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印。」
動念間世界改變了顏色,不再黑白分明,而變成了一片血紅,甚至能夠聞到血的腥臭以及隱隱約約的絕望嘶喊。僅僅是一瞬間,但是極光絕不認為是自己失神,而是確實的發生了。手上的卡片不再是原來的樣子,空白的卡面上多了血紅色的一只眼楮,惟妙惟肖,甚至瞳孔中那僅有的一個勾玉都無比清晰,而血繼封印的四個字則換成勾玉寫輪眼之卡。
「使用寫輪眼。」特意選擇了鏡子的前面使用這張勾玉寫輪眼之卡,純黑色的眼楮變成了無數次帶人眼中看到的那雙血紅瞳孔,嗜血而絕望,極光無數次猜測過為什麼會是這等不詳的紅色,卻從來不可能獲得答案,仔細欣賞著不一樣的瞳孔,極光之前的黑瞳他自己就很喜歡,非常純粹,是其決不動搖絕不迷茫的象征,而此刻血紅色的眼眸又帶來了不一樣的感覺,嗜血絕望瘋狂恐怖。
哪怕極光自己也知道這是所有寫輪眼都具有的特性,卻依舊很喜歡。因為這種骯髒墜落的味道非常符合他的胃口,本就是一個雙手佔滿了鮮血的劊子手職業——忍者。就在極光不住的看著鏡子里的自己臭美的時候,他听到了帶人的慘叫。
只見帶人那雙遠比極光復雜和完美的眼楮順著眼角不住的流著血,俊美的青年,恐怖的血眼以及正汩汩流出的血淚,讓這一幕顯得頗有些陰森的味道,極光快步走到帶人的身旁,先是打量了一下帶人眼楮的情況,才開口問道︰「怎麼回事?」
「神威對眼楮的負擔太大了。」帶人只是被突如其來的血淚驚了一下,此刻已經回復到了平靜,對極光解釋道︰「每次用神威的時候,體內的查克拉就會瘋狂的消耗掉,同時眼楮也會覺得酸澀難當,我沒當回事準備把查克拉用完,結果還堅持不到那個時候,眼楮已經承受不了變成這樣了。」
「會瞎。」極光听了帶人的說明簡單的檢查了他的寫輪眼,便確信了他的說法,同時了解到了結果,如果繼續用下去,肯定會瞎的。
「你用了多久,有沒有5分鐘?」極光回憶了一下剛才的情況,卻不敢肯定具體的時間,只覺得就過了一會而已。
「8分半。」帶人肯定的回答道。
「繼續用下去,直到瞎為止,然後告訴我極限的時間是多少。」果然天上沒有掉餡餅的時候,神威這種能力帶來的反噬同樣強烈,竟然會致盲。但是沒有功夫去憐憫宇智波一族,首要的任務是搞清楚神威的極限是多少。至于帶人瞎不瞎的,以及承受的痛苦,極光自動的忽略了,反正封印忍者可以刷新。
當帶人反饋給極光23分鐘這個數字之後,極光送走了已經變成了瞎子的帶人,沒有寫輪眼的宇智波就是廢物,極光暗想到。召喚出了定波代替帶人守護極光的安全後,極光把注意力轉回到了自己的身上。
「隨便用個土遁。」極光命令著柴犬,柴犬的動作很快,雖然是以身體戰斗的類型,但是土遁依舊是頂級的水準,結印的速度極光正常來說根本看不清,在寫輪眼的注視下卻變得非常分明,無論是手上動作,結印的順序,還是體內查克拉的流動,乃至于最後調和後的土遁•岩甲之術。
在柴犬結印的同時,極光飛速的模仿著,這在往常絲毫不敢想象的能力,在寫輪眼的幫助下卻變得輕而易舉,幾乎只比柴犬慢上半分,極光同樣完成了土遁•岩甲之術。最後卻失敗了,雖然結印的動作一般無二,極光無法把查克拉從手上凝結出來,這種情況極光已經體會了無數次了,在學校里練習分身術和變身術就是這麼失敗的。
而今天,寫輪眼復制依舊失敗了,並非體內查克拉屬性不同,無法復制,而是卡徒系統拒絕了極光使用非術之卡的忍術。「呼……」極光吐了口氣,一坐回到了沙發上,當前的這個情況雖然打擊不小,卻不至于出乎意外,或者說在封印寫輪眼的時候,極光已經預料到了這種情況,縱使如此,他依舊無法克制封印寫輪眼的沖動,最強的血繼限界啊。
「貪心受到報應了吧。」虛影跳出來幸災樂禍了,在之前經歷了淺倉家的事情之後,他無端的消失了兩天,隨後又詭異的出現,如影隨形的追隨在極光身側,看著自由的漂浮在空中,兩腳離地,甚至可以虛空行走的虛影,極光就覺得這貨像幽靈。
「不嘗試永遠不知道結果,況且我可不覺得這張血繼封印卡是唯一的,只要我繼續賭下去,就會獲得第二張,到時候還是可以封印別的血繼限界的。」
「你別說你封印寫輪眼之前,沒考慮到眼前這個情況,既然這樣,何必還要嘗試?這張卡也許不是唯一的,但一定很珍貴,這可是特殊卡中都非常有用的血繼限界的卡片。還不是因為你貪心,每天看著帶人的寫輪眼各種好使各種方便,然後就頭腦發熱,不顧一切。」虛影不理會極光的強辯,戳穿了他的借口。
「我承認你說的對,但不至于說是不顧一切這麼夸張。封印之前確實想過會有這樣的效果,但是只要突破了勾玉繼續提升,雙勾玉可以獲得洞察眼,三勾玉可以獲得催眠眼,甚至萬花筒,還有神威這些能力,只不過無法復制而已,算不上失誤,況且雖然無法復制,我依舊可以通過寫輪眼得到對方的忍術,大不了我費點事抄寫成卷軸在用術之卡封印。」極光因為有這樣的想法,所以才有這樣的嘗試,但事實上,他依舊有些頭疼,因為——
「勾玉寫輪眼之卡不是無法提升等級麼?」虛影所說的就是極光最頭疼的地方,和所有特殊卡一樣,這張勾玉寫輪眼之卡是沒有等級,無法提升的。
「他既然叫做勾玉寫輪眼,我覺得就有提升的辦法。」極光堅定的說著,與其說是說服虛影,不如說是說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