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okid=2210262,bookname=《流浪到異界做侍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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暈乎乎的想要站起來,當自己在雨中站的感覺頭腦發痛後,身體本能的走到了一顆大樹下繼續守候,等我醒來之時,已經是隔天的事情了吧或許過去了兩天也說不準。期間一直沒有人來叫過我,也一直沒有人注意到我的存在,我對于他們來說,就是一個透明般的存在嗎?我就是一個根本不需要的人嗎?
仙女阿姨們都說我的父母會喜歡我的,我只是被她們代為撫養而已,可是為什麼來到了法蘭西後,與父母僅僅見了一面就被丟到這里來了?
從進學校開始,就再也沒有見過一面的父母真的是我的父母嗎?我是野孩子嗎?
靠著樹干,我的眼楮不知不覺被淚水模糊了視線。唯一肯對我好的艾麗莎姐姐也離開我,我在這里呆著還有意思嗎?
歡呼和吵鬧聲在不遠處傳來,我有些茫然的追尋著聲音而去。
人都是群居動物,任何人被排除在集體之外,都會覺得自己非常寂寞。
我有著熱愛大自然的心,也有著熱愛身邊一花一草的心,我也和大家是一樣的人啊!
咬著牙,拖著劍,我想要和其他人在一起。可是想到他們對我冷漠的神情心里再次痛起來。
保持著距離,我從喧囂的人群外圍走過,雖然內心無比渴求,可是我是被排外的人。關于這一點,我非常清楚。
「侯賽因大人真帥啊,不愧是被戴高樂元帥欽定的下一任龍槍騎士團團長!要是我能有這樣的未婚夫,我估計都要笑傻了」
「不要多想了侯賽因大人是專程過來監督比武大賽進行的!而且,艾麗莎學姐可是他的未婚妻,你覺得你還有機會嗎?」
「所說的金童玉女就是指的他們吧,你們看,他們笑得真開心呢!」
「要是我早在這里讀書,說不定可以踫見侯賽因!比起樣貌,我可不輸于艾麗莎學姐!哼哼」
「不要說了,不要說了,你們看,那個傳說中的災星來了,大家轉移陣地吧!」
「啊!!!他怎麼來了!快走,快走!!」
普一接觸,那些穿著宮裝的少女們就四散而去,我的心感覺空蕩蕩的,有種彌補不了的空虛。
「親愛的,你怎麼了?」挽著艾麗莎的手,侯賽因有些疑惑的問道,順著她的目光看去,有一個身體顯得非常單薄而且穿的髒兮兮衣服的小男孩正拖著劍走過。
難道那個小男孩有什麼不同嗎?還是說,是艾麗莎熟悉的人?侯賽因心里猜測到。
「恩,是我可愛的弟弟,你在這里等我一下,我馬上就回來」艾麗莎雙眉緊皺,她咬著自己的紅唇,不知不覺中透著焦躁和擔心。
說完,艾麗莎雙手提起裙角朝著蘭斯洛特走去,侯賽因不解的看著她,他不知道艾麗莎為什麼不叫他一起去,那個小孩到底有什麼特殊?
「學長,您在想那小子是什麼人吧」佩戴者見習騎士勛章的少年笑呵呵的說著,他眉目之間透著親近之意。這是戴高樂元帥的遠方親戚,戴高樂元帥這一族人丁非常單薄,王都高層也都知道因為戴高樂元帥早年在戰場上受傷後失去了生育能力,所以對他的親屬格外照顧,戴高樂家族除了艾麗莎之外就沒有了別的繼承人,也因此戴高樂對于自己家族的後輩一直都很提攜宛如對待自己的子女一般。選擇出生于低層貴族的侯賽因,戴高樂除了惜才之外,恐怕也是在他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恩」面帶微笑,侯賽因不置可否的笑著,受到戴高樂親自培養的全才,在為人處世上讓人找不到破綻。
「他就是傳說中的厄運之子蘭斯洛特,自從去年從湖中仙女那兒回來後,就被我們的王安置在這里學習,其實真正的意圖是囚禁他,不讓他給世人帶來災禍,我們的存在也都是監視他,如果他做出危險舉動,我們這些高級見習騎士要配合教官們一起把他擊殺,不過這一年來,他除了在偏僻處瘋狂練劍就沒有做其他的事情了,每天從早晨七點練到凌晨一天,無論風吹雨打都沒有停止過,真是可憐的孩子啊」
伴隨著不斷的搖頭,青年感覺到過去一年得到的密令如同兒戲。
「謠言止于智者,所說的佔星得到的預言,也不是十中一二麼?」侯賽因笑了下,對于這種命運之談他不屑一顧,要是真的一切都靠佔星,那還要人奮斗干嘛?
「蘭斯!你怎麼把自己又弄得髒兮兮!我不是叮囑過你要每天勤于洗澡嗎?」溫柔熟悉的聲音在背後響起,我的鼻子忽然酸了。
「沒事我只是剛剛練完劍而已」不敢回頭,我怕自己哭出來。
「你這家伙!」急促的腳步聲在背後響起,我可以察覺到艾麗莎姐姐的憤怒,就和原來一樣可以和原來一樣嗎?
「姐姐我會記住誓言的!我一定會拿到第一名給你作為祝福,我去洗澡了你不要跟來!!」
強聲說道,我拖著疲憊的身子飛快的奔跑起來,我不想讓艾麗莎姐姐看到我現在的沮喪模樣,從那天開始她就只能是我的姐姐了!我只是一個小弟弟而已,我能做的只有祝福他們我只能做到這些!
淚痕已經在髒兮兮的臉上蔓延,我如受傷的野獸選擇孤僻處暗自添傷口,可是不知道為什麼,越是這樣,我哭的越是厲害。
之後的畫面就如雲煙一樣的閃過,我的記憶,或者說是蘭斯洛特本人的記憶就這樣不斷的沖刷著我,讓我感到著前所未有的傷感。
這就是後續的發展了,因為記憶過于片段化,我無法清晰的感觸到,可是每一個片段,都包含著無比的絕望渴望解月兌之意。
蘭斯洛特換了一身潔白的衣服,整個人也因此而顯得頗有些精神,可是持續的高燒讓他知道他自己這一切只是強撐而已,但他的內心卻有著無比的自傲,不知從何而升起的自傲就在他的身上散發著君王一樣的威嚴氣息,白色的衣白色的劍讓人感到陣陣戰粟。
「何人敢和我一戰?」
定定的站在比武高台上,蘭斯洛特蔑視的看著其他人,本是為了比武而存在的場地,似乎在這一刻成了蘭斯的主場。
老師想要將他趕下去,可是被蘭斯一劍打下場去,如此反復多次後,教務處的教官也只有默許了蘭斯的做法。
到最後,所說的比武成了一場持久的車輪戰,從上午十一點到下午五點鐘,蘭斯一直都高高的站在擂台上,所有上去想要把蘭斯打敗的人都被他所打敗,期間蘭斯那柄普通單手騎士劍早已損壞,可是這對于他來說沒有絲毫的障礙,上來的人下去了,但是他們的武器都留在蘭斯的腳邊,一旦手中的武器斷裂破損,他就換另一只武器,幾乎所有在騎士學校里面用過的武器都被蘭斯使用過,即使是各種偏門武器也能運用自如,簡直就是手足的延伸不存在一絲阻礙。
也有許多人心懷不甘上台多次,但是他們每上去一次就敗的更加淒慘一次,幾乎受到了整個學校的輪攻,蘭斯洛特依然帶著病態的紅暈在上面站著,宛如戰神一樣。
這樣的情形,一直維持到侯賽因上台才結束,因為就算是宣布了蘭斯獲得第一名後,失去了意識的蘭斯依舊攻擊著想要讓他下去的工作人員。
上台的侯賽因只是一劍就削掉了蘭斯的刃,他什麼話都沒說就只是深深的看了蘭斯一眼。
半跪在地的蘭斯轉瞬間就被黑鎧甲騎士附體,之後,整個聖熱爾曼騎士學校比武場內的人就被發狂的黑甲騎士殺光。
官方記載︰因聖熱爾曼騎士學校教學設施老化,在比武期間產生大火,參與比武大賽的貴族騎士喪生人數無法勘定,唯一生還者為蘭斯洛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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