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謝爾蓋成功的將自己推銷了出去。拉牛牛
問清楚大致情況之後,阿茲派德法師沒有再多和謝爾蓋說什麼,而是禮貌的約下時間,道謝之後便轉身離開了。
對此,謝爾蓋倒是覺得對方並非是因為自己的身份而懶得同自己客套,而是因為這個世界的法師的時間,大概如同地球上的科學家(是科學家,不是學閥)一樣.
轉身走出去的阿茲派德剛好在門口踫上了安德雷,阿茲派德大致上了做出了應有的禮節上的交談之後,便頭也不回的匆匆離開了。並沒有同滿臉堆笑,點頭哈腰的安德雷客套,也沒有答應留下參加晚宴。
對此,安德雷倒也沒有生出什麼憤恨,大概對于魔法師的種種行為這個世界的人都有很強的包容吧。
「剛才那位法師先生可是大大的稱贊了你,你真是前途無量啊。」安德雷將手放在謝爾蓋的肩膀上說道。
對于這個奴隸主的夸獎,謝爾蓋充耳不聞,他沒有當奴隸的自覺,自然也就不會因受到奴隸主的夸獎而感到高興。
「這次你表現的相當不催,賞金我肯定不會少了你的。此外還有額外的獎勵。」安德雷一面說著一面向著謝爾蓋擠了擠眼楮。
這也是應該的。上一次角斗,那些巨大化的魔蟲們比預想的更有戰斗力。因為對它們的戰斗方式與習性不了解的緣故,其他角斗士商人提供的角斗士死傷頗多。唯有安德雷這邊損失幾乎可以忽略不計。而那,完全是靠了謝爾蓋的緣故。
一個優秀的角斗士就是這樣的,他不但能夠通過自身的強大實力贏取戰斗直接為主人贏取收益,更能保護好隊友來減少主人的損失。
所以,穿過處于狂歡中的角斗士人群,回到自己的房間的時候,謝爾蓋看到那件獎勵一點都不驚訝。
但他沒有什麼欣喜的感覺,他真正想要的安德雷沒法給他。他暫時需要的,也就是自由,安德雷現在也不會給他。
除了金錢之外,提供給角斗士的獎勵自然就是美女了。謝爾蓋的房間內,此刻就站著一個亭亭玉立的姑娘。
謝爾蓋是大功臣,除非他自己願意,否則斷然不會讓他暴露在許多人面前同女人來一發的。
所以,那個姑娘就那樣出現在了房間中。
現在,她正坐在謝爾蓋的床上,用一雙藍色的大眼楮打量著謝爾蓋。
「怎麼,要開始嗎?」一面說著,那個姑娘一面開始月兌身上的衣服。
「不了。我想先和你談談。」謝爾蓋制止了她的動作。
本來,來到這麼個地方,那個妓女心里很是忐忑的。
長期處于血腥的環境之中,冒著被殺的危險去殺人,這造成了不少角斗士心理有些問題。為了舒緩和發泄那種緊張,那麼他們在女人身上的時候有時會有些特殊的舉動。
正是因為這樣,這名妓女一開始還很是擔心自己遭受折磨,而听到謝爾蓋這麼說,她便放下心來。
「你叫什麼名字。「謝爾蓋問道。
「莉娜。」妓女報上了一個很常見的名字。
「你今年多大了。」
「19歲。」莉娜怯生生的答道。
「哦,恕我冒昧,你從事這行當,有多少年了。」
「3年。」莉娜一面回答道,一面盤算著,那個壯碩的男人在打著什麼樣的主意?嫌自己不夠女敕嗎?這可讓她有點提心吊膽。她怕自己因為不討這個功臣的喜歡,被扔到大廳中供那群角斗士使用——那可是很難受的。
「那麼,你是自願的嗎?」
「怎麼可能是自願的?」莉娜激動了起來。旋即,又有些擔心,擔心會激怒了對方。
「這樣的話,我們可謂是同病相憐。」一面這樣說著,謝爾蓋用莉娜不懂的語言,漢語感嘆道「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
莉娜听不懂漢語,但是她明白前面的話的一次,「同病相憐?」她有些驚訝。妓女這種身份是被人所瞧不起的,然而這個角斗士,居然會將自己的姿態放在和自己一樣的位置上。
「你是個奴隸把,現在我也是個奴隸。你干這種事情是被迫的,我去角斗何嘗不是被迫的呢?」
「但是,你們是會受到崇敬的。」莉娜反駁道。謝爾蓋對她的態度感染了她,使得她大膽了起來,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沒錯,提到妓女,人們往往是唾棄。而角斗士要風光的多。
謝爾蓋大笑了起來。「你大概看到了那些表面的風光了吧。是啊,得到冠軍之後的歡呼聲,勝利之後歡慶的場面,路人皆知的名聲。那些看起來確實很鼓舞人,可是,你有沒有注意到那些失敗者呢?一個冠軍腳下,究竟要踩著多少失敗者呢?固然有些人是懷著自己的野心卻自願角斗的,然而大多數人都是被迫的。他們就那樣的成為了那虛假的榮譽的墊腳石。而之所以說它是虛假的榮譽,是因為角斗這件事情本身就是不應該的。」
莉娜沉默不語。確實,那是完全不一樣的世界。她當然為自己從事的職業而唉聲嘆氣。然而,比起那些血淋淋的被拖下場去的角斗士,她那點又算什麼呢?
「其實我說這些,不是想用角斗士的境遇來讓你感覺好受的。那種所謂光腳的人看到了沒腿的人的故事,其實不過是在麻痹自己。我想說的是,要明白事情為什麼會這樣。」
謝爾蓋現在有千言萬語的話想要說,卻又無從說起。然而莉娜開口了。
「你說的,是自由嗎?」
謝爾蓋點了點頭。
「但是據我所知,也有許多自由的婦女在從事這各職業。或許這其中確實有好逸惡勞者,但是也有很多明明同樣也是被迫的。因為誠實勞動並不足以養活人。」莉娜反駁道。
「因為那不是真正的自由。他們雖然沒有一個奴隸的身份,但是卻另有著無形的枷鎖在舒服他們,勞動者沒有迎來真正的解放。只有當「勞動」成為「社會化的人」自己的事情的時候,自由才真正開始。」
「……」
「不懂嗎?沒有關系。」謝爾蓋說道,本來嘛,他也沒有打算讓她懂,他其實是在提醒自己,不要忘記應該為這個世界帶來什麼。「你只要心中記著自由就好。」
「那麼我們還做不做那種事情。」莉娜沉默了一會,將話題轉移向了別處。
「選擇權在你。我剛才談了那麼久的自由,怎麼可能出爾反爾,去剝奪別人這起碼的自由」
「在我?也就是說,如果我說不要的話,你就不會和我發生關系?」
「是的,如果你拒絕的話,我會尊重你的選擇……」
「真的?」
「當然,那點意志力我還能沒有?」
「你知道嗎?這是我干了這個行當以來,第一次有自己選擇的權利呢。我能夠感受到,你是尊重我的意見的,頭一次,我在工作中,感覺自己是個人而不是供人發泄用的什麼器具。」莉娜說道。「為此我很感謝你。我要報答你,而我能給你的,除了這具身子又有什麼呢?」
莉娜一面說著,一面月兌掉了身上的衣服,露出了潔白的身體。
「別傻了,一旦干了這個行當,多一次少一次又有什麼關系呢?至少這一次是我自己的選擇。」
「那好,如你所願。」
赤條條的莉娜就這樣站在屋子之中,從事這個職業三年了,她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對于謝爾蓋望向她身體的實現,她甚至帶著一種扭曲的驕傲將胸脯挺得更高,以突顯出來她的魅力。
安德雷倒是沒有用廉價妓女打發謝爾蓋,事實上他花了不少錢才得到這個不出錯的貨色。他明白治人之道,要讓其他手下看到立功後的獎勵他們才會更賣力。因此才為謝爾蓋準備了莉娜。
在謝爾蓋看來,莉娜很漂亮,而且有著白種女人獨特的風味。這自然能夠喚起他的**,來到這個世界之後,他還沒踫過女人呢。
不過,他也沒有獸性大發的直接撲在對方身上,而是對莉娜說道。「來,平趴在床上。」
莉娜一開始有些不解,因為她不太清楚對方究竟是打算使用什麼樣的姿勢或者手法。接著,謝爾蓋將他的手放在了她的背上。
「被迫的為男人們服務那麼多次。也接受一次服務吧。」謝爾蓋如此說道。
謝爾蓋剛才的那句同是天涯淪落人可不是做樣子的。而是發自肺腑的感嘆。他同情這個姑娘,想要為她做些什麼。然而,謝爾蓋現在自身尚且沒有自由,又能給她什麼呢?
不同她發生關系嗎?許多文藝作品里,都有這樣的情節。
但正如莉娜自己所說,干了這個行當這麼久了,多一次少一次又有什麼關系?所以謝爾蓋就算這次不同她發生關系,能夠避免她以後被辱嗎?
所以,謝爾蓋打算采用其他的方式。
他的手就那樣放在莉娜的背上用力著。那沒有任何的**的意思。只是純粹的按摩。
他也沒有瞎按,當初他在地球上的時候,就是按摩店的常客——是那種規矩的按摩店。請盲人師傅按上一個鐘頭,是相當舒服的一種放松活動。從中,他也學到了不少。
一開始,莉娜還以為是什麼前戲,到是很快就放松了下來。在謝爾蓋有力的大手的推揉下,首先是肌肉的放松,接著神經也松弛了下來,她甚至有些迷迷糊糊的想要睡著了。
「現在,正式開始了。」謝爾蓋俯身湊在她耳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