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宗主出面制止此事,這也無意間堵上眾人的嘴了,那些原本想著看劍宗笑話的人,此時心里全是擔憂。一個驚雷般的消息在他們周圍炸開了,那就是劍雲天活著的事。畢竟,誰也不想惹上一個妖孽級別的高手。
退婚之事暫時也是告一段落,這劍宗之內又是回復了平靜。剛開始的時候,葉添狂與劍雨見面的時候,總是有些尷尬的躲著對方。經過幾天的調節,兩人之間的那種尷尬之境,似乎也是改變了不少。至少,兩人再次見面不像以前那般不聞不問,最起碼還是互相打著招呼。
這幾天葉添狂也一直跟那位劍宗大長老學習劍法,畢竟作為晚輩,而且還是別人的徒弟,他這幾日確實收斂了很多,原本就很冷漠的他,現在臉上慢慢的多了幾絲笑容來。
一如往常一樣,天剛放亮,他便匆匆起身,前往宗內進行學習。
「長老,這蕭何真是可惡。竟然拒絕為我劍宗練劍,要不是這些日子,宗內之事繁多,我早就帶人把他抓來了。可恨啊,可恨!」還未走到大長老房中,便是听到這樣一句談論,而且這說話之人的聲音也是有些熟悉。
「霸天啊,不要著急,這蕭何無非就是覺得有氣宗為他撐腰罷了,不過,這也沒多大關系。你先命宗內其他鑄劍師先行煉制,在過幾日,那蕭文定會前來。」大長老卻是有些氣定神閑的說到,言語之間沒有絲毫的擔心。
「鑄劍師?!」葉添狂頓時在心里默默喊道。似乎他的父親也是一位鑄劍師,只是因為匆匆遇難,他便在沒有什麼機會去詢問。
輕輕叩響劍問天的們,那屋內二人頓時停止了談論。待看清來人是葉添狂之後,瞬間便放下了警惕。
「添狂啊,今天宗內有些事情,為師就不指點你呢。那天罡訣修習之法我以盡數傳與你了,你便自己修煉吧!」
「是!」
「霸天,咱們走!」
天罡訣本是宗內不傳之法,奈何這葉添狂體內的純陽之力恰恰是修習這本功法的最佳選擇,宗內之人一商議,這才同意此事。其實,大家皆是明白,如今這二長老已死,大長老歸來,宗內就數他資歷最高,再加上葉添狂現在身份的變化,眾人這才沒有在多說什麼。畢竟,人家葉添狂不僅僅拜了一個好師傅,而且自身實力也是超群,年紀輕輕的便是踏入了那靈境,任誰也沒有話說。
修習《天罡訣》的最好之地,便是在天雷池周圍。這里雷屬性充足,而且處處彌漫著強勁的劍氣,正好可以用來補充消耗。
天雷池周圍是由許多奇異的洞穴組成,這些洞穴之內,罡風不斷,隨著洞穴上升之勢而依次增強。那劍氣也是一樣,越是靠近上方就越強橫,當日劍雲被禁錮之地,便是那最底層的中間的一個洞穴。盡管如此,也是受了不小的傷。第一層尚且如此,那上面呢?最頂層呢!葉添狂想想就有些震驚。
二話沒說,葉添狂便是踏入那二層之內的第一個洞穴當中,據大長老所講,這洞穴之所以會呈現如此之勢,那是劍宗的一位修煉至九階劍聖的先輩所留。這群穴的排列完全是按照等級之間的差異所排列,而且這劍宗之內也是有人常年看管,以免有些人強行進入,最後被那劍氣所傷。
「雙手放在上面,凝氣向里面注入!」一位老者卻是攔住了葉添狂,輕聲的喊道,右手指向他身邊那七色的彩石。
葉添狂沒有多說什麼,迅速的凝結體內劍氣,向著那七彩之石源源不斷的注入。那原本暗淡的石塊之上,那道橙色石階卻是迅速的亮了起來。老人有些震驚的看了看葉添狂,轉瞬見便是恢復了神色。原本有些嚴肅的臉上頓時出現了一絲笑容.這個時候眾人都在修煉,完全沒有注意此處,要不然他們定會張開大口面帶驚訝的。
原來這看守各個洞穴之人當中,就數這位老者最為嚴肅,自從他出現在這里,他就從來都沒有笑過,沒想到今天竟然破天荒的在葉添狂面前笑了。而葉添狂也是第一次來此,要不然他也會吃驚的。
「小兄弟,你叫什麼名字?」老者恢復神態之後便是匆忙的問道,似乎對這個年輕人有些關心啊。
「稟前輩,小子葉添狂!」
「是你啊,這也難怪,小小年紀便是到了靈境,當真是有些恐怖啊!」听罷葉添狂的回答,老人卻是更加的贊賞起來,似乎對這個葉天狂頗有興趣。
「前輩謬贊了,只是一時的運氣罷了,那比得上宗內向您一樣的老前輩了。」葉添狂笑著說道,臉上十分的恭敬。拱了拱手便接著說到「前輩的實力不知勝出小子多少了,這以後還望前輩多多照顧,添狂定當感激不盡!」
「好說,好說,那麼你便進去吧,耽誤了修煉可是有點不好啊。」看著葉添狂恭敬的神態完全不像是裝的,那位老者一時之間便是催促了起來,言語之間透漏這一絲喜愛來。
這也難怪。平時那些小子,那個不是整天趾高氣昂的,自以為有些天賦,便是有點目中無人起來。所以對于他們他卻是有些嚴厲,這也是大家都很怕他的原因。可是,眼前這個小子不但實力強勁,而且態度謙和,這怎麼能不讓自己刮目相看了?小小年紀便是如此沉穩,以後恐怕也並非平庸之人那。
「好的,謝謝前輩!」告別了老人,葉添狂便是轉身進入了洞穴之內。
剛一進入其中,便是迅速感覺到一股罡風鋪面而來,吹得人的衣衫獵獵作響。葉添狂沒有多猶豫,便是迅速的進入屏障之中,仔細一看便是發現身旁眾人皆是看向了自己。
「你便是那個打敗劍厲的小子?!」一位黑衣青年突然厲聲問到,言語之間似乎有幾絲憎恨。
經過那件事後,葉添狂也是在心里漸漸的原諒了劍厲,說白了他也是一個可憐這人啊。想了想便是開口答道︰「談不上打敗,只是互相切磋而已。哦,冒昧的問一句你是?」
「那二長老,便是我爹!」黑袍青年冷冷的說到。
「你是劍霜?!」
「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