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內氣憤漸漸恢復正常,張牧和李修倆人也從剛才的尷尬中走了出來,畢竟誰也不是有意的,在著,看看又不會懷孕。(請使用本站的拼音域名訪問我們零點看書)
倆人坐在石桌前,彼此端起茶水喝了起來。不一會兒,就看道趙茜兒一襲紫衣,笑吟吟的掐著腰走了出來。
「牧子,你要倒霉了。」
「大哥,你可不能這樣,幫我啊。」張牧看著趙茜兒緩緩走過來,李修一臉看好戲的與昂子,著實的郁悶無比。
李修可不敢管,樂道︰「我吃飽了撐的管你,我還想活幾天呢。」
見李修這般樣子,再看趙茜兒那副有你好看的模樣,張牧心里就沒底了。就在張牧要逃離的時候,就看到趙茜兒伸出手,一把把正在笑著的李修耳朵抓住,疼的他只咧嘴。
「茜兒,別抓啊,疼,怎麼了這是,你抓牧子去啊。」
「哼,還不是你,不是你我能讓小混蛋看到麼?」
張牧一听賣萌道︰「姐」
「哦哦,是我乖弟弟。」
李修看著張牧道︰「你狠!」
三人鬧了一會兒,就進入了正題。
「乖弟弟,來有事麼?」說著,趙茜兒抿看了一口茶水。
「姐,我這次來是有大事。」
李修倆人一愣,隨即問道︰「什麼大事?」
「不知道你們手里有築基丹麼?」
李修一听,連忙把神識分出來,在張牧身上一探,不由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嘶你煉氣期七層了?」
張牧這一下提升的速度有過驚人,就算是李修也有點忍不住驚訝,就算是修仙天才也不可能這麼快啊。
「什麼?小混蛋你煉氣期七層了?」不止李修,就連趙茜兒也露出不可置信的樣子,就可知張牧修煉的速度何其驚人了。
「姐」
「哦哦,乖弟弟。」趙茜兒一笑,胸前的傲物顫了顫,看的張牧一陣無語,這個姐姐還是這般的個性。
「嗯,今天剛剛修煉到的,對了,這個是我孝敬我姐的。」說著,拿出一瓶丹藥放到了桌子上。
趙茜兒笑道︰「你能有什麼好東西。」
「你自己看看啊。」
趙茜兒狐疑的把丹藥瓶拿起來,打開後,頓時一股丹香散發出來,李修倆人臉色一變,同時喊道︰「元靈丹!」
張牧笑了笑,端起茶水喝了一口,頗為舒適。
趙茜兒聞了聞,點頭道︰「這好像還是中品的元靈丹,拿出去,可是足以讓青州的築基期修士瘋狂的東西。」
「牧子,你是怎麼弄來的?」
張牧一擦鼻子道︰「前些日子我不是出去了麼?在一個洞內發現的,足足上白粒,要不是這樣,我怎麼能修煉的這麼快。」
李修點點頭,也沒有追問。就算是知道張牧在騙自己,那也沒有辦法,誰讓修仙界就是這般,都會有個小秘密留在自己的心里。
「你給茜兒了,我的呢?」
「姐,你說給他麼?」
趙茜兒遲遲笑道︰「這個我可要向著我相公了,乖弟弟你看」
張牧欲哭無淚,拿出一瓶丹藥看著趙茜兒︰「姐,你真是我親姐。」
隨後,張牧也得知了,李修手里也沒有築基丹,這個可是十分珍惜的丹藥,一般都是谷內晉級才能得到,一般是很難得到的。
「這麼說築基丹找不到?」
李修笑道︰「也不是,相信師傅那兒應該有。」
「師祖哪兒有?」張牧拍手笑道︰「那就好了,我這就去。」
「算了,一起去吧,我和茜兒的事要和師傅商量一下,定個日子。」
張牧邪笑道︰「哦」
「靠!」
三人走出洞府,並沒有御劍而行,反正也不是很急慢慢走過去,正好欣賞一下谷內的風光,也是一番滋味。
正走著,就看到幾名谷內弟子在遠處走來,當看到張牧三人後,不由的低聲議論起來。
「你看那不是趙茜兒麼?這個狐狸精,怎麼和李修走在一起了?」
「你傻啊,還看不出來,這**指不定被李修玩了多少次了。」
「別說了,讓他們听到。」
趙茜兒和李修可沒有順風耳,哪里知道自己被人罵了,可是張牧臉色灰暗下來,要知道他的耳力可是十分驚人的。
李修剛察覺到張牧的變化,還沒問話,就看到張牧已經沖了出去,不等前面的幾個人回過神來,就覺得脖間有一柄涼涼的利器。
「啊!那個你想干什麼?」
「把你剛才的話再說一遍!」張牧冷眼看著他,聲音絲毫沒有感情,此人也是被震懾住了。
「我說什麼?我沒說什麼啊。」此人已經嚇得要死了,哪里還敢承認,只能裝傻充愣期望張牧能收回靈劍吧。
怎奈張牧一听,不由的陰冷道︰「給你機會不抓住,去死吧!」
就在張牧要動手的時候,李修抓著張牧道︰「干什麼,趕緊放開,一會兒執法堂的來了就壞了。」
張牧一字一頓道︰「今天他必須死!」
李修一听就覺得不對了,張牧雖然脾氣有點古怪,可到底是懂的隱忍,可這次怎麼就這般惱怒,就算是再大的仇人也不能這般啊?
「乖弟弟這是怎麼了,快把靈劍收了,要是執法堂的人來了就壞了。」
听到趙茜兒聲音後,張牧緩聲道︰「我不許任何人說我姐的壞話,你是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說完,靈劍一動,血光四濺。
「啊!你敢殺人。」
這幾個人都傻了,本以為張牧就是嚇唬人,可這眼睜睜的看著此人被殺,可就有點沒底了。
「趕緊道歉!」
听到張牧這般陰冷的聲音,幾人就算是不怕他,也不敢招惹李修和趙茜兒,可不等他們說話,一聲力喝傳來。
「何人敢在谷內攪鬧!」
李修一听,不由臉色一變︰「周舸!」
什麼?來的竟然是執法堂護法周舸!這下可是玩大了,但是自己做了就沒有後悔,就算是知道周舸會來,自己也會這麼做的。
想清楚了張牧臉色恢復正常,一眼就看到御劍飛來一襲青衫的周舸。
只見他面目清秀,眼角隱隱透漏出逼人的精光,這種氣勢只有果斷不拖泥帶水的人才能擁有,自此判斷周舸的為人一定是和相傳的十分相近。
張牧皺了皺眉頭,心里也是忐忑不安,明目張膽的把谷內弟子殺了,這件事可不是說說那麼簡單,弄不好自己的小命也丟在這兒了。
「牧子,你怎麼這麼沖動?」
見李修亦是滿臉的震驚,張牧心里更加沒底了,這周舸難不成真的是大公無私?
還不等張牧說話,周舸就已經落了下來。飛劍化作流星收回儲物袋內,眼神掃過在場的幾人,盯著李修看了看,臉色絲毫沒有變化。
「周師兄,這件事一定有隱情」
不等李修說完,周舸絲毫不留情道︰「李修,你眼睜睜的看著他在谷內殺人,且不管不顧,難道你能逃過責任?」
隨後冷眼注視著張牧,厲聲道︰「難道真的以為你們無法無天了,視我執法堂如無物?」
「弟子不敢。」
「哼,不敢?」指著地上的死尸︰「那這個你想告訴我是他自己死的?」
听到周舸這般的說辭,張牧心里也怒了,就算是你大公無私,好歹也要把事情問清楚再說吧,這般的認定自己是錯的?
「周師叔,此人難道就可以隨意辱罵他人?如果是那樣,我罵你是不是你也不能還嘴?」
「啊!」其他幾人听了不住的驚嘆,這張牧敢和周舸這麼麼說話,不知道周舸是執法堂最有權威的人麼?得罪他不是自討苦吃麼?
李修听了也是為之一動,這張牧是吃錯藥了還是怎麼?怎麼敢和周舸這麼說話,是不是真的以為自己天下無敵了?
周舸臉色一鐵,狠狠道︰「報上名來,與我去執法堂受刑。」
「張牧!」
周舸身形一動,臉色微微有些變化看著張牧道︰「原來你就是張牧。」
「是有如何?」
「好,別以為你是掌令人就能無法無天,就算是治不了你死罪,那也要受到刑罰,帶走。」
「什麼?他是掌令人?」
隨後,眾人被帶到了一處十分壓抑的殿內,里面並沒有什麼刑具,但就算是這樣也給人一種無形的壓力,總覺得這里不是什麼好地方。
張牧心里可真的怕了,雖然也知道在和周舸那般說話後,一定會給自己一頓好果子,可萬沒想到周舸居然認識自己,還知道自己是掌令人,這個就有點讓人模不到頭腦了。
自己身上有令牌知道的人不多,可就算是有人知道,這個周舸自己根本就沒有見過,更沒有什麼交集,怎麼會認識自己,還知道自己有令牌?
這時,李修看著張牧低聲道︰「牧子,你什麼時候成了掌令人了?開始還嚇我一大跳,現在你死罪是定不成了,不過你剛才頂撞周舸,我想你要吃苦頭了。」
張牧就納悶了,怎麼都知道這掌令人的身份,就是自己不知所以呢?
「大哥,這個掌令人是什麼?」
李修用異樣的眼光看著張牧,問道︰「你不知道什麼是掌令人?」
「不知道。」
「那你身上是不是有一塊刻著「青玄」二字?」
張牧回想了一下,點頭道︰「我不認識那個字體,不知道是什麼年代的,不過照你這麼一說,我覺得還真像是「青玄」兩字。」
「那就沒錯了,你這青玄令在哪兒得到的?」
張牧毫無隱秘的把自己遇到那個老頭,又把自己那化神丹的事情說了一遍,听得李修臉上露出了驚訝之色。
[連載中,敬請關注]
本書由e(3g.e.)正版提供,請支持正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