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山谷里面,微風徐徐,陽光顯的格外的明媚。昨天晚上王曄被放血之後,就被哄到碉樓的頂層睡覺去了,而林雪嫣和林去病顯然對血液的興趣比對王曄的興趣要大,兩人一夜沒睡,不知道鼓搗點什麼。
到是王曄睡的十分的香,畢竟趕路十分的辛苦的。這一覺就睡到了下午,隨便扒拉點飯就出了碉樓,讓王曄意外的是,這里竟然是一個羌族的山寨,而王曄身處的碉樓位于山寨的一邊,最靠近山里面。
整個山寨依山而建,坐落有序,主次分明,也不知道是出自哪家的妙手。
「這也算是旅游了哈。」王曄自嘲道,不明不白的被弄到這里,給自己一個旅游的名頭也算是不錯的,要知道那些所謂的山寨旅游名勝,那都是經過開發的,真正的原滋原味的山寨還是要屬這種沒有被開發過的山寨。
不過現在像這樣大規模的山寨可是少見了,一般只要是少數民族的山寨,都被開發過後當旅游景點。王曄尋了個人打听了一下,這個山寨叫‘爾瑪’就是貴族之後的意思。
山寨挺大的,但是也挺無聊的,就跟普通的農村一樣,日出勞作,日落而歸。並沒有什麼載歌載舞的景象,王曄也挺失望的,看來這電視紀錄片什麼的還真不能信,尋了個開闊的地方王曄就坐下曬太陽了。
就在王曄感覺自己快要感悟到生命的真諦的時候,遠方傳來一陣吵鬧。王曄是個好事兒的人,站起來伸個懶腰就過去看看,說不定要是能遇到啥古老的祭祖什麼的,自己隨便過去拜祭一下,祖先也賞賜自己什麼穿牆透視的異能該多爽了。
尋聲而去,王曄就傻眼了。這難道真要祭祖嗎?只見四名羌族大漢舉著一個少女,少女掙扎著,不過對于四個大漢而來,顯然是雞蛋踫石頭。周圍圍滿了群眾,聲勢浩蕩的向前方過去了。王曄突然感覺一陣頭皮發麻,這到底是要干嘛?難道這里的人難能是食人族不成。
感覺著好奇,王曄就跟著上去了。
一眾族人到了一個類似于廣場似的祭壇上面,然後將少女綁到柱子上面。然後周圍的人就安靜了下來,坐在周圍。一個類似于長老的羌族老翁走上了祭壇,臉上涂著奇怪的油彩,說了很多王曄听不懂的話,然後最後一聲高呼。
周圍的人全部跪倒在地。這時候,又是幾個大漢上來往少女的身旁放了幾跺柴草,然後將火把交給那個族長似的人,族長又是嘰里呱啦說了半天,王曄也听不懂的語言,然後就把火把朝天而舉,看這樣子似乎是要火燒少女。
此時的少女臉色蒼白,臉上滿是淚水,但是仍然可以分辨出來,這是一個美麗的少女。
看到這里,王曄算是徹底的震驚了。原本王曄認為這樣的事情根本就不會出現到現實之中,也只有舊社會的主僕制度里面會出現這樣的事情,沒想到現在都二十一世紀的這大山里面竟然還會出現這樣的事情嗎?
難道他們不知道這是違法的。
「住手。」遠處一直保持看戲狀態的王曄怒不可竭的暴喝一聲沖了過去。
不過族長手中的火把可不听王曄的話語,直接二話不說就將火把投向了干柴堆內。夏天是多雨的,但是這個祭台的周圍似乎跟別處不同,干柴剎那間轟然而起,烈火如歌。
與此同時,心急如焚的王曄二話不說直接沖了。別看王曄整天色迷迷的,還挺猥瑣,看上去就跟一個紈褲一般,但是如果要真的放到了正事兒上面的話,王曄比誰都看得重。表面上看這只是人家族內的一次事宜,你閑著沒事兒別攙和就行,但是王曄並不這樣認為,那是一條生命,最關鍵的是,那是一個女孩。
額,女孩。
周圍虔誠祈禱的族人們听到王曄的一聲怒喝,隨即就看到了王曄如風的身影,祭祀的時候最忌諱的就是別人的打斷,憤怒的族人們虎視眈眈的看著遠處沖過來的王曄。剛才抬羌族少女的那幾個大漢也是直接沖了上去。
孔武有力的手臂朝著沖過來的王曄就是一拳。此時的王曄無心戀戰,他知道如果自己要是沖過去的慢的話,少女那可就沒命了。
不過這四個大漢可並未放過王曄,他們是族內的守護神,負責的就是外來人的搗亂,現在就是他們為了守衛族內獻忠心的時候,四個大漢一圍,王曄這下可就沒地方躲了。
見躲不過去,心急如焚的王曄直接朝著前方的那大漢就沖了過去,而話不說直接跳起一記鞭腿,直勾勾的沖著大漢的頭部而去,如果要是平常人挨上這一下,估計直接就把腦袋踢爆了。
不過似乎這人並不是普通人,他們只是輕微的動了動脖子,臉上那種剛毅不屈的表情更是猙笑了幾分。
幾個大漢往中間一圍,這次王曄算是徹底的被三百六十度圍死,除非插上兩個翅膀,不然根本不可能逃過。
此時的火勢已經達到燎眉之際,火堆周圍的情況儼然是萬分危急,固然王曄不想戀戰,但是幾個大漢的圍攻也不得不讓他考慮這幾個人的威力。
憤怒的王曄對四個大漢拳打腳踢,外加謾罵。但是這幾個人就如同風雨之中的鋼鐵衛士一般,紋絲不動。甚至就連表情都沒有絲毫的變化,依然是那般的剛毅不屈。
這邊的動靜已經引得所有祭祀的人的注意,那個族長自然也是注意到這邊的情況,不知道說什麼似的呵斥一聲,周圍的群眾一下子群情激奮,勢要跟王曄一決高低。
這下王曄算是傻眼了,這里最低也有個三五百人,要是全部都過來的話,別說自己能打不過,就算是能打過,那也不敢打啊。而且這些人可都是少數民族的人,要是自己打了的話,估計就算是自己的老子,也保不住自己。
但是少女那邊的情況已經不容許王曄多做停留,這可怎麼辦呢?王曄焦急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