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我可是過來人。綠色小說」安心擺譜說。
王曄一愣,這安心顯然是要套自己的話啊,猙笑問︰「老師,你真的是過來人嗎?」
「這個……」安心一愣,不知道該怎麼回答王曄的話,她那里是什麼過來人,安心要真是過來人的話,恐怕就不會來問王曄了,明眼人對于這樣的事情根本就沒興趣問。而安心根本就不是過來人,甚至可以說安心大學四年到現在,盡管不乏追求者,但是安心從來都沒有正眼看過那些所謂的高帥富。
安心這樣一想,不由得臉色緋紅,嗲怪道︰「哼,老師就是老師。」說完轉身就走了,也不問什麼王曄跟蘇薇之間的關系。
看著俏麗人的背景,王曄玩味的笑了笑,自己這老師看上去好像還是個小女孩。
嗯,小女孩。
……
躺在床上,看上房頂的水晶吊燈,王曄心里面也是一陣唏噓,好像現在這樣的生活也不是那般反感,比以前那種驕奢婬逸的生活更加滋潤了,而且似乎之間王曄已經適應了這種身份之間的轉換。
想著不由嘴角揚起一絲笑意。
正在這時,林雪嫣風風火火推開房間的門,來到王曄跟前,奇怪的是林雪嫣臉上竟然帶著一絲驚慌,頭發散亂,眼神迷離,似乎是遇到了什麼事情。
林雪嫣急道︰「跟我走,去臥龍。」
「怎麼了?」王曄見自己平時溫婉的未婚妻竟然這般驚慌,不由站起來問。
「先出門,等下告訴你。」林雪嫣直接拉著王曄的手就出門,甚至都沒有跟安心和蘇薇打招呼。
王曄也沒多問,估計是真的出大事了,要不然平時溫婉的林雪嫣也不會這樣著急,而且王曄細心的發現林雪嫣的眼楮之中竟然出現點點淚光。由不得王曄問,出門直接就上了一輛轎車。
轎車直接駛向機場,坐在車上的林雪嫣手臂竟然微微的戰斗,眼神迷離,似乎是擔心什麼,甚至就連握著王曄的手都忘記放開。王曄也是握緊未婚妻的手,雖然王曄和林雪嫣接觸的不多,但是只有王曄自己知道,他對林雪嫣非常的喜歡。
而且作為一個男人,是要去拼搏,去廝殺,去保護自己的女人。而現在林雪嫣似乎遇到了什麼難纏的事情,而這時候林雪嫣最需要的恐怕就是王曄的呵護了。
感受著那雙溫暖的大手,林雪嫣也轉過身來看了看王曄,眼楮里面滿是晶瑩的淚光。王曄于心不忍,順勢就將林雪嫣攬入懷中。
林雪嫣沒有反抗,也沒有說些什麼,更沒有流入眼淚。
轎車直接開上了玉州機場的停機坪。此時的停機坪上停留著一架私人飛機,王曄認得,這飛機是自己老子的飛機。以前王曄總想弄來這架飛機玩玩,但是自己老子不同意,而且飛機的航務人員也是自己老子的,王曄久久不得志。
不過現在看到這架飛機的時候,王曄心里面更加肯定這次事情的大條。王曄和林雪嫣登機,十分鐘後,飛機駛出玉州市,前往成都機場。
夜幕降臨到天空之中,繁星點點看上去非常惹人愛。坐在飛機上的王曄沒有絲毫的困意,看著外面的夜色心里面猜想到底出了什麼事情,林雪嫣不願意告訴他,王曄也沒問。
而林雪嫣則是眼神迷離的望著窗外的夜色,王曄遠遠的看見林雪嫣白淨紅潤的臉頰上隱隱出現一道亮晶晶的淚痕。
王曄嘆了口氣,閉上了眼楮,希望別出什麼驚天地的事情吧。
……
午夜時間,飛機穩穩的降臨到成都雙流國際機場,停機坪上早已等候這兩輛豪車,王曄和林雪嫣攜手出現到機艙口,二話不說直接上了車隊。
車隊開出機場,直接上省內高速前往臥龍。其間王曄接到安心的電話,問到底出了什麼事情,王曄沒說,就說自己在成都,過兩天就回去。
安心也沒多問,就說明天給自己請個假,不用去軍訓了。
王曄致謝,就掛了電話。夜色朦朧,此時已經是凌晨三點左右,王曄不禁看了看旁邊的林雪嫣自己的未婚妻,她竟然睡著了,美眸緊閉,長長的睫毛不時的微微動了一動,似乎是做了什麼噩夢一般。
王曄嘆了口氣,將自己的外套月兌下來,給林雪嫣蓋上。
一輪晨陽出現到東方的地平線的時候,車隊總算是停了下來。果然,此次的目的地就是闊別不久的臥龍羌族山寨,甚至遠遠的王曄還能看到那次救下爾瑪依娜的祈禱場。而身後則是林去病的碉樓。
林雪嫣沒醒,王曄沒叫她,熟稔的推開了碉樓的木門,叫道︰「伯父,林伯父,我帶雪嫣過來看你這老不死的了,快快出來迎接我們。」
叫了半天沒人答應,王曄樓上樓下轉了三遍,也沒見到林去病的身影,碉樓內髒亂不堪,實驗室所在的房間里面被人翻的滿地污垢,稿紙亂飛,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進了小偷,王曄不由得愣了愣神,隨即就意識到不對勁。
趕緊下樓,林雪嫣已經醒了過來,站在碉樓前面,看著高聳的碉樓,林雪嫣無聲的抽泣起來,白淨的臉頰上滿是淚水,讓趕下來的王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他已經隱隱約約的猜出來,林去病肯定已經掛了。
要不然自己的未婚妻肯定不會哭的這麼傷心,因為以前王曄從來沒有見過林雪嫣露出表情,喜怒無形之間,仙子著稱的未婚妻這次是真的哭了。
王曄上前將林雪嫣攬在懷里,這是他第一次近距離接觸林雪嫣,雖然王曄和林雪嫣訂婚四年,但是王曄根本就沒有與林雪嫣照面,這段時間生活在一起,王曄也沒有踫過自己的未婚妻,甚至連牽手都沒有,這次是真正的擁抱到一起。
不過似乎王曄的心里並沒有那麼開心,嗅著林雪嫣身上淡淡的幽香,反而心頭涌起一絲說不出的苦澀滋味。自己沒能保護好自己的女人,讓她傷心,這就是對于王曄最大的懲罰,也是王曄最為苦澀的表達。
望了望遠處升起的太陽,王曄心里默默發誓,一定要照顧好自己的女人,不讓她們受到任何傷害,也包括她們的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