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所有的馬兒,還有一個和傳統馬匹不大一樣的地方。那就是它們都能吃肉。
肉,是能夠提供給生物更多的能量的。人們很容易發現,吃肉要比吃菜長勁。
然而,馬匹在這個問題上就有所欠缺。它們是食草類動物。當然,為了確保馬能夠有充足的體力。人們往往是使用糧食而非青草來給馬加餐的。不過,即便是豆類,也比不上肉更有營養。如果馬能夠成為雜食動物,去吃些肉的話,可以將後勤保障工作壓得更低——既然幾兩肉能夠讓戰馬擁有比比吃重的多得多的糧食更有體力,那麼帶幾兩肉自然要比帶糧食要來的便利,更為有利。
當然,謝爾蓋的隊伍目前還沒有富裕到可以隨便喂馬吃肉的程度。他這樣要求阿茲派德修改新式馬的能力,讓它們變成雜食動物,是考慮到了「人三馬,二十日糧深入」這樣的情況。
而且,不管怎麼說,雜食動物要比食草動物有著更好的適應能力,進化的更為成功。將馬改成雜食動物,可以帶來多種好處。
說起來,馬吃肉這種事情很奇怪一樣。其實,在地球上就已經有過例子了。
那就是漁獵民族鄂倫春人的鄂倫春馬。
這種馬出產于大小興安嶺山區,通過長期的登山涉水、穿越森林、吃雪啃枯、時飽時饑的馴化,培育成體區矮小、靈活敏捷、持久力強的小型狩獵用的地方優良品種。古人稱這種馬是「飲血食肉」。
據說,因為當地自然條件嚴酷,冬季漫長,難以給馬匹準備足夠的草料。于是當地人就拿肉干喂馬。而冬季、春季因出圍遠,時間長,好草少,獵物較多。又不能曬肉干,此時多用野獸生肉喂馬。不過,也有說法說需要將肉煮到七成熟再來喂鄂倫春獵馬。
另外,《大自然》雜志1981年01期中,一篇作者署名為張知非的文章中也這樣提到「可是,藏北高原止的馬與眾不同,既吃草又吃肉,這是我們在藏北考察中見到的確鑿事實!在藏北的一天早晨,我看見民工們把馬匹從夜里放牡的草地上牽回來,可是這天不同往常,他們沒有把裝著大麥、豌豆之類的精飼樸的小口袋掛在馬頭上,讓馬自己去吃;而是忙著一塊一塊往馬嘴里塞什麼東西。我走近一看,發現是給馬喂野驢肉。民工從牛毛織的掛包里構出肉來,送到馬的嘴邊,馬歪著頭一張嘴就吞進去了,尾巴左右搖擺著,耳朵豎起來顯得很高興,不一會就吃了好兒塊。喂完了肉,有幾匹馬徑輕地娜動蹄子,把頭仲向民工背後的口袋,撒嬌地踫著主人的上臂,象是還要吃。「馬兒吃肉」真是新鮮事兒。它們吃牛肉、羊肉,甚至同類的肉也吃。據說一匹馬一天吃上三、四斤肉,跑起來特別有勁。」
除此以外,2007年的一篇報道中,也提到了沈陽東陵區一棗紅馬愛吃肉喝湯的稀罕事。
不管怎麼說。這都為謝爾蓋大膽的命令阿茲派德修改新式馬的食性提供了理論依據。
當然了。按照謝爾蓋的命令,在營養吸收方面,這些新式馬也很成功,它們能夠充分的榨取食物中的養分。使得它們能夠更高效的利用食糧。
而按照新式馬的不同用途,它們也有著不同的形狀。
比如,作為重騎兵坐騎的新式馬,它們勇敢,不畏傷痛,更別說火光聲響。它們本身就是一種武器——它們會用它們的牙齒撕咬敵人,還會用它們沉重蹄子來主動攻擊敵人。當然,它們也很有力量,能夠擔負的起騎士們身上沉重的盔甲。
還有。作為輕騎兵的坐騎的新式馬。它們除了擁有勇敢等性格之外,還非常的有耐力。能夠不知疲倦的馱著騎兵長途跋涉。
此外,還有專門培養的挽用馬,預計肩高198公分,體重超過一噸。力大無窮。可以代替拖拉機使用。
這一切,都是人工設計訂制搞出來的成功。這些新式馬是如此的成功,以至于它們與傳統的馬匹相比,就好像稻谷與野草一般的差別一樣。
見到馬匹的修改如此成功。謝爾蓋向著趁熱打鐵,于是向著阿茲派德灌輸了有關坦克的思想。
坦克有三大強悍,第一是火力,它擁有很強的火力,現代坦克主炮能夠打穿一米厚的鐵板,還能夠發射炮射導彈攻擊數千米之外的敵人直升機。第二就是裝甲堅實。現代坦克的裝甲在防護破甲彈的時候,相當于一米厚的均質鋼板的效果。第三,就是機動性能好,例如德國的豹2系列主戰坦克,能夠跑出來每小時70千米左右的速度。
因為有著這三大性能的均衡發展,坦克成為了陸戰之王。是重要的陸軍武器。
謝爾蓋現在當然不容易搞出來這等好東西。首先,他無法制造槍炮,這就首先嚴重影響了坦克的一大基本性能。其次,他還沒搞出來內燃機,只是制造了簡單的蒸汽機給阿茲派德演示過。
如果解決了這兩個問題,他就能真的開始搞坦克了。畢竟堆裝甲是一件相對簡單的事情。他又不需要防護反坦克炮,把防御稍微堆一點,達到一戰坦克的水平,就足夠了。
那些魔改戰馬為他提供了思路,如果說沒有槍炮的話,可以拿弩炮之類的玩意湊活的話。(反正他也不需要打擊敵人的坦克)那麼,動力問題不也可以用這些生物來湊活嗎?
听到他的這個主意,阿茲派德倒是沒犯難。而是直接說道「你說的這個我知道,我們洛德斯的弩炮戰象不就是這麼一回事嗎?」
弩炮戰象,洛德斯的一種發明。他們將性能優越的弩炮架到戰象的背上。再給戰象披上盔甲,成為了攻防一體的強大單位。遠者弩炮射擊,近者象鼻橫掃。而大象上更是配有魔法師或者祭司來提供魔法防護,所向披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