀給各位大大沐浴那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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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風好不容易逮到裴大發的影子,他怎麼可能這麼輕易地放過他。把高玉和阮靈安置在校醫院的一處安全的病房,回頭又找上了裴大發和苗服老者。他倒要看看,難道一個「草鬼」還能強橫過僵尸鬼怪不成?什麼樣的大風大浪沒闖過,他今天還就不信邪,治不了這個老東西。
裴大發顫顫巍巍的被苗服老者從雷符爆炸的震驚中從樓上拖下來的時候,高風就已經等在了他們出校醫院的必經之路。
在高風的掌心雷符在病房爆炸的一瞬間,苗服老者就已經知道自己犯了一個多麼嚴重的錯誤。在苗疆縱橫數十載,那份埋藏在骨子里的警覺終于讓他正視起眼前的高風。
看到高風不丁不八地立在校醫院的門外,老者的眼角的皮膚就跟著一陣抽動。「好後生!怪不得有這份勇氣,原來是初生牛犢不怕虎,身上是帶著功夫的啊!」裴大發本就有些害怕了,讓他做些男盜女娼、欺男霸女還可以。真叫他真刀真槍的與人干一架,他哪有那份本事。掌心雷在病房的爆破已經讓高風的神秘帶給他的震懾有些深入骨髓了,剛從樓梯的拐角下來,就看到高風這頭攔路虎,頓時把身體往苗服老者的身後縮了縮。口中不禁喊了聲︰「師父!」
苗服老者沒有回應裴大發哀聲的求助,而是心里盤算著怎麼離開。
就在兩伙人要再次刀兵相見的時候,一聲聲叫嚷聲突然從高風的背後由遠及近的傳了過來。
「哪呢?鬧事的人在哪呢?女乃女乃的,敢在老子眼皮底下鬧事!」
張金彪今年剛有二十出頭,剛從部隊專業回來有一年。雖然部隊士兵專業大部分都能給安排工作,可他的工作卻不是部隊給安排的。他這人原來在家的時候調皮搗蛋慣了,加上心也直,沒什麼心眼。在部隊里一時圖的口舌上的痛快,得罪了一個部隊上的領導,然後就被提前轉了業。除了拿到了為數不多的轉業費外,連一份工作都沒有給安排。他也幾次三番的找部隊理論過,可總是被部隊以「專業人員太多,回家耐心等待」為由,給一次次的打發了回來。
其實這個保安的工作他也不願意來,是家里的老娘實在看不了自己的寶貝兒子在農村窩上一輩子,就給他在國立大學保安隊當隊長的舅舅打了電話,說明了張金彪的情況。
張金彪的二舅雖然只是一個保安隊長,可是安排個把人進來,他還是有說話權的。電話里听到自己身在農村的親姐姐說了外甥的苦處,立馬就拍著胸脯保證沒問題。
張金彪的老爹前幾年就去世了,家里現在就剩一個老娘。他又是家里的獨苗苗,人雖然耿直了一些,卻是個孝子。听說自己老娘讓自己去城里跟著二舅的時候,他一百個不情願。可是老太太不干,硬是又哭又鬧的死逼著他背著行李卷離開了窮山溝。
剛剛走馬上任的張金彪這已經郁悶好幾天了,他不想被人說自己是靠自己二舅這個保安隊長的關系來的保安隊。每天恨不得國立大學里出現點什麼突發的緊急事件,他好有個表現的機會。
奈何,國立大學的治安好得不得了,整日里除了站崗開門應付進出的生熟面孔,一身本事幾乎沒了用武之地。這大中午的听到校醫院大夫報警,躲在警務室里避暑的張金彪,拎起警棍,兩條腿像是踩了風火輪似的就沖了過來,想要一展身手。
高風因為是背對著張金彪站著的,一听這聲音,還以為是警察來了。心想,這國立大學附近的警察辦事效率還挺高的嘛!可是當他看到張金彪一副地主惡霸似的出場後,立馬就意識到了這是保安吶!
張金彪剛來保安隊的時候,身為保安隊長的二舅就叮囑過他,要學會識人!張金彪到了校醫院的樓前,看了看眼前的架勢,一個穿著稀奇古怪的老頭身後跟著一個衣著光鮮的公子哥,一個是年紀輕輕長相帥氣的學生!
就當他以為自己心里有了判斷的時候,校醫院樓上一間病房里突然傳出一聲氣若游絲卻透著關心的呼喊︰「哥,你小心點!」說話的正是已經清醒了許多的高玉,身旁阮靈正扶著她,兩人一對美若大小喬的面容,在校醫院的窗前異常的耀眼。
張金彪循著聲音看到了高玉和阮靈的容貌的時候,一顆強壯的心髒頓時也裂了裂。心道「俺地娘哎!這是七仙女兒下凡了嘛!」而且,這一愣神的的功夫,他心里也自以為的立馬就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了,「好家伙!這是光天化日要強搶民女不成,踫上了人家閨女的親哥哥啦!不行,這個事情俺一定要管!而且,還要一管到底!」
張金彪從小長的就結實,加上在部隊幾年的歷練。一米八多的魁梧身材往那一站,就跟半面牆似的。猛地向前沖了兩步,一手論這警棍,一手仿佛蒲扇似的一張,擋在高風和苗服老者、裴大發的中間,驀然一聲大吼道︰「呔!此樹是我栽,此路是我開,要想此路過,留下買路財!行啊!小的來強搶女學生不成,你個老人家就來幫凶。俺說老人家,你是怎麼想地呢?這麼大年紀了,還穿的花里胡哨的。還好,今天讓俺張金彪踫到了,你們兩個一老一少,警察來之前,誰也別想走。」張金彪這人也沒上過今年學,一著急一激動,就把電視里綠林好漢的台詞說了出來,也不管合不合這個場景。
他這麼一鬧,頓時引來了過往的一些學生,哈哈笑著圍觀看起了熱鬧。高風也被突然跑出來的張金彪鬧的心里直笑,看清他身上的保安服裝後,心想國立大學怎麼招來這麼個活寶!
苗服老者看著圍觀的學生越來越多,再拖下去,等警察來了,他和裴大發就真的走不掉了。張金彪這個半路殺出的程咬金,一下子就把他的部署全打亂了。苗服老者也不再不去管一旁虎視眈眈的高風,而是連話都不招呼一聲,頓時對著張金彪發難。
苗疆巫師的可怕不是他們善于使毒,而是毒物在他們身上根本就是無處不在。苗服老者也顧不得這里是學校,人多嘴雜。眾人只見苗服老者單手一抖,寬大的袖袍就甩向了張金彪的面門。
高風對于張金彪的突然出現,很是有好感。站在張金彪的身後,見苗服老者突然對他動手,這一袖子要是真的拍在張金彪的面門上,不癱也得傻啊!。高風擔心張金彪被無辜牽連,可是因為站的遠,想要阻止已然來不及,情急之下只能在背後突然出聲提醒。
「小、、、、、、」
可高風這「小心」兩個字還沒喊出口,就見到苗服老者砸向張金彪的袖口一陣蠕動。高風的心也終于在這一剎那生出不妙的兆頭,突地看見,一條中指粗細的金底綠紋的小蛇吐著信子就猛地從袖口竄射出來。
「嘶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