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一醉,今日寒林竟也懶得去初校。小學五年,初校五年,高校五年,當初寒林直接跨過小學直接就上了初校。因此學習成績也是年紀中墊底。正因為如此寒林才有了這樣的思想︰反正都墊底了也不差曠課幾天。
一到晚上,這伙少年軍便聚集四旦街兩家酒吧內,不過消費還得正常付賬,就如寒林所說︰「這是原則問題,別到時候把酒吧喝倒了。」
四旦街如今一分為二,另外一半屬于野子團管轄。
寒林獨自一人前往四旦街相思酒吧!走著走著丟掉手中煙頭,寒林伸了伸懶腰,正往相思門走進之際,回神側看,後退一步。
「嗯?冤家路窄。」寒林輕笑一聲。
主街之上,蕭三洲帶領著眾小弟,浩浩蕩蕩的穿過分道。
「嗨,老蕭。」寒林故意笑嘻嘻的喊著。
蕭三洲扭頭一望,只見一穿著白襯衫卷起臂袖的悠閑少年,插著褲兜正漫步走來。蕭三洲見是冤家,鼻槽間抖了抖,橫眉冷對道︰「草,別套近乎。」
「喂,這殺氣騰騰的是要去哪里啊?」寒林竟不客氣的問道。
「小子,記住!如果給我機會我一定會殺了你。」蕭三洲並不回答寒林的問題,而是說出威脅的話語,完後直接轉頭離開。
留下寒林哼哼的笑著喃喃︰「借你膽,你也不敢。」
回想起那次詭異的殺手事件,寒林還時常耿耿于懷。不過也正因為此,讓寒林多次逃過了蕭三洲的死亡之刃。一個連神秘組織殺手都嚇得渾身顫抖的神秘人物,野子團是不會輕易沾惹的。
寒林猜測過自己身上的那個紋印。
「唯有幾個兄弟見過,連蕭尤也不清楚。那紋印到底什麼意思。」當初被取名寒林,或許就是按照這紋印來命名。寒林因此推測,連島上的千手婆婆們也都不知道紋印有何神秘之處。
「但那殺手又是如何得知?」太多太多的不懂,寒林也只能順其自然,現在不還活得好好的,知道時自然就會知道。他走進酒吧,一進酒吧就是震耳欲聾的聲音,隨意耳朵揉了揉後並不再覺得震耳,而是融入了這個氣氛。
來到吧台處,拿了杯紅酒,隨意悠閑的來到角落坐台。邊品著紅酒,邊看著場中那一表演台上的美艷舞蹈。周旁幾個單人舞台鋼管女郎均妖艷動人。隨意瞄了一眼但也提不起寒林的興趣,他目不轉楮的看著台中的那一婀娜身姿。
「像!太像了。」寒林抿了抿酒杯喃喃著。
幾個少年小弟發現了寒林,並靠了過來︰「寒林老大。」
寒林隨意回了個招呼︰「好好做事,不用管我。」
過了許久,一杯紅酒喝完,寒林走向吧台,再次要了一杯。
「寒林哥,給。」吧台調酒師竟是一個年輕的小伙子,但歲數看起來比寒林來得大。不過他只是個調酒師,而寒林是這里的老大之一,背後有八番街的背景,所以他只能加個哥進去。
「別叫哥,叫我名字吧,或者叫我老大。」听起來有些別扭,所以叫他改變稱呼。如果對方的歲數比寒林來得小,那寒林倒也不介意。
「知道了老大。」吧台小伙子興高采烈的竟比了個軍姿,寒林也是呵呵一笑。
從人群中走來一個媚意蕩漾的美艷女子,一襲粉紫色的短披肩小外套,襯托出她絕佳的身材,再搭配一條女敕黃色天鵝絨齊膝裙,一雙黑色的高筒靴,漆黑的頭發有著自然的起伏弧度搭在肩上。清澈明亮的瞳孔,彎彎的柳眉,長長的睫毛微微地顫動著,白皙無瑕的皮膚透出淡淡紅粉,薄薄的雙唇如玫瑰花瓣嬌女敕欲滴。
「嗨!小弟弟。」她嫵媚的輕叫著。
「這不是麓姐嗎?」吧台小伙子喊道。
寒林目不轉楮的看著她,好似有些面熟。看著那勾魂攝魄的眼楮,寒林回道︰「美女,我們是不是見過?」
「老套!」麓姐搭著寒林,把臉靠在寒林眼前。
一股顫人心弦的聲音直接襲入寒林的**深處。
「你別勾我,不然我忍不住。」寒林還是很鎮定的。
「現在是秋天,拜托!你說話比冬天還冷,也不懂得情調,真是的。」麓姐說完用嘴吹了吹寒林的臉。
使得一股迷人的香氣與原始的**沁入人心,寒林並不拒絕這種搭訕,因為他感覺很舒服,沒有經歷過什麼男女情調之事的寒林,喜歡這種初欲,喜歡這種感覺。
「那你說我該怎樣?」寒林問道。
「請我喝酒。」麓姐坐在了寒林旁邊。
寒林看了看吧台小伙子,表示給她一杯一樣的酒。
調酒的伙子看向麓姐說︰「麓姐,你今天怎麼自己一個人來。」听他的口氣,寒林明白這麓姐是這里的常客。
「管你屁事!」沒好氣的說完後,轉頭嫵媚的看著寒林。
寒林上下打量了她,身材苗條,豐韻娉婷。但這種氣氛下的情形寒林還真不知如何應對,也只能順其自然。
很明顯,麓姐在勾引寒林,可寒林也才十五歲,沒有那等經驗。過了片刻後不禁寒林感到了不自在,他隨意的吞了吞口水,咳了咳,用來掩飾現在的情緒。
如果換個環境對寒林這個處少男來說,還能放開些手腳。
麓姐發現寒林很有意思,特別是這種處男羞澀又想裝得很花的表情,不禁也有些喜歡。
寒林低頭,赫然想起元政,寒林腦中冒出了無數的想法,而這些都是眼瞧元政做過的。
「干,我這麼斯文?人家都送上門了。」
「真是越長大越像書生!」寒林小時候可是有咸豬手之稱,蕭尤不知道被模多少次了。
不過也難怪,長大了嘛,動的可都是真格的。不知哪里來的一股邪氣,猛的靠近十八妙齡的麓姐,重新上下打量一番。
「你別逼我犯罪!」
只見麓姐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來吧,來犯罪!」麓姐撫模著寒林的胸前,更是故意解開了寒林的襯衫紐扣勾引著。
寒林心中暗罵了此妖女的風騷。眼楮挪到下邊,反正沒人看到。赫然就是出手,他緩緩掀開麓姐的裙子,觸踫了那白女敕細膩的大腿,上下撫模了一番。
麓姐驚抖了一下,撥開寒林的手「小,我以為你裝的。」寒林伸手環抱她的細腰「現在想逃?」
「那你要干嘛?」麓姐一雙大眼楮注視著寒林,已經沒有那種妖媚的勾引,取而代之的是嬌艷欲滴的少女神韻。麓姐不也才十八。
寒林心中暗嘆輕笑︰「原來是裝的。」故意把手挪到對方那吸引人的露出光潔細膩的上豐胸,肆無忌憚的抓了一把,使得麓姐冒出輕聲沉吟聲。
「討厭!」麓姐竟加快了心跳,而這時的寒林卻生出一股捉弄之意。同時也在思考這麓姐的目的,明明不是妖,開始的時候卻裝的妖氣蕩漾,這不露出了馬腳?
「美女,我哪里吸引你了,你怎麼會過來勾引我?」寒林靠近她的臉,兩嘴巴就近在咫尺,不時還聞到沁人的香味,很是誘人。
看那如同櫻桃般的小嘴,那如水密一般的臉頰,讓人忍不住就要上去吃一口。只見麓姐咬著下唇︰「因為……哪有那麼多因為!」開始還沉吟一番,後來隨意撇開了這個問題。
麓姐連忙起身,撥了撥那裙子︰「寒林,我先走了。」她粉紅著小臉像要著火了一樣,寒林就要說話,只見麓姐扭頭快步走出。
留下寒林露出大惑不解的神情,隨後輕笑搖搖頭︰「莫名其妙,明明是你勾引我的,我模你還不行了。我不也是男的,誰受得住你的誘惑。」
「還知道我叫寒林?」
寒林重新坐到位置上,見那吧台小伙子偷偷的笑著。寒林疑惑道︰「有這好笑?」
吧台小伙子說︰「老大,你不知道,這麓姐以前可不是這樣的。」
此話一出,寒林詫異萬分,盯著吧台小伙子饒有興趣問道︰「那她以前怎樣的?」
「以前從來沒見過自己一個人來,好似沒有伙伴就不來了。而且,以前穿得很清閑可愛,也沒有打那麼多的粉底。」吧台小伙子再看寒林思考的樣子,繼續說︰「我也感覺今天變了個樣,嘿嘿,不過是因為老大嘛,可以理解,可以解釋!嘿嘿!」
「她全名叫什麼?」寒林問。
「西口高校的,叫麓靈」
肯定有蹊蹺,至少也是有目的的,如果只是簡單的搭訕,那麼最後連寒林的名字都叫出來了。
「小美女,看我如何收拾你。」寒林露出了壞笑。
相思酒吧十二點之後更加熱鬧,正是人盛之時。
一伙不明身份的男子涌入相思酒吧,幾雙眼楮左右瞄著,好似在尋找著什麼。他們相互嘀咕著,並把眼楮掃向看場的幾個少年軍。提起酒瓶就往那幾個少年軍砸去。
「啊!」那少年慘叫一聲。
「來人啊,有人砸場子。」酒吧內開始一番混亂,少年軍各各組織著開始與這伙不明身份的男子進行一場搏斗。當然,少年軍數量多,雖然輪班,但現在也還有二十多個。
多人圍毆少人,把對方打得那是頭破血流。許多一旁的客人都在感嘆,現在的年輕人啊,真是狠。
只听酒吧門外又有騷動,許多媒體紛紛涌進來采訪,數量之多,媒體公司涉及面積之廣,不禁讓人懷疑,怎麼都趕上一個處了。
「看,那邊,那是這個場子的老大。」有人指著寒林喊著。
寒林在吧台看著這一切,不禁大惑不解,感到莫名其妙。
「听說你們相思酒吧經營不善,毆打數名客人!導致腦震蕩,終身殘廢者眾多,請你做個解釋。」
「有人說你們這種做法是敗類行為,是與高科時代文明社會唱反調,你有什麼要說的嗎?」
「你們剛接管這個酒吧就做出這種與經營大不利的事情來,是否存在重大管理隱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