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的白色強光過後,整個終南山之巔已然被徹底夷為平地,而虞媚和雲瑤二人因為被凌天及時攬入懷中,並且凌天自身也施展出祭劍訣第三重劍噬,將自身的實力提升到金身後期,再加上那一身泛著血色幽光的盔甲,才勉強抵擋住丘一凡的修為自爆。
但因為要緊緊抱著虞媚和雲瑤避開那狂暴的真元沖擊,凌天後背上的盔甲也被狂暴強烈的真元沖擊炸得粉碎,露出結實的後背,已經後背上微微有些龜裂的皮膚。
而尸皇魔煉的身影也從強烈的白光中顯現而出,在他的身後,凌墨和艷兒等人完好無缺的站在那里,看起來,似乎是尸皇魔煉替她們擋下了那威力非凡的真元沖擊。
「接下來,我們應該怎麼做?」凌天放開被自己緊緊摟在懷中的虞媚和雲瑤,伸出手輕輕的撫了撫她們兩個人那同樣嬌女敕細滑的臉蛋,隨即轉過身對著尸皇魔煉說道,「是繼續攻打其他的正道門派,還是養精蓄銳,等完全恢復實力後再行動手?」
「想要繼續攻打其他的正道門派是不可能的,剛才那老頭的自爆,不僅毀去了我全部的死亡軍團,我自己同樣也受了一些傷。」尸皇魔煉搖了搖頭,手中黑光一閃,那魔刀怒斬天被他收回體內,「現在我必須先恢復一陣子,實力才能夠恢復到雷劫期巔峰的境界,所以,我就先走了……」
尸皇魔煉說著,便想要就此離開。
「魔煉,你等等!」凌天看著魔煉想要就此離去,那黝黑深邃的眼眸微微一閃,還在忍不住問出了心中的疑問,「你上一次交給我的那個上古仙器,乾坤輪回鏡,我想知道,你為什麼要把這麼珍貴的東西就那麼交給我,還有,這乾坤輪回鏡的開啟之法,到底是什麼?」
「我把乾坤輪回鏡交給你的目的,便是讓你記起你本應記起的一切,我曾經說過吧,現在的你並不是真正的你,只有當你想起以前的所以過往,你才算是真正的你。」尸皇魔煉微微一笑,有些故作玄虛的接著說道,「只要你成為真正的你,那麼魔劍在你手中,才能夠發揮出真正的威力。」
「其實這些話你已經對我說過一次,不過我現在想要知道的是,這乾坤輪回鏡的使用之法,我到底應該怎麼做,才能夠用乾坤輪回鏡開啟我前世的記憶?」凌天對著魔煉點了點頭,只不過尸皇魔煉說了那麼多,還是沒有解開他心中的疑問。
「這個方法其實很簡單。」魔煉的臉上帶著一絲輕松的笑意,「將你自身的真元貫注到乾坤輪回鏡之中,與此同時,你自己的神識也要進入到乾坤輪回鏡里面,只有這樣,你才能夠真正看到自己前世的所以過往。」
「原來如此,我明白了。」凌天向著尸皇魔煉無比感激的一笑,雖然他現在還不知道為什麼尸皇魔煉總是每一件事都願意幫他,但他能夠感覺得到,魔煉對他和他身邊的人並沒有惡意。
或許,真的是因為自己的前世與魔煉有些奇特的淵源吧,這才是魔煉盡力幫助自己的主要原因。
否則的話,以魔煉那上古尸皇的身份,是不屑于與他自己修真界一個魔道小派的門主拉上什麼關系的。
「那我就先走了,下一次攻打正道門派的時機,另行告訴你的。」尸皇魔煉說著便直接轉過身,身上噴涌出一道道黑色尸炎,一瞬間就將魔煉的身影盡數吞噬。
而那陣詭異的尸炎燃燒過後,魔煉的身影也徹底消失在凌天等人眼前,此時的終南山之巔,只留下一地的殘骸廢墟,以及山峰之上那個巨大無比的深坑。
那個深坑,見證了終南山全真教太上長老丘一凡的最終一擊,這一擊的非凡威力,也遠遠超出了凌天的想象。
果然如同劍靈老頭所說的那樣,修真界這個世界,並沒有表面上看起來那麼簡單,雖然如今的正道門派比起以前已然沒落了許多,但這些門派中卻依然潛伏著一些實力高強之輩。
如果這一次不是尸皇魔煉出手相助的話,憑凌天自己一人,恐怕在丘一凡還不用施展出那威力強大無比的北斗七星大陣,便能夠將他徹底擊潰了。
「瑤瑤,媚兒,我們回家吧。」凌天看著尸皇魔煉消失的方向,微微失神了片刻,隨即轉過頭,伸出手將同樣有些愣神的虞媚和雲瑤攬入懷中,手中的魔劍也發出一陣血色光芒,載著凌天和虞媚,雲瑤三人直接破空而去。
「凌墨,你也要跟著我回家哦。」凌墨剛想拍打那對黑色羽翼追上去,凌天那溫和的聲音卻突然從天際傳來,惹得凌墨一陣嬌羞,在心中暗自罵了凌天一句不要臉,但最終還是拍打著翅膀快速的追了上去。
「唉,門主好無情,就只記得他的那些美嬌娘,對我們卻不管不顧的……」艷兒無奈的嘆息了一聲,那嫵媚妖嬈的眼眸微微轉動著,「看來,是讓我這個大師姐使出殺手 的時候到了……」
凌天帶著雲瑤和虞媚,駕馭著魔劍,向著屬于他們的家急速飛去。
「媚兒,瑤瑤,你們不要怕,我們已經沒事了,有我在呢,是絕對不會讓你們再受到傷害的。」凌天以為虞媚和雲瑤還沒有從剛才的震撼中緩過神來,便低下頭湊近二人的耳邊,聲音溫柔的安慰著她們。
「我,我才不怕呢,小天,有你在,我需要怕什麼啊,有你在我什麼都不怕,而且你看,你自己的後背還受了傷,我知道,是你用後背幫我們擋下了那些狂暴的真元沖擊的,辛苦你了……」雲瑤看著凌天後背那有些龜裂的皮膚,靈動眼眸微微有些泛紅,柔女敕的小手輕輕的撫模著凌天後背那些傷口,很是心疼的嗔道。
「嗯,媚兒也不怕,只是……」虞媚也抬起頭柔情萬種的注視著凌天,那嬌柔的身軀緊緊貼在凌天懷中,雖然嘴上說著不怕,但其實她剛才還是被嚇得不輕,畢竟現在的她已然失去了大部分記憶,就在剛才,她還以為會再也見不到她的夫君了。」
「只是什麼,媚兒?」凌天一只手輕柔的撫模著虞媚嬌女敕的後背,在虞媚耳畔輕柔問道。
「夫君,媚兒今晚還是想和你一起睡,行嗎?」虞媚看著凌天的眼神充滿希冀,對于她來說,今晚也只有和凌天在一起睡,她才能睡得安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