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10-21
不知道何時,許文身上的衣衫已經退盡,陽剛而又矯健的身體露在了黑暗之中,男人特有的魅力呈現在了黑衣女子的面前。
黑衣人也好不到哪里去,滿臉緋紅,呼吸急促,有著幾分迷離,全身上下也就神秘之處還有遮羞之物。
許文已經被勾起的了男性的**,再也忍不住,一把抓住了黑衣人最後的蔽體之物,往下一拉!
「不??不要」黑衣人這才驚醒,自己已經毫無保留的呈現在了許文的面前,還好許文一直閉著雙眼,壓在她的身上,否則她會無地自容。
她的輕喚並沒有起到效果,到讓迷糊中的許文更加的熱血,毫無顧慮的退去了她最後的防護,讓黑衣人嬌媚的身體毫無保留的呈現在了他的面前。
「罷了!就如你所願,誰讓我只能默默的愛著你,就連??也在這個時候?」
黑衣人心中有些許的遺憾,卻又為接下來的事情感到害羞。
就在她胡思亂想之間,一股刺痛傳來,感覺到火熱有力的東西進入了她的身體。
也不知道是因為疼痛,還是因為兩道熱淚忍不住順著臉頰流下,落在了枕頭之上。
她玉臂緊抱許文,雙掌成抓,抓在了許文的後背,深深的陷入。感受著傳來的疼痛,卻又那麼的幸福,沒有一點哀怨與不舍。
漸漸的痛苦消失,隨之而來的是酥麻快感,她終于體會到做為一個女人的幸福,也高興自己的第一次給了心愛的男人。
一個晚上顛龍倒鳳,花開幾度。
終于在她第三次達到快樂的巔峰時,她無力的身子躺在了許文的胸口,還保持著做在許文身上的姿勢。
許文也漸漸的沉睡了過去,黑衣女子愛憐的看著許文,玉指在許文的胸口畫著圈,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子,快樂後的余韻在她臉上留下了痕跡。
拉過被子,遮住了兩人任然何為一處的身體。
她舒服的在許文胸口蹭了蹭,挺這他的心跳,感受著他陽剛之氣,舍不得離開,這個日夜思念,幾度夢影的男子。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天色漸漸的亮了,黑衣人並沒有睡著,一直保持著那個姿勢,不時的還用玉手撫模許文的臉頰,親吻他的嘴唇,似乎愛不夠,親不夠,那種難舍的傷痛,讓她再次的忍不住流下了離別的淚水。
她要離開了,不能讓許文看到自己,想到先前與許文的翻雲覆雨,她難以舍棄,這個奪走了自己清白的男人,可就在此刻卻要離開了,沒能在他的懷里安穩的睡上一覺,沒能再他的臂彎做著美麗的夢。
黑衣女子緩緩的立起了身子,散漫的秀發垂直而下,滑落在了傲人之處,遮擋住了紅透的葡萄。
她慢慢的從許文身上下來,能感覺到有些許的刺痛?
她不舍的穿著衣服,一件、兩件?可她的雙眼含情脈脈與不舍的看著熟睡的許文,在心里想道︰
「他會記得自己嗎?會記得昨夜的一切嗎?會記得彼此的相溶嗎?不會,他喝醉了,把自己當了唐玉影」
黑衣人給了自己一個狠心的理由,她穿好了衣服,站在坐在床頭,再次撫模著許文堅毅的臉頰。
眼淚不爭氣的留下,喃喃自語的說道︰「文,我愛你,請記得有一個女人默默的愛著你,也願意為你付出一切。我不願意看到你傷心難過,不願意見到你受到傷害,我知道我以前做錯了,可是事已至此,我無可回頭,對不起!我愛你!」
許文挪了挪頭,舌忝著嘴唇,感覺到嘴唇上濕漉漉的,舌頭一添,咸咸的帶著些許苦澀。
沒錯,那正是黑衣女子的眼淚,離別的眼淚,痛苦的眼淚,壓抑的眼淚,難過的眼淚,這包含了她所有的一切。
「啵」
黑衣女子蜻蜓點水般的在許文額頭一吻,轉身頭也不回的消失在了漸漸光亮的房間。
就在黑衣人離開的瞬間,許文迷糊的睜開了雙眼,感覺到嘴里唇上咸咸的澀澀的味道,似乎又有一股女人的香味。
可能是因為喝酒太多,他頭還有些暈,有些疼。如同做夢一般,又沉沉的睡去
日過三竿的時候,感覺到渾身疼痛,慢慢的清醒了過來。
當他張開雙眼,看到的就是木質天花板,還有一朵若鮮花盛開般的吊燈。
身體傳來的麻木疼痛的感覺,謝東眉頭緊皺,心里嘀咕著,這里是哪里。
當他一看,貌似自己昨夜一宿是在地上躺著。
腦袋四處轉溜,發現許文正躺在床上,舒服的睡著。
「呀你睡床我睡地上,做兄弟可不能這樣啊!」謝東郁悶的起身,扭了扭腰,活動活動了身體,有些郁悶的說道。
看著睡得正酣的許文,謝東心里不舒坦了,拉開了他的被子,讓他更加驚訝的一幕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許文竟然是光著身子,一絲不掛的躺著。驚駭中的謝東,連忙看看自己身上是否有穿衣服,感受自己身體有沒有有什麼異樣的地方。
被謝東這麼一弄,許文也醒了過來,睡眼朦朧的雙眼看著謝東腦子打滿了問號!
「你你這麼看著我干嘛!」謝東心里發 的問著許文。
「我還想問你,這麼看著我干嘛!」許文莫名其妙看著謝東,他的表情似乎有些怪怪的。
「你喜歡光著身子睡覺啊?」謝東蹦出了一句讓許文吐血的話。
「我什麼時候喜歡果??」話還沒說完,許文看著自己露在外面的身體,頓時檔機了!
連忙拉過謝東手里的被子,遮住自己的要害說道︰「你你干嘛呢!」
許文以為這是謝東的惡作劇!有些不高興的質問。
委屈的謝東,郁悶的解釋道︰「我也是剛起來,我還在地板上睡了一宿呢!你還好意思說我」
看謝東的樣子不像是在開玩笑,許文腦子又閃過一些畫面,似乎在夢里有個女人和自己親熱,是唐玉影?似乎又不是,因為喝酒太多,已經不記得了。
搖了搖還有些暈乎的頭,許文清醒了不少。
「可能可能是我喝多了發熱所以把衣服月兌了吧!」許文只要找出這樣一個理由來搪塞謝東。
「郁悶,你喝多了睡床雙那麼舒服,我陪你喝多了就睡地上冷了一宿」謝東郁悶的說著,去找廁所去了!
許文乘著謝東離開,趕忙掀開被子,穿自己的衣服。
床單送一團殷紅,出現在了許文的視野。
「這」
許文徹底愣住了,這怎麼會有血?許文問著自己,搞不清楚狀況,連忙看看自己身上,發現並沒有傷口啊!
那暖昧的畫面再次浮現在了自己的腦海,斷斷續續的!在黑暗中,一個嬌媚的女子,與自己瘋狂的糾纏在一起?
「文哥,你愣著干撒?還不穿衣服?張叔都弄好早飯了,趕快起來吃吧!」謝東露出一個頭在門口,對著正發呆的許文喊道。
「啊知道了,我這就來」許文慌忙的用被子擋住了那殷紅如花的血跡。
慌亂的把衣服穿好,轉身想要離開,可覺得有些不對。有回頭,掀開被子,用靈力把那殷紅一片給割了下來,疊好放在身上。
洗完澡之後,許文來到客廳準備吃早飯,謝東與張叔已經開始吃了起來。
「好些了嗎?昨晚都喝太多了,快吃早餐吧!」老者關心的說道。
「嗯,好」許文有些拘謹,腦子里還想著昨晚的畫面。
飯吃到一半,許文還是忍不住的問道︰「張叔,這是你家?還有其他人嗎?」許文試探性的問道。
「怎麼突然問起這個,當人是我的家不過」
老者沉默了一會,有些悲傷的說道︰「我是一個人」
「哦」許文也沒听出老者的口氣有些不對,神情中的悲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