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如何?」三代也料到了白牙的答案,雖然白牙生平以嚴格嚴厲著稱,鮮少認同誰。
「很不錯,但還青澀。」白牙顯示贊可的說著很不錯,在他的嘴里不錯已經是了不起的贊賞,而加上了很無意泄露著這個冷酷男人無比激贊的心情。
「我以為你最後要用白刀。」三代突兀的問道。
「我會等到他晉升上忍的時候。」白牙只是搖頭,然後如此說道,說到這里,三代似乎才有些吃驚。一個剛剛畢業的少年,立刻晉升了中忍已經足夠讓人驚訝其成長,而白牙卻已經看到了他作為上忍的未來。
「你覺得他能成長為上忍麼?」三代冷靜的問道,上忍,是站在整個忍界頂點的群體,技藝超群,殺戮技巧熟練,是具有足以改變一場大戰實力的戰力巔峰,卯月極光,這個人有這樣的可能麼?想到這里,三代似乎也明白了白牙的期待,便是他也毫無不懷疑,極光畢竟成為這樣的強者。
「只要給他時間,他會成為超越我的強者。」白牙的話讓三代再次啞口無言。如果換個人來說這樣的話,只會讓三代覺得是長者提攜後進,可說這話的人卻是白牙,冷峻的,嚴酷的,甚至稱得上刻薄的男人。絕不會毫無意義的做好人,更不會說出任何與本心不符的話語,就是如此直來直往的性格。
超越白牙麼?三代也有些悠然神往起來,作為木葉里也是難得一見的天才,白牙與生俱來的具有著忍者的才能,其超群的體術不是普通人能夠想象的境界,但以戰斗力而論,三代也沒有能夠戰勝他的信心,哪怕三代被譽為歷代火影中的最強者,也沒有這樣的把握。木葉白牙,這個顯赫的名字,足以讓所有人木葉的敵人喪膽。
白牙沉默的站在那里,不知何時受上多了一柄清麗如雪的短刀,並不是鋼鐵般冷峻的感覺,而是純白色的,就如同雪,如同冰的虛幻,可是這刀卻沒有這樣的高潔,它是凶器,痛飲無數敵人鮮血,白牙口中最鋒利的那顆獠牙——白刀。白牙緊緊的握著白刀,只有他才知道,剛才那一瞬間內心里是如何的沖動,極光的手術刀雖然只是出現的了一瞬間,但是他卻感受到了,那僅僅的一擊是如何的神鬼莫測。
終究,白牙沒有拔出刀,而是選擇了讓極光離開。
因為白牙他怕,怕握著白刀的他會忍不住和極光真正的戰斗一場,那將是真正不死不休,以鮮血來終結的戰斗。白牙沒有把握控制這種沖動,因此,他選擇了讓極光離開,把希望寄托在未來。
如果說上忍考試中,這個少年具有了真正挑戰上忍的實力時,相比能真正痛快的打一場吧。白牙想到了少年如同野獸般狂暴的戰斗熱情,如同寒冰般冷靜的戰斗智慧,又如同岩石般堅韌決不放棄的性格品質,悠悠神往起來。
白牙並不知道他的評價被一字不差的記錄在了極光的評價中,極光因為「得到白牙稱贊」而被木葉高層矚目,上忍以及特上這個群體開始關注起這個之前從未在意的下忍。
極光並不知道他離開後發生的一幕,也不知道那個如此可怕的旗木朔茂會給與他如此高的評價,他只覺得累,渾身都透支了一樣,並不是身體如何的疲倦,而是精神的透支。就算以最高的注意力,他也沒辦法走出一條直線,只能扶著牆踉踉蹌蹌的向著旅館的方向歸去,他無比想念房間里那張柔軟的床。
「極光先生,有你的客人。」終于走回旅館的極光,卻在大廳被服務生攔住了。服務生一邊說著話,一邊指著另一邊休息區沙發上的一個人。疲倦的極光忽略了可愛女孩眼神的詭異。或者是看在眼里,也懶得思考。
走過去,看到那個人,極光也差異起來。對方是個很漂亮的女人。
如果只是漂亮的話,極光並不會奇怪,無論是媽媽涼子,還是醫生的伢子或者是綱手都具有壓倒性的美貌,可以用傾國傾城這個詞去形容的美人。但是眼前的女人依舊讓極光覺得驚訝,或者說是另一種不同的美。一個極光只會覺得風騷,其他男人卻會用風情來形容的女人。
「你是誰,找我有什麼事。」極光的話語冷漠的出乎了他的意料,似乎是疲倦透支了平日的虛偽的和善,嶄露出他真實的一面,冷漠殘酷。
「我是麻里,藤原麻里。」女人手足無措的站起來,她沒有想到要見的人會是極光這樣的少年,更想不到會遭受到這樣的冷遇。
「有什麼事。」極光對于她真心沒有好感,無論是那短的過分的超短裙,還是貼在身體上的緊身小衫都不是極光欣賞的打扮,更別說她竟然把就這麼堂而皇之的露了出來,雖然極光也知道那是所謂的外穿樣式。
「我有套房子想賣,听說你想要買房。」麻里猶豫了一下終究還是說了出來,極光這幾天都在轉,雖然很多人都知道了他要買房,卻都猶豫沒有來聯系他,因為他有點太過于挑剔,幾天來,看了幾十套房子,卻沒有一套滿意的,加上過分年輕不像是真正買房的顧客,已經有人說他是無聊來搗亂的小孩了。
這些傳聞麻里都知道,她依舊來了,是在是因為沒有辦法。
「你要賣房。」極光沉吟了一下,語氣緩和下來,「大致說一下情況吧。」
「是個180平的老房子,2臥室2客房1客廳2衛2廚1個修煉房……」麻里開始詳細的介紹,听著她的介紹,極光的眼楮不由的亮了,如果這房子是這樣的話,真的是非買不可,極光暗想道。
「明天晚上吧,你再來找我,咱們一起去看看房子。」極光只是淡淡的說著,並沒有透露出他的心動,但是肯去看房無意代表著他被麻里的描述打動了。
麻里暗暗的松了口氣,隨後又擔心起來,她說的那些都是真的,但是水分同樣很大,恐怕瞞不過這個冷漠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