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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怒的左方沒有注意到在他出手的那一瞬間赫連諾的嘴角泛起了一絲得意的笑容
那幾枚被左方扔出去的鐵牌自然算不得是暗器左方使著也並不順手利用赫連諾分心閃避的機會左方抓起幾顆用石頭雕成的骰子在手上掂了掂跟著嗖嗖幾下對準赫連諾打了出去
但凡是以武技見長的高手一般都會有自己所擅長的至少一門功夫左方卻是一個例外他的拳腳功夫還不錯暗器功夫也不壞甚至還跟幾個行走江湖的藝人學了鐵頭功、鐵襠功之類的偏門武學所謂濫博則雜左方的功夫就很雜這邊剛剛甩出了一把骰子那邊就猛地矮下了身子一路掃堂腿攻向了赫連諾的下三盤
赫連諾的身手很等的敏捷自然不會被左方輕易就掃中他卻也沒有後退只是在左方即將接近的時候猛地跳了起來直接從左方的頭上越過在半空時還冷不防的甩腿向左方的的後腦踢了一腳
左方也不是省油的燈他就地一滾從懷里掏出幾個貼身攜帶的骰子向著正在下落的赫連諾的打去此時的赫連諾本就不易閃躲偏偏左方打出的骰子角度又都十分的刁鑽不防之下赫連諾只得勉強躲過要害任由兩枚閃不過去的骰子分別打在了他的肩膀和小腿上
別看左方長得並不魁梧手上的勁道卻委實不小赫連諾只覺得被擊中的地方鑽心的一痛肩膀處還好些最難受的是小腿上被打中的地方如果不是赫連諾的身體強度異于常人恐怕僅僅只是這一擊就能把他的小腿打斷
「看不出來你不僅賭術不錯身手也十分不弱可惜的是任何敢于質疑我的賭品的人都必須死」看到赫連諾只是趔趄了一下就迅速站穩左方微微一愣隨後又惡狠狠的撲了過來只要不是鬼獄的人他都敢上去拼命
「左方那個蠢蛋居然這麼容易就上鉤了赫連諾啊赫連諾不就是不想引起鬼獄的注意嗎也不用這樣的大費周折啊」遠遠的一個角落里一個帶著面紗的女人冷笑一聲雙手不自覺的叉在了腰間單看身材的話這女人無疑算不上是極品胸脯太小也不夠翹腰倒是挺細可惜被她雙手那麼一叉立刻就沒了風韻
「小姐那個叫做赫連諾的小子擺明了是想對鬼獄的人來一個各個擊破左方只是第一個用不了幾天他就會找上第二個倒霉鬼用不了多久咱們鬼獄可就沒人啦」站在這面紗女子身旁的是一個身材極為火辣的女人她那一對肥胸極其偉岸就算比不上西瓜至少也相當于大號的木瓜了她的腰其實並不細但在巨胸和巨臀的襯托下立刻就多了幾分誘人的味道
最妙的是這木瓜女人並沒有用面紗對自己遮遮掩掩更妙的是她長得並不算丑
曾經有一位故人說過但凡只要是女人膚色夠白、胸脯夠挺、夠翹那麼即使她的容貌只能算是普通上上下下的一綜合起來卻仍然是輕輕松松地就能達到美人的標準這木瓜女就屬于這種類型要是沒有那妖嬈的身段就算把她扔到人堆里也不一定能夠被人注意到可偏偏老天就給了她這麼一副人見人羨的身材在這身材的襯托下就連她嘴角的那顆小小的黑痣都生動了起來
「你不懂鬼獄同其他三個區域都不同雖然我是名義上的鬼獄老大雖然那幫人見了我一個個都變得像老鼠一樣可是我知道他們根本就不服我鬼獄里關押的都是一群怪人說白了他們就是一群瘋子一個瘋子或許可以自娛自樂的玩上一上午但若是兩個瘋子湊到了一起就必然會不歡而散因為瘋子只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瘋子也只允許自己的世界里生活一個人以我一個人的力量斷然改變不了鬼獄的命運號稱最強的鬼獄早晚會毀在那個年輕人的手上」面紗女人咯咯一笑極其沒有風度的岔開腿坐在了地上誰也不會想到被譽為鬼獄最強的人物居然就是這樣一個大大咧咧的女人
「小姐難道你還不明白嗎等到其他人都被除掉以後那個家伙的目標可就只剩下你一個人了呀就算小姐你的實力再怎麼強悍孤身一人面對三大區域的威脅恐怕也要吃虧的吧」面紗女一片淡然木瓜女卻遠不像她那樣沉得住氣
「那又如何就算他要取走我的性命我也沒有反抗的權利啊」面紗女幽幽一嘆緩緩的轉過頭去被面紗遮住的雙眼有些迷離的看向了那個正在拼命閃躲的男人
正如她所說的那樣如果那個男人想要她死的話下一刻她就會毫不猶豫的將匕首插進自己的心髒
這一切都只緣于那與生俱來的服從以及造化弄人的牽絆
赫連諾並不知道遠遠的正有一個女人在用哀怨的眼神看著他此時他正全神貫注的應對著左方的攻擊不得不說鬼獄的級別的確要遠在其他三個區域之上左方不過只是鬼獄中實力最弱的一個同赫連諾打起來卻也能在短時間內不落下風赫連諾有種預感如果將這個左方關押在刑獄之中的話就算坐不到黑熊的位置他也一定能夠扮演類似獨眼那樣重要的角色
左方的實力比之獨眼只是稍遜一籌而已在鬼獄之中卻只能充當最弱的角色這也從一個側面體現了鬼獄的強大雖然鬼獄滿打滿算也僅僅只有幾十人但一想到他們那恐怖的戰斗力赫連諾就一陣的頭疼
「混蛋在戰斗中分心可不是什麼好習慣啊」左方明顯注意到了赫連諾飄忽的眼神心中只當那代表的是對他的輕視當心更加惱怒玩命的躍到半空雙腿帶起一片殘影踢向赫連諾的上三路
這一招是左方的拿手好戲憑借著它左方不知拿下了多少棘手的敵人他相信這一次也絕對不會例外
可惜的是命運在這一天的時間里所給予左方的意外實在是太多太多了
「不好意思打著打著忍不住就走神了」赫連諾被左方的大吼打斷了死路抱歉的笑了笑隨後話鋒猛地一轉「不過如果你趕時間的話我倒是可以送你一程」
隨著最後一句話月兌口而出赫連諾的猛地揮出右手探入到左方踢起的一片腿影之中
啪一聲悶響左方的身體在半空中戛然而止適才那一瞬間赫連諾竟然用右手極其準確的在殘影中抓住了左方的腳腕
「你……你到底想做什麼」就算左方再怎麼愚鈍此時也已經從赫連諾的眼神中覺察出一些端倪了如果赫連諾真是一個賭徒如果赫連諾之前所表現出的憤怒完全是自內心那麼此時他斷然不會在激戰之中還有心思神游物外左方忽然意識到就連之前的那兩場賭局或許都是對方精心設下的賭局他贏下了賭局卻馬上就要輸掉了一切
「我听說你有一個很好的習慣那就是永遠都會把全部家當帶在身上感謝你這個習慣吧否則的話你一定會死的更慘」赫連諾壓低了嗓音沉聲說道話音剛落右手就猛地向下一揮狠狠的將左方的身體砸在了地上
血獄的地面鋪的都是堅硬厚實的石板左方的身體本就不十分健壯再經這結結實實的一摔整個人頓時就只剩下了小半條命
「你……你究竟想要什麼」顧不上身上的傷勢左方拼命的忍著疼痛兩只眼楮瞪得幾乎都要奪眶而出死死的盯著赫連諾
「我本來就只想要你的財產而已可是在知道了你的過去之後我卻更想要你的腦袋」赫連諾咬緊牙關冷冷的扔下一句忽然抬起一腳狠狠的踏在了左方的咽喉上
赫連諾這一下使出了十成的力道別說是脆弱的脖子了就算是堅硬的金鐵也會被踏的稀爛左方坑都沒吭直接脖子一歪干脆的獲得了去往下一個世界的資格
對于血獄的人來說死人實在算不上是什麼新鮮事要是哪天不死人了恐怕還會有人覺得不習慣左方的死並沒有驚起半點的波瀾只是在赫連諾死後有幾個賭徒跑過來爭起左方的賭具來互不相讓下幾個人打做一團最後竟然又死了兩個人才罷休
血獄就是這樣的一個世界永遠是強者為尊什麼死者為大的理論在這里根本就行不通想要在這里更好的生存下去要麼就自己變強要麼就依附于一名強者
赫連諾選擇的是讓前者而柳十三選擇的是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