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的力量……嘛,很過分的啊。因為
哦呀?我還想是誰,這不是東區最爛公會「無名權兵衛」的首領,金恩君嗎。今天沒和保姆黑兔在一起?
飛鳥在說到一半的途中便被打斷。
一個毫無氣質卻硬裝上流的聲音,只見一個巨體外的燕尾服被繃得緊緊的,身高超過兩米的男人出現。很不巧的是這名男人正好是金恩認識的人。
共同體「弗雷斯•加洛」是這名男人加爾德•加斯帕所屬的公會。而他正是這個共同體的首領。
公會或者共同體這個詞是由復數名詞創造的組織的總稱。招收方針因種族而所不同。人類的話,以其大小,可用家族、組織或國家代稱公會,而幻獸則可以換作「群」。例如「弗雷斯•加洛」就屬于幻獸共同體的群。
加爾德在仁帶領三人游覽箱庭的時候便已經注意到她們。在很早之前加爾德便一直很想讓擁有「箱庭貴族」之稱的黑兔加入自己的公會,即使黑兔沒有什麼能力,光是擁有「箱庭貴族」這一稱號便足以作為公會巨大的門面。
畢竟在箱庭中「月兔」這一種族是很特殊的存在,身為箱庭創造者的眷屬本身就是一塊招牌。還有就是具有「審判權限」。擁有的各種恩賜和力量。
當然對于從異世界而來的人才,加爾德也是頗感興趣。而他此時也正是來拉攏飛鳥、春日部、和璃月三人的。
將仁和黑兔打算暫時隱瞞她們的實情全部說了出來。
仁和黑兔所屬的公會曾經是這一代東區最強的共同體,卻因為被箱庭視為「天災」的魔王所盯上強制性參加恩賜比賽而一夜間毀滅殆盡,地位、榮譽、旗幟所有的一切都被奪走僅僅只剩下一片廢墟和120名年幼的孩童。
(魔王是指濫用「主辦者權限」的修羅神佛。)
當然在貶低無名公會的同時加爾德也不忘太高自己的公會。如何與其他的公會進行賭上一切的決斗,靠這種方式吞噬了其它公會的地盤逐漸做大,此時儼然是擁有一個眾多地盤的強力公會。
…………好了,女士們。你們準備如何?我不會要你們馬上答復。即使不加入公會,我也將保證你們在箱庭中享有三十天的自由。去一次召喚出你們的公會,再到我的「弗雷斯•加洛」公會看看,仔細考慮之後再決定要加入哪個公會。
不必了。因為仁君的公會對我更合適。
哈?金恩和加爾德都意外的看向了飛鳥。
春日部小姐和璃月小姐對剛才的話有什麼感想?
哪邊都無所謂。我只是為交朋友來這世界的。
真意外呢。那我可以申請朋友第一號嗎?我們性格雖然相反,不過覺得意外的能成為好朋友呢。
飛鳥撫著自己的頭發。這應該是直接說出來覺得不好意思習慣性的動作吧。
耀無言的略想了一下,輕笑著點了點頭道︰
………嗯。飛鳥和我認識的女孩兒有點不一樣,或許沒問題呢。
太好了小姐………小姐能交到人類的朋友我也高興得要哭了。
三毛貓不禁黯然淚下。
那麼璃月小姐呢?
由于春日部首先回答了飛鳥的問題。璃月也沒有第一時間回復,飛鳥第二次提問道。
沒興趣。
表情沒有絲毫變化。聲音還是那麼平淡不過卻可以從璃月至始至終沒有將視線放在加爾德身上可以看出璃月明顯對于加爾德的公會沒有絲毫興趣。
那麼,很遺憾,我們沒有一人打算加入你的公會。
飛鳥在禮節性的回復加爾德她們的會後,就把兩個首領曬在一三人自己聊了起來。
加爾德因完全沒被她們看在眼里緊繃起了臉,但即使這樣還是想補救的大咳的一聲問三人道︰
不好意思,能告訴我理由嗎?
我不是說了嗎,不適合我。春日部也如你听到的一樣,是為交朋友而來。璃月小姐對你的公會也不感興趣。仁君也好加爾德先生也罷,都無所謂。沒錯吧?
嗯。
春日部和璃月同時點了下頭。
而我,久遠飛鳥——是拋棄富裕的家庭,注定成功的未來,大部分人期待的人生這一切,來到了這箱庭。事到如今再讓我呆在優越的壞境中你認為我會高興嗎?
飛鳥再度明確拒絕了。加爾德•加斯帕憤怒得全身顫抖起來。這是他想怒斥飛鳥這無禮之極的話,卻因自稱紳士在拼命尋找符合身份的措辭吧
可、可是、女士
加爾德全身顫抖壓抑著內心的沖動。
住口
喀!加爾德的口,以極不自然的樣子迅速閉上了。
他本人也莫名其妙的口不斷開合,可就是發不出聲音。
…………!?………………!??
我話還沒說完。還有些事必須要問你。你就坐在這里,繼續回答我的問題
蘊含在飛鳥語言中的力量,這次讓他以椅子都要被裂掉的勢頭坐了下去。
加爾德完全陷入了恐慌。他不知道對方到底用了什麼手段,讓自己變的就連四肢自由都被完全奪去毫無抵抗之力。
對這情況震驚的貓族侍女,急忙跑到飛鳥等人身邊。
而璃月也對于飛鳥第一次展露出的力量而感到好奇,這種仿佛「絕對命令」一樣的力量。
客、客人!請不要在本店發生事情。
你來得正好。我想讓貓店員作為第三者來听听。大概,會听到很有趣的內容呢。
飛鳥留住不解的貓族侍女,繼續道︰
你說過這地區的公會會在「雙方同意」情況下決戰,而且說過自己獲勝了。不過,這和我听過的恩賜比賽有些不一樣。公會間的比賽應該是「主辦者」與挑戰者互相加上賭注的。…………那麼,仁君。公會之間加上賭注進行游戲,是常有的嗎?
不、不得以的情況下才很少會出現。不過,賭上公會存亡的例子非常罕見。
旁邊的貓店員也贊成的點點頭。
是呢。就連剛剛來到這里的我們也明白。對公會間的比賽擁有強制力的,只有擁有「主辦者權限」的魔王。而沒有這特權的你,為什麼能強制別的公會連續進行這賭博般的大決戰呢?請告訴我。
加爾德•加斯帕的表情像是要慘叫,但嘴卻違反了自己的意識說了起來。
周圍的人,此時也開始注意到了他異常的原因。
這女孩——久遠飛鳥的命令……絕對無法違背。
能、能強制進行的方法有很多。最簡單的,就是掠走對方公會的女人孩子威脅。先把能這樣無法行動的對手向後拖,慢慢蠶食其他公會後,再壓迫他們進行不得不接受的比賽。
原來是這樣啊。這還真是如你小人風格一樣的手法。不過,這樣違法吸收的組織會老實听命于你嗎?
我從每個公會,都抓出幾個孩子做人質。
飛鳥的眉毛挑了挑。雖然語言和表情沒有顯露,但從她身上散發出了強烈的厭惡感。就是對公會毫不關心的耀,這時也不快的眯起了眼。
即使是剛剛屠殺了整個守護隊總部的璃月也明顯對加爾德感到厭惡。
…………這樣啊。越來越惡棍了呢。那麼,這些孩子現在被軟禁在什麼地方?
已經殺了。
瞬間,周圍的空氣凝固了。
仁、店員、耀、璃月,甚至飛鳥都一瞬懷疑起自己的耳朵停止了思考。
只有一個人,加爾德•加斯帕還在按照命令繼續說著。
第一次將孩子們帶來的那天,覺得哭聲太吵人,就不由得下手殺了。後來,我本想自重,但听到他們思念父母的哭聲還是煩躁起來殺了。自那以後,我決定把帶回來的所有孩子都在當天解決掉。不過殺掉手下公會的人會讓組織出現分裂。所以為了不留下證據,都叫心月復部下把孩子的遺體吃
住口!
啪!!加爾德的口就像剛才一樣猛的合上了。
飛鳥的聲音帶著比之前更加駭人的語氣,就像抓住魂魄一樣禁錮著加爾德。
干的真是漂亮啊。沒想到會在這里遇到故事中那種邪魔外道。不愧是人外魔境的箱庭世界……是不是啊,仁君?
感到飛鳥冰冷目光的仁慌忙否定。
像他一樣的惡棍箱庭里幾乎沒有。
是嗎?這還真是遺憾。————不過,根據剛才的證詞,能以箱庭的法律制裁他嗎?
很困難。他們是從已經吸收的公會中抓的人質。當然,殺死伙伴是違法的…………不過他如果在制裁前逃到箱庭外,就沒辦法了。
這在某種意義上來說,也算是種制裁。因為身為首領的加爾德離開,「弗雷斯•加洛」就會變成烏合之眾,分崩離析是可以預見的。
不過,飛鳥並不滿足于此。
是嗎。那沒辦法了。
她生氣的啪一彈指。這應該是信號吧。禁錮加爾德的力量瞬間消失,讓他回復了自由。狂怒的加爾德一拳砸碎了露天咖啡座的桌子,
你……你這婊子!!
隨著咆哮,他的身體出現了急劇的變化。套在他巨體上,緊繃繃的燕尾服從背後裂開,體毛也顯露出了黑與黃相間的花紋。
他的恩賜系譜與狼人相近。也就是俗稱虎人的半獸種族。
婊子,我不知道你想干什麼……但你知道我背後是誰嗎?守護箱庭第六六六外門的魔王就是我的後盾!!找我挑釁就等于是找魔王挑釁!這意義
住口。我還沒說完。
,加爾德再次緊閉上了嘴。不過僅靠飛鳥的語言並不能完全控制狂怒的他。加爾德揮起粗壯的鐵臂向飛鳥猛擊而去。這是,耀從旁出手了。
不許打架。
耀抓住他的胳膊,向後一招過肩摔將加爾德的巨體按在了地上。
吱…………!
加爾德被這從少女縴細臂膀中難以想象的力量驚呆了。只有飛鳥開心的笑了起來。而半起身的璃月也重新坐回凳子上。
好了,加爾德先生。我不管你背後是誰。而且仁君一定也是這樣。因為他最終的目標,就是打敗整垮公會的「魔王」
這話,讓金恩不由大吸了口涼氣。內心在出現魔王之名時害怕的他,在飛鳥質問自己公會目標的時候回過了神。
………是。我們的最終目標,就是打敗魔王,奪回榮耀和伙伴。事到如今,不會屈服于任何威脅。
就是這樣。也就是說,你除了破滅以外已經無路可走。
飛鳥居高臨下如同在審判加爾德一樣說道。
該……該死……!
雖然不明白為什麼,但加爾德被耀壓倒的身體就是無法動彈的趴在地上。
久遠飛鳥的心情這時稍微好了點,她用腳尖拖起加爾德的下巴,露出了惡魔般的笑。
不過呢。只是摧毀您的公會不足以滿足我。對你這樣的惡棍,必須要施以會讓你後悔自己罪行的懲罰。——所以各位,我現在有個提議。
听到飛鳥的話,店員們和仁互相看了看,不明所以的點了點頭。飛鳥挪開腳尖,用自己非常女性化的縴細美麗的指,捏住了加爾德下巴道︰
和我們進行恩賜比賽吧。賭上您「弗雷斯•加洛」的存亡,與「無名」的尊嚴和靈魂。
ps︰咱對充滿復制粘貼的碼字徹底otz了!不過還好,這大概是最後一章有復制原文的章節了吧,下一章可以開始自己的構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