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這樣威脅。外面的新貴放生長笑。
「嘻嘻,我好害怕啊。所以,我就不打算給你這個機會了。你知道嗎?我們準備召開一場盛大的角斗盛會。以撫慰這座城市因動亂而帶來的傷痛。而你,將會光榮的成為一名角斗士。」
「當然,你要是肯跪舌忝的話,我可以給你安排的敵人要弱一些……」那個新貴得意洋洋的說道。
「呸!」塔利昂啐了一口。
「哼,走著瞧!」新貴冷笑一聲,轉身離去。將塔利昂留在黑暗的牢房中靜靜的沉思。
話說花開兩朵,各表一枝。就在塔利昂遭受羞辱的同時。謝爾蓋正在陽光下給大家上課。
雖然說上次教軍事的事情不太成功。但是這一次謝爾蓋很有信心。
因為這一次他在教政治。
政治這個東西非常的重要。
過去,他看過一些網絡小說。里面總也是理工生的種田,攀科技。打敗敵人。
這讓他想起來了解放戰爭。
解放戰爭時期,**手里的科學家,理工生要比共軍多得多。正如穿越者手中會有裝備領先的軍隊醫院。**的裝備也要優于共軍。**天上飛著飛機,地上跑著坦克。連步兵也有美式裝備。
但是,裝備具有優勢的**,卻並沒有像那些穿越者那樣,憑借著裝備上的優勢輕而易舉的碾壓對手。
相反,他們成為了運輸隊。
究其原因,除了雙方戰爭藝術上的差別之外。還有就是**那邊的人不會搞政治了。
不要以為文科就多麼無用之類的。文科包含有社會科學。社會科學是用科學的方法,研究人類社會的種種現象。如社會學研究人類社會(主要是當代),政治學研究政治、政策和有關的活動,經濟學研究資源分配。
共軍那邊信封的馬克思主義,就是社會科學的產物。當年**是從蘇聯那拿軍援。北伐的時候拿蘇聯支援的金錢。水連珠步槍。抗戰的時候是坦克,飛機,大炮。而共軍那邊,拿到的是馬克思主義書籍。
最後。雙方的不同結果,闡述了一個授人與魚與授人與漁的區別的故事。
謝爾蓋其實沒怎麼真的搞過值得讓人稱道的政治工作。
搞政治工作是和人打交道。很難很復雜的。
不過,他既然要在這個世界鬧革命。那麼必須也要將這件事搞起來。因為這事關起義軍的靈魂。
物質基礎當然重要。而這邊也不能放松的。沒有核心理念的起義,那就是無源之水。無根之木。
之前。謝爾蓋就發現,他的麾下,大多數是成年人。而且文化程度又不高。因此,如果以系統的授課的方式給他們講課的話。他們反而會接受起來很困難。再者,謝爾蓋也不打算從他們中選多少合格的政工干部。因此,只是以語錄的形式教給他們一些基本的東西。
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壓倒東風——革命就是這麼回事。即便是資產階級的革命也是如此。法國大革命就是一個最典型的例子。革命的法國遭到了眾多國家的圍攻。如果不打倒對方,就是法國大革命的立即失敗。
加強紀律性,革命無不勝。——他的角斗士麾下的紀律性已經有了長足的進步。但是謝爾蓋打算把這件事堅持下去,常抓不懈。
誰是我們的敵人,誰是我們的朋友,這是革命的首要問題……政治的首要任務是區分敵友……軍民團結如一人,試看天下誰能敵!……政治是不流血的戰爭,戰爭是流血的政治!
謝爾蓋從語錄中挑選出來了一些合適的部分。教給了大家。讓大家熟讀默背。
主義啊,理論啊。那些比較深奧難懂的地方,謝爾蓋就不打算主動教他們了。那些內容他都印成了書。如果誰感興趣就可以去看。如果直接教大家的話反而不美。是有可能讓大家產生抵觸情緒的。
一面交售給大家這方面的知識。謝爾蓋一面捉模著對那些俘虜身上做些文章。
在之前的角斗士起義中,他們抓到了不少的俘虜。其中沒啥價值的,就干脆就地釋放了。帶回基地的這些,都是有價值的。
抓俘虜的好處,這些土著也都知道。可以要贖金嘛。一個活的俘虜可比一個戰死的敵人有價值的多了。甚至于。在西部的那些王國中,一些戰爭有演變為鮮花戰爭的趨勢。打仗的時候,那些騎士面對敵方的騎士的時候,滿腦子想的不是怎樣陣斬敵人,而是怎樣抓活的。而反過來,一身豪華的盔甲是戰爭上保護自己的有效手段。不僅僅是因為盔甲本身的防護性能可以保護主人。更因為,豪華的盔甲能夠直接告訴對方,穿得起它的人的身價不菲。于是對方自然就會想辦法活捉而不是擊殺。
不過謝爾蓋作為一個穿越者,認為不能那麼簡單的處置俘虜。他覺得那些俘虜具有更高的價值。
當年,人民軍隊的發展壯大,就和吸收俘虜有著密不可分的關系。比如說,有個王諍將軍。本是國民黨那邊的通信人員。被紅軍俘虜之後,覺悟了。轉而加入紅軍,為革命事業立下了巨大的功勞,後來官拜中將。
甚至于,日本戰俘,也投入到了為革命事業做貢獻的行列中。和**的將日本戰俘集中編組使用來與解放軍交戰不同。解放軍主要是吸納了日本的技術人士,比如新中國的空軍早期,就很依賴日本教官。
至于解放戰爭中,**更是除了給解放軍送武器之外,還輸送人員。除了戰場上大量的起義之外,也有很多被俘之後轉而加入解放軍的。那些人還專門有個稱呼叫「解放戰士」。
謝爾蓋雖然有這個念頭,不過實施起來卻不大容易成功。
那些被俘的留到現在的人,多半是有身家的人。當然會比較敵視革命。認為謝爾蓋等人是亂臣賊子豈能與之同流合污。
除此之外,也有人則考慮估量謝爾蓋的隊伍力量太薄弱,沒前途。因此不予考慮。
為了說服他們。謝爾蓋算是什麼招都用上了。
「所以說,現在的局勢很明朗。我們可是大有前途的。如果維克那邊不要我們,我們就去投布恩,跟隨他打天下,那是擁立之功啊。不是什麼時候都能踫上的。等他坐穩江山,那不是要啥給封啥?反過來如果布恩那邊不要我們,我們也可以去投維克。助他平定叛亂,那可是大功一件。封官加爵不在話下。就算是兩邊都不要我們,我們還可以去獲取帕薩珊的支持,給他們帶路,也可以享受榮華富貴。」謝爾蓋說的是天花亂墜。
謝爾蓋這麼說,可是有歷史典故的。正所謂,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處處不留爺,爺去投八路。
當然,謝爾蓋可沒真個打算去投靠這三方中的任何一方,成為其鷹犬。不過反過來,謝爾蓋也不介意利用他們三方中的任何一方。所謂渾水模魚。謝爾蓋在這三方勢力之間游走的話,那應該是有大把的機會可以利用的。只要能得到糧餉,對革命有益。那麼謝爾蓋是不介意今天當布恩的千夫長,明天當維克的軍團長,後天當帕薩珊的大將軍的。腳踩三只船這種事情,雖然很難玩轉。但是玩轉了也有大把的好處。當然謝爾蓋也是知道,人渣誠同學腳踏兩只船就落得個好船的下場。那麼自己要是玩月兌了被三方勢力共同通緝的事情雖然想想就很帶感但是真個落到自己頭上可是不妙。
謝爾蓋雖然要干革命。但是他可不是托派,沒想著一揭竿而起就世界革命解放全人類。他的野心甚至可以說比列寧等人的先于一國建成社會主義要差得多。他捉模著先割據一座城市讓後在一地建成新社會然後慢慢種田以後再圖謀天下也不錯。反正這個世界還盛行封建采邑制割個城市給強大的雇佣軍頭子的事情比比皆是。而且城邦國家也有的是……
當然見什麼人說什麼話。謝爾蓋也是威逼利誘用了半天效果不成才給這些俘虜說了半天的可以在三方之間左中右逢源。不過看底下的反應也是白費力氣。
「報告!」米卡在門口喊道。于是謝爾蓋干脆轉身出去。
「那邊發來了信號!」米卡匯報到。
阿茲派德參加革命的事情,是秘密的。謝爾蓋可是希望能夠在敵人的關鍵要害中埋藏一顆地雷的。因此,只有很少的一些人才知道阿茲派德的事情。米卡也不知道這件事情。
這倒不是不信任同志。而是有些事情必須保密。這是制度!
因此,米卡只是知道,謝爾蓋在「別處」的「朋友」,在往這邊傳遞信息。
謝爾蓋大步流星的走了過去。
現在是個關鍵時刻,他必須掌握有足夠的信息,才能做出正確的判斷,將隊伍領向勝利。
當他走到自己的辦公室之後,那台特制的魔導器正在滴滴答答的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