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了。」凌天溫柔的笑了笑,「對于他來說,能夠將虞媚救回來,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但他卻不想讓這樣的事情再次發生,所以無論未來會發生什麼,他都要守護好虞媚和雲瑤這兩個自己深愛著的女子。
「瑤瑤,你應該還沒吃飯吧,幫我照顧一下媚兒,我去給你們做飯。」凌天呵呵一笑,很快就調整好自己的情緒,現在並不是他悲傷的時候,想要保護好自己心愛的女人,那麼就必須去獲得更加強大的力量,無用的悲傷,是完全解決不了問題的。
「不要了,小天,你看你渾身是血,還是先去好好洗個澡吧,如果你肚子餓了的話,我現在就去飯店買點東西回來,你幫虞媚姐姐換身衣服,然後讓她好好睡一會吧。」雲瑤伸手擦了擦臉上的淚痕,她實在無法想象,就在前幾天,凌天出去之後,虞媚姐姐也因為那天際之上的血雲而出去了一趟,接著他們兩個人回來之後,就會變成現在這副模樣。
但幸運的是,他們兩個人還都活著,只要還活著,那麼無論發生什麼,就都可以扛過去,虞媚姐姐現在只是失憶而已,雲瑤堅信,遲早有一天,虞媚她會回想起一切的,回想起和凌天,和她,和秦紫韻,一起生活在這屋子里的一切。
想通了這一點,雲瑤臉上重新掛起了明媚的笑顏,轉身拿起了那放在沙發上的包包,便想要出門去買東西回來給凌天和虞媚吃。
看著雲瑤那明媚動人的笑顏,凌天便覺得心中的陰郁緩緩消散了,對著雲瑤溫柔的一笑,「瑤瑤你小心點,買點東西先回來吃就好了,不夠的話,我洗完澡再給你們做。」
「嗯。」雲瑤笑著點了點頭,打開門就走了出去。
看著雲瑤那活潑動人的身影漸漸消失在門後,凌天臉上的悲切也消散了一些,低下頭看了自己身上一眼,才發現自己身上的確很髒,那些殷紅的鮮血風干了之後結成血痂凝結在衣服上,而且還散發著一股難聞的血腥味,也難得聞著這股問道,虞媚還睡得過去,看來她真的是累壞了。
將熟睡著的虞媚抱到自己房間中,凌天稍微遲疑了一下,不過還是很干脆的解開了虞媚身上那一身沾染著幾縷鮮血的白色長裙,露出了虞媚那一具散發著白女敕光澤的誘人**。
看著虞媚那一身潔白無瑕的柔女敕肌膚,凌天的呼吸不由有些微微急促了起來,虞媚那熟睡的模樣顯得很是引人遐思,那帶著安詳神情的嬌媚容顏,也在勾動著凌天心中的**。
無奈的笑了一聲,凌天最終還是伸出手拉過被子,緩緩蓋住了虞媚那嬌柔的誘人軀體,在虞媚白女敕的臉蛋上落下輕輕一吻,便轉過身走進了自己房間里面的浴室中。
將自己身上那沾滿血痂的衣服月兌下來扔進洗衣機,凌天打開了熱水器,將浴缸放滿了熱水之後,整個人光溜溜的便躺了進去。
一坐進那浴缸里面,凌天身上接著的血痂也緩緩消融在熱水中,看著那一池熱水慢慢變得殷紅,凌天無奈的苦笑了一聲,將浴缸的水放掉,再重新放滿熱水,才緩緩閉上了雙眼,這一次和尸皇魔煉交手,可以說是他最失敗的一次戰斗了。
不僅把自己弄得狼狽不堪,也因此讓那些虛偽的正道有了可趁之機,最後害得虞媚也和自己一樣受苦受難,甚至差點徹底害死了媚兒,一想到這里,凌天那放在浴缸上的手也逐漸緊握成拳,臉上的表情帶著一分猙獰,那些虛偽的正道之人,他一個也不會放過!
就在凌天的心神又因為心中的無邊恨意而動搖時,那緊閉著的浴室門卻被一只柔女敕的小手給輕輕推了開來,一雙潔白無瑕的修長**出現在門後,接著一具散發著柔和光澤的誘人身軀也隨即走進了這浴室之中。
听到動靜的凌天睜開緊閉的雙眼,抬頭向浴室門的方向看了過去,頓時便愣住了,入眼的是一具柔女敕白皙,曲線玲瓏的嬌軀,從那雙修長的**往上看去,便是那平坦的小月復,接著便是那渾圓挺翹的一對誘人的小白兔。
繼續往上看去,便是那嬌媚無雙的容顏,來者不是虞媚,又會是何人?
「媚兒,你怎麼醒了?」雖然凌天有點尷尬,但和虞媚之間早已坦誠相見過兩次,所以很快心里也沒了那種尷尬的感覺,只不過看著虞媚那妖嬈誘人的嬌軀,還是忍不住覺得一陣口干舌燥。
「沒有夫君在媚兒身邊,媚兒睡不著。」虞媚輕抬**,蓮步微微移動,款款的走到浴缸旁邊,看著凌天那浸泡在熱水之中的強健身軀,虞媚的臉上竟沒有絲毫的尷尬之色,只不過那身為女子的本能,還是是她那種俏麗的臉蛋上悄然布滿了紅暈。
「而且,媚兒覺得身上的味道不怎麼好聞,所以媚兒也想洗一洗。」說著,虞媚也不等凌天開口說話,抬起**便向著浴缸踏了進去。
只是虞媚此時是站在浴缸旁邊,而凌天則是坐在浴缸里面,所以虞媚這麼一抬腿,凌天一眼便看到了那嬌女敕細滑的幽谷入口,一時間,凌天只覺得渾身的氣血都在瞬間沸騰了起來,身體的溫度,似乎都比那一池熱水還要高了許多。
或許這種誘惑凌天還能勉強忍住,但接下來的事情,卻讓凌天的意志徹底被**取代了。
因為虞媚的記憶幾乎全部失去,所以對浴缸這種現代的東西幾乎沒有絲毫的常識,她此時一只腳踏入那浴缸之中,卻絲毫沒預料到盛滿水的浴缸壁會那麼滑,一個不留神,腳下一滑,整個嬌柔的身軀就向著凌天砸了過去。
而虞媚不僅失去了一下生活必備的常識記憶,就連那修真者的記憶,也失去了一大半,本來以她的修為,就算滑到了,也能在一瞬間恢復過來,只不過現在她和凌天二人,一個失去修真的記憶,一個身受重傷難以調動真元,都無法輕易的避開各自那不斷靠近的身軀。
于是,撲通一聲落水聲,虞媚那誘人的嬌軀很緊實的砸到了凌天身上,那一對不斷跳動著的大白兔,也很巧合的壓在了凌天的臉上。
凌天只看見一具白花花的妖嬈**向著自己砸了過來,接著兩團柔女敕的飽滿便壓在了自己臉上,一時間只壓得自己措手不及,連呼吸都停止了好幾秒,只不過那一股誘人無比,讓自己很是迷戀的馨香,還是在一瞬間就充斥在自己的鼻間。
「唔……」被那對飽滿的小白兔緊實的壓在臉上,凌天這廝忍不住發出一聲舒爽的呼氣聲,雖然很想控制住自己,但凌天還是忍不住用鼻尖輕輕拱了拱那對飽滿的小白兔。
「嗯……」虞媚只覺得一陣酥麻從胸前傳來,不知道為何有如此感覺的虞媚還是發出一聲嬌媚的申吟,,身子微微有些發軟,出于本能,虞媚似乎也知道現在這個趴在凌天身上的姿勢有些不對勁,輕輕的扭了扭身子,想從凌天身上爬起來。
但是她此時趴在凌天身上,雖然凌天及時伸出手托住了她那嬌女敕的兩瓣翹臀,但那渾圓的,還是不可避免的壓在了那躍躍欲試的小凌天上。
本來就有些昂頭挺胸的小凌天,被虞媚的嬌女敕一壓,頓時就變得堅硬無比了。
「媚兒,我想要你。」凌天把頭從那一對小白兔的包圍中掙月兌出來,輕咬著虞媚那白女敕的耳垂,用那充滿**的聲音曖昧不清的說道。
「嗯……」被那灼熱的堅挺頂在臀縫之中,虞媚的眼眸也逐漸迷離起來,出于本能的反應,她伸出手勾住了凌天的脖子,將那螓首靠在凌天肩膀上,柔情似水的說,「媚兒永遠都是屬于夫君一個人的……」
不知為何,虞媚只覺得身下那灼熱的堅挺,也頂得自己渾身有些燥熱,似乎接下來即將發生的事情,是自己期待已久的事情一般,而且腦海中那隱隱約約的記憶片段,似乎自己和夫君也曾經做過這些事情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