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埋首書案的研究者,任何的法術、幻術、體術都無法遮擋其秘密,他可以輕易的了解其原理,並且掌握其秘訣。
——抄錄者
「特殊卡抄錄者︰可以把卡徒看到的法術,無論是忍術,幻術、體術,都自動生成卷軸,幾率5%。」
特殊卡牌抄錄者的作用驚人,竟然可以通過看的方式偷學到對方的招式。極光看著卡面上那個埋頭在堆滿卷軸的桌子上不住抄寫的老者,暗然生畏,特殊卡牌極光只有兩張,控物者和抄錄者,都是在升級後獲得的獎勵,目前卡徒系統里解鎖的卡牌里也沒有特殊卡系列,隱隱的他覺得,以後的特殊卡會越來越可怕。
「解鎖第三套卡牌︰忍之卡。生成空白卡時將會隨即獲得空白忍之卡。」
「獲得卡牌技能︰封印忍之卡,使用忍之卡,釋放忍之卡。」
「封印忍之卡︰可以把忍者尸體封印于卡片當中,要求︰死亡時間不超過30天,尸體完整度不低于30%。限制︰封印後尸體消失,並且該忍者不會被任何形式復活,還魂。」
「使用忍之卡︰可以召喚卡片內的忍者為自己工作,對象具有完整的知識、技能和記憶。忍者體內查克拉不能超過卡徒查克拉的2倍。」
「釋放忍之卡︰可以把封印的忍者尸體釋放出來,釋放後卡片消失,該忍者獲得永久安息,無法被任何形式復活、還魂。」
「當前等級卡徒︰3級。每日使用卡牌數量︰物之卡4張,術之卡︰2張,忍之卡1張,特殊卡2張。」
踏著月色,極光來到了熟悉的木葉陵園,打更的老頭正拿著笤帚而後往回來,極光笑著打了招呼︰「晚上好。」
「小伙子,是你啊,好久不見了,你上次拜托的事,我可一直都在辦,這不我剛把你媽墓地附近打掃完。」打更的老頭還認得極光,甚至主動提起了只不過是借口的那個拜托,這還是那次之後,極光第一次踫到打更老頭。
打更老頭的歲數不小了,大概有60幾歲了,腰有點駝,臉上紅紅的總好像喝多了一樣,走路已經有點晃了,極光覺得這應該是清微的酒精中毒或者是糖尿病的緣故,眼楮看起來渾濁,手也布滿了老繭。極光還是第一次仔細的端詳這個人,之前,極光覺得他不務正業,貪杯好酒,有點看不起他,而今天卻有些新的認識。
僅僅是一個素未蒙面少年的一句拜托,他竟然堅持了這麼幾個月之久!極光早前白天來的時候,就發現每次結印媽媽的墓都太干淨了,好像每天被人打掃,他還奇怪到底是誰來了,而今天終于揭開了謎底。
「謝謝。」極光微微的笑著,笑雖然輕,眼角卻有些潮濕。不知道為什麼,眼前這個老朽不堪的打更老頭,讓他覺得感動,也許並不是感動,而僅僅因為他是除了極光之外,依舊記得照顧結衣媽媽墳墓的人。
「不客氣,不客氣,你放心好了,只要我在一天,你媽的墓我天天給你掃的干淨的。」打更老頭沒有發現極光的情緒,或者說這個已經被酒精麻醉的人反應早已經變得遲鈍了,他只是看著極光提在手上的酒和菜眼楮發亮。
「謝謝。」極光再次感謝著,然後遞上了手里的東西,遞過去的時候,竟微微的有些臉紅,如果不是他晚上還要來挖墳墓掘尸體生成卡片,極光是想不起來這個老人的,而對方竟然只因為他送的那點東西就一直替他打掃著結衣媽媽的墓。
人不可貌相,這是一個自己應該尊重的人,已經往陵園里面走的極光,暗暗的提醒著自己。人活在世,每一天都在學習,不僅是提高能力,也在學著做人,而今天這個一直以來為極光輕視瞧不起的老人,教了極光很重要的道理︰看人低的,都是狗眼!
靈歸區,這個荒涼而又熟悉的地方,自己又回來了,極光踩在這片平日絕不踏足的土地上的時候,心里有些感慨,之前他挖掘墳墓的時候,都是冷酷的,卻忘了這片土地里埋葬著的正是那些當年為了保衛村子流血犧牲的英雄,而今,他們失去了一切容易,甚至被人遺忘。正因為這樣,極光才更應該懷有一份尊重之情。
如果不是之前遇到的打更老頭,極光依舊認識不到這點,而現在,他卻為之前自己的行為羞愧了。並沒有匆匆忙忙的開始挖掘的行動,他來到了之前曾經挖開的那些墳墓,恭恭敬敬的跪在墓前,磕了三個頭,並且在心里暗暗的想著︰
對不起,之前我太失禮了。雖然挖開了您的墳墓,但請相信我並沒有做任何褻瀆的事,只是因為我需要您的尸體幫助,對于您給與我的幫助,真的非常感謝。
並不是鱷魚的眼淚,那般假惺惺的東西,而是滿懷了真心實意的尊重。然後,他才開始繼續挖掘。靈歸去並不大,埋葬的人也不多,甚至有些沒有墓碑,有些墓碑上已經看不出名字,加在一起也不過是三十來人。
伴著夜晚的星光,極光揮汗如雨的把墓地都刨開,把棺材挖出來,然後生成卡片,之後在還原回去。時間過得很快,靈歸區都被挖開了,他也不想再來這里打擾這些英雄了,以後需要尸體的話別的區吧,極光暗自想道。
靈歸區里剩下的22具尸體,為極光提供了13張物之卡,5張術之卡以及4張忍之卡。忍之卡和術之卡的生成幾率幾乎相近,比起物之卡就差了許多。平整好了土地,極光並沒有匆匆的離開,而是開始打掃,地上的雜草並不是那麼容易就解決的,能夠做的,只是把墓碑上的滕曼都清麗干淨,然後把墓碑擦干淨,極光滿懷感激的如此做著,性子極其冷酷甚至冷血,藐視生命,有些殘忍殘酷的極光,對這些為他提供了空白卡的前輩們,卻是真心的感謝。
干完這一切,極光離開了陵園,特意饒了條遠的路,並且小心翼翼,他忘不了上次的巧遇,無論對方有什麼目的或者陰謀,都跟極光沒關系,犯不著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