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怎麼可能?」柳飛武驚駭莫名的看著尸皇魔煉,嘴角不斷溢出血水,「我明明在你體內下了禁制,你,你怎麼還,咳咳••••••」
不僅心髒被徹底捏碎,就連柳飛武的元嬰,也就是修真者的靈魂,也在剛才尸皇魔煉那一擊中被擊得粉碎,這意味著,柳飛武一死就再也無法進入六道輪回之中,算是徹底在這一片天地間灰飛煙滅了。哈
「看來你還是不夠了解我啊,你以為你那種程度的禁制,能夠對我魔煉的不死之身有用嗎?」尸皇魔煉微微一笑,將手上的血跡輕輕一甩,那雙白皙的手掌上沾染的血肉也被甩得一干二淨。
「你,不死之身,難道說,噗嗤•••••••」柳飛武似乎還想說些什麼,但忍不住喉嚨一甜,一大口鮮血隨之噴出,此時他的身體已經生機盡失,如果不是以他金身期深厚的修為一直強撐著,那麼他早就已經說不出話來了。
但即使他強撐到現在,他還是依然會死,這是他永遠改變不了的現實。隨著身體中最後一絲真元緩緩消散,柳飛武終于不甘心的閉上了雙眼,撲通一聲倒在深淵旁的懸崖邊上。
「你還是上路去吧。」尸皇魔煉的手中冒出一團黑色的火焰,將火焰往柳飛武的尸體上一拋,只在一眨眼間,那黑色火焰便將柳飛武的身體徹底吞噬,焚燒殆盡。
柳飛武算計了一生,一直想著要征服整個修真界,卻終究死在自己的計劃手里,他從來就沒想到,自己精心準備好的一切,竟然會如此的不堪一擊。
就在柳飛武的一切緩緩消散在這片天地間時,尸皇魔煉也轉過身,看向了不知所措,從一開始就呆愣住的柳皓雲。對于柳皓雲來說,這一切都來得太突然了,自己所夢想的一切全都沒有發生,而且自己的父親還死在自己面前。
尸皇魔煉一擊,只需一擊就結束了他父親柳飛武的生命,就像踩死一只螞蟻一般簡單,柳飛武甚至連反擊的機會都沒有,就那麼輕易的被擊殺了。
以他父親達到金身前期的實力都被尸皇魔煉這麼輕松的一擊必殺,那麼換成是他呢,那豈不是必死無疑?
所以當尸皇魔煉那冰冷無情的眼神看向他的時候,他渾身不由劇烈的顫抖起來,一股刺人心魄的寒意從他的靈魂深處擴散而出,就如同墜入冰窖一般。
「你應該是他的兒子吧,也想要讓我為你們尸煉宗做事嗎?」尸皇魔煉玩味的一笑,看著柳皓雲冷冰冰的說道。
「額,沒,沒有,我從來就沒那麼想過!」柳皓雲自然一口否認,連連搖頭,撲通一聲直接對著尸皇魔煉跪了下來,語氣誠懇的說道,「小的有眼不識泰山,怎麼敢讓魔煉大人為我們尸煉宗做事,只要魔煉大人願意收留我們尸煉宗,那便是我們尸煉宗的萬幸,我願意帶領尸煉宗,誓死追隨魔煉大人!」
「哦,魔煉大人?」尸皇魔煉嘴角的笑容更加玩味起來,看著柳皓雲的眼神卻更加冰冷無情,甚至帶著一絲鄙夷。
「哦,不對,是尸皇陛下,我等尸煉宗全體,都願意誓死效忠尸皇陛下。」柳皓雲渾身不由抖得更加厲害,誠惶誠恐的回答道。
「尸煉宗全體,指的就是這些尸王嗎?」尸皇魔煉不屑的一笑,「如果不是借助這個封印里的千年尸氣,你們怎麼可能只憑借著自己制造出這麼多尸王,看這些尸王都是已經失去了理智的行尸走肉,看來你們父子倆一開始就懷有領導著這一群實力不凡的僵尸,去征服整個修真界的偉大抱負吧?」
「額,尸皇陛下說的很對,只有行尸走肉,才能夠百分百的服從我們的命令。但我卻從來沒有想過想要將尸皇陛下變成供我差遣的工具,這只是我父親一意孤行的決意,才會造成現在這個局面,所以為了尸煉宗,我柳皓雲願意誓死追隨尸皇陛下,還請陛下成全!」
「說得倒是很動听,我也需要一個來為我辦事的門派,當然,你們尸煉宗這個由一群沒有思想感情的尸王組成的門派實在是再適合不過了。」尸皇魔煉深以為然的一笑,點了點頭繼續說道,「不過,我覺得你那句話說得很對,只有毫無感情的行尸走肉,才是最服從命令,也是最不會背叛的。」
「尸皇陛下,你,你這是什麼意思?」听完尸皇魔煉的話,柳皓雲不由滿臉慘白,一臉絕望的說道。
「我的意思,自然是將你也煉成尸王了。」尸皇魔煉身形一閃,一瞬間出現在柳皓雲身後,伸出手按在柳皓雲的頭上,一股黝黑的火焰從尸皇魔煉的手掌中涌出,一瞬間灌入柳皓雲的體內。
只見柳皓雲一聲痛苦的哀嚎,一股股黑色魔焰從他眼鼻口噴涌而出,而他的元嬰,也在這一股的黑色魔焰的焚燒下,消融殆盡。
「尸煉宗全宗听我號令,從即日起,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準踏出這地底洞穴一步,違者,殺!」尸皇魔煉面無表情的看著眼前這一大批尸王,嘴角掛著怨恨的笑容,朗聲宣布道。
「是!」包括柳皓雲在內,尸煉宗那些被煉制成尸王的弟子全部整齊的單膝跪下,朝著尸皇魔煉跪拜道,在他們心中,尸皇魔煉,就是他們的皇,無可取代獨一無二的皇。
「你們未曾完全的抱負,就由我來代你們完成吧!」尸皇魔煉嘴角扯起陰狠森冷的笑,語氣冰冷無比的說道。
而在另一邊,陰陽合歡派的宗門之中,凌天剛剛回到自己的小木屋,剛想盤腿坐下的時候,那小木屋永遠都關不上的房門卻被一雙白女敕誘人的玉臂輕輕推了開來,一個誘人嫵媚的身影閃進屋內,小跑幾步,帶起一陣撲鼻的香風,整個人撲在了凌天的懷里,向著凌天投懷送抱道,「你這小家伙,不是跟你說了要來找師姐的嗎,你這沒良心的,都已經對人家做了那事了,一回到宗門也不知道來陪陪人家嗎?」
「艷兒師姐,我可沒有對你做過什麼,你不要誤會了。」凌天伸出手推了推,想要將艷兒給推開,卻發現艷兒就像一條蛇一般,緊緊的纏繞在他的身上,甩都甩不掉。
「好嘛,出去一趟回來後就把什麼都給忘了嗎,連那一晚師姐是怎麼疼愛你的,你都給忘得一干二淨了嗎?」艷兒妖嬈柔媚的一笑,絲毫不在意凌天對她的排斥,不僅沒有絲毫退縮,反而更加熱情似火的朝著凌天身上貼上去,那對超過36d的飽滿大白兔,不斷的在凌天身上來回摩擦著。
「艷兒師姐,你到底是想干嘛?」凌天因為和虞媚被迫分開,本來就有些心煩意亂,但沒想到這艷兒師姐就像是牛皮糖一樣,黏在身上甩也甩不掉,這不由讓他有些不爽,運起真元將手臂用力一甩,艷兒那輕柔的身子便被他甩飛在空中,但隨即卻精確無誤的落到了他的床上。
「啊。」艷兒發出一聲柔媚誘人的申吟,春情蕩漾的看著凌天,「小師弟這麼著急嗎,那就快來吧,但別太心急哦,師姐今晚還是會好好疼愛你的呢。」艷兒說著,已經側躺在凌天床上,伸出手輕輕拉下了自己身上的紅色長裙,露出了一小半白女敕渾圓的酥胸,在月光下泛著誘人的光澤。
「我不需要你的疼愛,你只需要快點從我屋子里離開就行了。」凌天有些不耐煩的轉過頭,不去看艷兒在他的床上賣弄風騷,如果艷兒打死都不走,那麼最多今晚他就馬上離開這里,反正現在雲瑤還在家里等著他,與其在這里看艷兒賣弄風姿,還不如回去好好陪陪雲瑤這個讓他無比疼愛的小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