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杌的體內冒出一股血紅色的氣體,這股氣體之中充斥了各種的負面能量,這股氣體連接了杌斷為兩半的身體,然後往中間一拉,杌的身體再次恢復,杌呲牙咧嘴的看著帝江手中的大刀,心中充滿了戒備,因為他完全沒有搞清楚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帝江撫模著手中的大刀,心中甚是滿意,這柄大刀正是帝江的天神兵,名為碎空刃,方才帝江揮刀之時,空間法則加持在刀上,硬生生斬破了杌所在的空間,杌的身體被一分兩半並不是帝江砍到了他,而是空間分離的時候把杌的身體連帶的一起分離開來。
打個比方,空間就好比是一張紙,而杌則是畫在紙上的圖畫,帝江手中的碎空刃就好比是一把裁紙刀,直接連紙帶畫給劈成了兩半,只不過空間是有自愈能力的,瞬間空隙就已經消失,留下的僅剩杌兩半的身體。
杌見到這麼詭異的情況當即心生退意,他直接調頭二話不說就要逃走,不過帝江怎麼會讓逃走呢?他手持碎空刃對著杌就是一刀,這一次杌有了經驗,他提前往邊上一躲,帝江這一刀砍在了空處,不過杌不知道的是他躲避的動作根本沒用,因為帝江早就在他的身上定下了空間坐標,無論杌身在何處,只要帝江揮刀都會砍中他!
果然杌再次變為了兩半,巨大的疼痛激起了杌的凶性,他在身體恢復之後也不逃跑了,因為杌明白自己逃跑無濟于事,他大吼一聲就向著帝江沖了過來,帝江見此哈哈一笑,直接把手中的碎空刃往地上一插,杌前沖的動作瞬間停滯,因為他的背上開了一個巨大的口子,這個口子從杌的背後貫通到了杌月復部,就好像有一把無形的大刀把他釘在了地上。
此時的杌聯系前後,終于明白這一切都是帝江手中那柄大刀的問題,他強行挪動身子往前移動,杌身體的後半部分被一點一點的分割開來,強大地痛苦讓杌兩眼通紅,但是疼痛也不是沒有收獲,杌終于逃了出來,他繼續前沖轉眼間就來到了帝江面前,帝江從地下拔出碎空刃,擺出了防御的姿態,杌直接大嘴一張咬向碎空刃!
帝江見狀眼中閃過一抹笑意,他直接把碎空刃往前一送,任由杌一口咬下,原本杌的打算是咬住碎空刃之後順勢把它從帝江手中奪走,但是沒想到杌上下牙一合他的臉色頓時就紫了,杌為了絲絲的咬住碎空刃用了極大的力氣,卻沒想到他竟然仿佛咬到了空氣上,上下牙一撞杌的牙齦立刻就出血了。
帝江當即樂得上氣不接下氣,碎空刃是一柄空間屬性的天神兵,能夠自由在有與無只見轉換,就在杌咬下來的一瞬間帝江把碎空刃轉為無,杌這一下子可真疼得不輕呀,杌牙疼自然張口嚎叫,就在此時帝江再次把碎空刃轉為實體,往前一捅就插進了杌的嘴里。
之前說了杌和帝江此時都是百萬里高的真身狀態,而帝江手中的碎空刃自然也隨之變為了百萬里長,帝江這一戳直接從頭戳到尾,碎空刃僅剩一個刀柄留在杌身體外面,剩余的部分全部沒入了杌身體之中,要知道杌雖然防御強悍,但是主要依靠的是那層外皮,他的內髒都是很脆弱的,帝江這一刀直接捅碎了杌的內髒。
杌的內髒被絞碎,但是很快就復原了,只不過此時的杌體內多了一把刀……而已,帝江哈哈一笑,他手中一使勁竟然把碎空刃連同杌一起舉了起來,然後就是一陣的大回旋,帝江不斷的揮舞著手中的碎空刃,讓杌不斷的轉圈,也不知道轉了多少圈帝江突然把碎空刃往外一拔,杌晃晃悠悠的倒在了地上,他竟然被帝江晃暈了,估計一時半會醒不了了。
帝江這里解決了杌,太一那里也到了結尾的時候,此時太一把混沌鐘擋在身前,窮奇的爪子不斷的打在混沌鐘上卻沒有絲毫用處,混沌鐘畢竟是開天三寶之一,先天至寶等級的好玩意,哪怕是聖人都很難損壞混沌鐘,即便窮奇是上古四大凶獸之中最擅長攻擊的一個,但是遠遠無法與聖人相提並論。
太一用混沌鐘擋了一會兒窮奇的攻擊,他的心中開始有底了,窮奇雖然攻擊強大,但是他的攻擊主要體現在他的雙爪之上,他本身的防御其實並不強,太一嘴角微勾一道靈光射入混沌鐘,只听一聲巨大的鐘聲響起,窮奇被死死的禁錮在了原地,動彈不得。
當年盤古開天闢地之時地水火風涌動,盤古就是以混沌鐘定住了地水火風化作天地四極,如近混沌鐘落入太一之手,雖然太一的修為遠遠無法與盤古相較,但是混沌鐘本身的威力卻並未減弱,只是無法發揮出來罷了,剛才太一打入混沌鐘的那道靈光其實是太一的一絲混元一氣,太一以一絲混元一氣為代價強行搖動混沌鐘,這才定住了窮奇,至于損失的那絲混元一氣,休養幾百年就能夠恢復了。
太一見到窮奇被定住,直接掐動法決把窮奇收進了混沌鐘內的世界之中,窮奇空有至聖之力卻無法反抗混沌鐘的威能,就這麼被收了進去,自此三大凶獸已敗其二,僅剩渾沌一個,此時渾沌以一敵三,同時對戰帝俊和燭九陰以及後來加入的銀靈子,渾沌竟然依舊佔據著上風!
渾沌最強的地方乃是幻術,他依靠著幻術不斷的給三人制造出各種幻覺,想要讓他們自相殘殺,幸好帝俊和燭九陰都是術數大師,能夠瞬間推算出渾沌的動向,而銀靈子本人也是一位幻術方面的高手,雖然他的修為不及渾沌,但是身負法則之力的他看穿渾沌的幻術不成問題,既然渾沌的幻術對三人造不成多大的威脅,按理來說此時三人應該能夠壓制住渾沌呀,為什麼會反而被渾沌壓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