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課程同樣是夏娜vs教師,以夏娜的完勝告終。
在下課鈴響起後學生們迎接了放學的時間,整座學校頓時吵雜了起來。
異變
就在此時發生
和悠二在商業街見到的一樣,整座御崎高中暗紅色所覆蓋,不管是要參加社團活動的學生或是相邀一起回家的學生的動作都在此刻停止了下來。
應該說是靜止了下來,身體覆蓋上一層灰色,如同雕塑般的顏色。
「來了嗎?」
原本黑發黑瞳的夏娜將「夜笠」(深黑色的大衣)披在身上後從大衣中抽出「贄殿遮那」瞬間變為了炎發灼眼的火霧戰士。
紛飛的火粉從如同燃燒著發絲上不斷散逸。
「這是上次的?」
悠二看到與在商業街同樣的景象有些不安的說道。
這里可是學校,這里都是他認識的同學和朋友,如果這里發生與商業街同樣的事情悠二根本無法再想象下去。
「是「封絕」。」
為悠二解釋這個暗紅色的空間究竟是什麼便不再理睬悠二謹慎的感知著敵人。
「可是,這里是學校!」
即使明白夏娜此時根本沒有空閑時間回答他,但是悠二還是不由得激動出口。
「阪井,這與地點並沒有關系,因為被紅世之徒盯上的是你。」
璃月並沒有把話說明,但即使如此話語中也挑明了為什麼封絕會出現在學校。
看著悠閑坐在椅子上的新同學璃月和璃夢,又看了看班里熟悉的面孔,悠二心中一陣著急,思索了一會便跑向已經靜止住的同學將他們一個個搬出教師平放在走廊上。
也就在悠二還沒有搬運幾個,教室的窗戶被破壞了,無數的玻璃碎片分散入教室中,在悠二的視線中有幾名地點比較靠近窗戶的同學被玻璃碎片扎到,鮮血頓時往外直冒。
即使阻隔了因果,普通人類在封絕中受傷也一樣會流血會死亡,只是沒有被吞噬存在的話在解除封絕前還是可以還原的。
因此此時著急的只有悠二一人,兩只無良的雙胞胎則抱著看戲的心態坐在椅子上旁觀著。
並非璃月和璃夢兩人強大到無視紅世魔王,而是對于她們來說一只紅世魔王還不足以對她們造成威脅,他們的戰斗來自于化妝舞會的三巨臣和那些強大的紅世魔王還有祭禮之蛇。
而此時的夏娜確實太過弱小,因此還需要不斷經歷實戰提升自己的實力。或許技上的能力夏娜已經足夠了,但是力的能力夏娜卻沒有發揮紅世魔神——阿拉斯托爾真正的力量,此時的夏娜可以說是歷代炎發灼眼的討伐者中最為弱小的一個。
從窗戶外飛入教室的並非「徒」(紅世之徒)也不是「磷子」(紅世之徒的制造的僕人),而是一張黑桃a的撲克牌。
毫無疑問這張撲克牌是「寶具」(紅世之徒制造的道具名為統稱「寶具」擁有各種各樣不可思議的力量,可防御、可攻擊、可效果)。
撲克牌在虛空中原地旋轉了幾圈頓時分為了無數張撲克牌,然後突然橫蓋住飛射向夏娜、悠二與璃月、璃夢四人,應該說是無差別的攻擊,只是大部分攻擊都是針對悠二而已。
對于這種程度的攻擊,夏娜只是揮舞了一刀,便將之全部擊散。
被擊散的撲克牌重新飛回遠處如同洗牌、切牌一般不斷在空中變換著。
「夏娜!!」
悠二高喊出夏娜的名字。
「不要直呼我的名字。」
夏娜似乎對于悠二直呼她的名字有些不滿回頭瞪了悠二一眼。
只是悠二根本不懼︰
「這種事情怎麼樣都無所謂了,這東西怎麼辦?教室里的人還沒有全部搬出去!」
悠二急切的目光與夏娜瞪視他的眼神相對。
「哼,這種東西比魔術還簡單的原理。」
似乎為了印證她的話,夏娜原地躍起直奔在虛空中紛飛的撲克牌,帶有緋色火焰的太刀精準的砍中那張黑桃a的撲克牌。
頓時所有的撲克牌燃燒起了淺白色的火焰,而撲克牌燃燒起淺白色火焰同時還響起了一聲少女的淒鳴聲。
寶具被破壞教室中瞬間爆發出一道爆炸,還沒有被破壞的窗戶、門扉、桌椅徹底被爆炸的沖擊擊碎、擊飛,凌亂的散落在教室中。
還未來得及搬運出教室的學生每個人都是頭破血流的狀態,以封絕展開前的那一刻的動作癱倒在教室中。
「池池」
看著滿身鮮血癱倒在地面上的好友——池速人,悠二擔憂的不斷搖晃著池速人的身體。
(內幕︰「池池池不要!!不要丟下我不是說好要永遠在一起嗎?你怎麼可以拋下我一個人離開!!嗚我不要啊!!」悠二抱著池速人的遺體,雙眼流出兩道淚痕抬頭高聲悲鳴。)
寶具被破壞,撲克牌已經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只有大腿大小,頭上帶著紅色大蝴蝶結,有著棕色的頭發穿著同樣為紅色裙子的布女圭女圭全身布滿著藍色的電弧癱倒在教室的地面上。
夏娜單手抓住布女圭女圭的頭顱灼燒般的瞳孔俯視著手中的布女圭女圭︰
「是和上次同樣的磷子呢,你的主人叫什麼?」
「你以為我會說嗎?」
外表與普通布女圭女圭無二,卻說出了人類的語言,這如果被普通人知道,或許是驚天奇聞但是此時在場的人都不是普通人根本不會為這麼件如同常識的事情而感到驚奇。
夏娜嘴角掛著無所謂的笑容元氣的眼神在這只磷子的眼中或許是令人感到恐懼的,但是在其他三人眼中此時的夏娜異常的英氣美麗。
「不,只是確認下而已,但因為那人只會不斷走廢棋罷了,看來是個相當程度的八嘎(笨蛋)呢。」
嘴角掛著諷刺的笑容,夏娜似乎是故意氣一氣這只磷子並不急著解決掉她。
也確實沒有必要馬上殺死這只磷子,只要主人不死,磷子就可以無限重生,殺不殺根本沒有沒有任何作用,只有殺死主人才能完全解決掉事情。
「你」
似乎這只磷子很忠誠于她的主人或者說很愛她的主人,夏娜對她的主人不敬的話確實讓她感到憤怒,只是話語還沒有說完,周圍地面上散落的殘破撲克徹底化作淺白色的火焰,隨後不斷交纏起來匯集到磷子的身上。
夏娜不得不放開這只磷子,而這只磷子在得到解放後馬上便後退至窗口位置,身上纏繞的淺白色火焰也在磷子退回窗口後離開了她的身體匯集在空中最後變成了一張黑桃a的撲克。
于此同時一名身穿白色禮服,有著紫色的頭發,藍色的瞳孔的英俊男子單手抓著那張撲克突然顯現在夏娜面前。
男子身上纏繞著一條白色的綢緞單手抱著布偶磷子漂浮在半空中以優雅的姿勢俯視著夏娜與悠二︰
「你好啊,小姐、小鬼,真是與黃昏相稱的邂逅啊。ho~(擬音)竟然把我引以為豪的寶具「regular•sharp」(規則變化的利刃)一刀就消減到這個地步」
臉上掛著趣味的笑容男子一臉感興趣的神色看著夏娜。
「主人,十分抱歉。」
磷子布偶的臉並無法表露出任何表情,只是從話音中深切的可以體會到她的歉意。
「千萬不要道歉,瑪莉亞,讓你拿著用不慣的寶具,對不起。」
一臉憐愛的表情男子歉意的看著磷子說道,在說完後輕輕的對磷子呼出一口氣息。
隨著男子呼出的氣息,磷子身上燃起淺白色的火焰,原先有些破爛不堪的外形便恢復如新。
雙手環抱住磷子,男子這時候才注意到靜坐在椅子上沒有半點動靜的璃月和璃夢。
「哦呀哦呀~這還真是不得了呢,沒想到小小的一座城市竟然會聚集著三名火霧戰士呢。」
雖然不知道男子究竟是怎麼看出璃月和璃夢是火霧戰士的,兩人一直都是靜坐在椅子上如同雕像般沒有任何動作和表情。
而兩人已經收斂了氣息,沒有刻意感知的話根本無法發現他們的不同之處。
對于男子的話語,璃月和璃夢並沒有回答只是淺淺一笑靜默不語。
「你就是主人?」
不過璃月和璃夢不說話,不代表夏娜不說話,夏娜單手將太刀平放在胸前充滿英氣的眼神目視著男子問道。
「是的,獵人——法利亞格尼,就是我的名字。」
早知道這名男子身份的璃月和璃夢並沒有任何反應,反倒是阿拉斯托爾的聲音從夏娜胸前的項墜中傳了出來。
「是麼原來是「火霧戰士殺手」麼。」
「被這麼稱呼我可不太喜歡呢,原本是為了收集散落在這個世界的寶具,所以才叫「獵人」。你是鳴聲響徹我們紅世的天壤劫火——阿拉斯托爾吧,還是第一見面呢,雖然听說你來這里了這就是你的契約者——贄殿遮那的火霧戰士——炎發灼眼的討伐者——炎發灼眼的夏娜麼?這美貌真是名不虛傳呢。」
「不要被外表迷惑了,是個驅使眾多的寶具,已經埋葬了無數火霧戰士的強力的紅世之王。」
雖然對方並沒有表現出攻擊的意向,阿拉斯托爾還是告誡夏娜道。
輕聲應了一聲夏娜雙手握住贄殿遮那戒備的看著法利亞格尼。
對于阿拉斯托爾的話語和夏娜的舉動法利亞格尼並沒有任何反應只是繼續說著︰
「不過,好像連火也不能收放自如呢。」
「你說什麼!」
似乎被戳到了痛楚,夏娜的臉色有些變換。
「你只不過是借這把刀的力量而已,勉強放出內在的火焰而已,對吧,天壤劫火啊!契約者如此貧弱的話,紅世魔神的力量也真是英雄無用武之地呢。」
被璃月和璃夢批判,夏娜可以虛心接受,但是被敵人如此說的話只能帶給夏娜怒火,擺出姿勢夏娜說道︰
「有無用武之地,來試試就知道!」
「哼哼~(擬笑聲)」搖頭有些不屑的笑道︰
「就像這樣生氣了的火霧戰士因失控而暴斃的不知見過幾次了,如果變成這種結果,那邊的密斯提斯被破壞的話,不就本末倒置了。」
「啊啦,獵人——法利亞格尼,夏娜醬究竟貧弱不貧弱似乎還輪不到你說呢?不要以為斬殺了幾名不入流的火霧戰士就可以如此目中無人呢。」
璃夢似乎有些看不慣這個風騷的高高浮在半空中的法利亞格尼,原本不打算說話只是靜靜的在一旁旁觀此時也實在有些看不慣。
「那還真是失禮了,我只是說實話而已。」
ps1︰審閱了一遍感覺怪怪的呢!算了今天就這樣了!夏娜的我看看要不要原創吧!!好好構思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