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斬大人,這是我帶回來疑似奸細的忍者,他看起來只會一些基本忍術好像是一個剛剛從忍者學校出來的小鬼,無論身體還是意志都太弱小了,經過我的探查,他的身上沒有任何有價值的東西,當然除了一張地圖之外連一文錢都沒有」白很無奈的說道,或許這一次她是不是抓錯人了?
「這個問題很嚴重,白你覺得任何一個忍者都會和你一樣橫跨這個海峽麼,我看這個小家伙或許離死不遠了,想要找到有價值的情報的可能性基本為零,真是麻煩,你隨便找個地方把他埋了吧」再不斬蹲過來,他用手擺弄還是昏迷中的我,左拍拍又拍拍可是我還是沒有一點點的感覺「似乎他還有一點點微弱的呼吸,不管了,將他丟出去吧,這個家伙一看就是早死的樣子」再不斬也不想管我,他一腳踢在了我的身上。反倒是幫我把郁積在胸口的水給全部吐了出來。
「這是哪里怎麼又是你,我真是倒霉」迷茫的看看四周,再次看到了白的臉之後我不由驚訝的喊了出來「你不會陰魂不散吧,看來我還是繼續睡覺」
說完我直接倒在地上,就在剛剛的一瞟我就知道這里八成是他們的老巢,可是面對這兩個家伙我完全拿不出絲毫的力量與他們對抗,事到如此也只有祈求裝傻充愣過關了,對方的能力不是我可以對抗的,我力不從心。
「給我起來,你想要裝到什麼時候,我可不是善人」再不斬一把拎起躺在地上的我,他很是無語「本來你沒有動靜我還以為你是一個快要死的人,不過現在看來你是不能離開了,你給我好好的呆在那個地下室去,我們沒有多余的東西給你吃,等我們完成了任務在將你放出來,真是麻煩」再不斬也不管我听沒听到,他將我丟到了這座房子下面的地下室里面就不再理會,這也未免太武斷了,要知道他們是絕對會死的人,那麼就有一個很現實的問題誰會放我出去!就在這個時候我听到了門被鎖上的聲音,沒有食物,沒有力量,他們必死,那麼我不是被餓死了嗎?我出不去了就直接困在了這個地下之中,米有高級忍術我雜出去!
「為什麼我會有一種心悸的感覺,不會是誰有危險了吧」兜繼續凝視著關于我血液的資料,他的頭上都是問號。
今天是我被困住的第三天,我已經餓的眼冒金星了,不過還好除了吃飯之外我還有另外一件比較好度過時光的法寶,沒錯我就是在睡覺,這里沒有陽光,沒有床,也沒有其他的東西,恩除了一張勉強可以稱之為床的東西之外,想不到對方的招待還是很周到。我直接躺在鋪滿稻草的簡陋床上睡著了,關于冬眠我是很有經驗與心得,所以在這這里睡覺對我來說絲毫沒有壓力。
「白,你還繼續堅持他是一個忍者嗎,那麼你告訴我,他為什麼不準備跑路而是在這里睡覺,我已經重傷了,其他的下屬都跑了,現在就只剩下我們兩人,如果那個家伙真是一個深藏不露的忍者,那麼他應該乘著這個機會逃月兌,或者過來暴起攻擊我們,可是我們到底看到了什麼,他竟然如此安然這也太反常了,我感覺很不可思議!」再不斬拉開一道小小的探視窗,這些天他和白一起監視這個看起來行跡可疑的人,悲劇的是,這個看起來很強的我,確實是一直在睡覺,沒有露出任何有價值的訊息出來,就在將我關在這里的第二天,再不斬和卡卡西相互出手,當然是以慘敗而收場,當他在卡卡西班里面看到了一個和他關押的小子一模一樣的家伙之後,再不斬就有些相信白的話,可是到目前為止,這個家伙除了瞌睡蟲還是瞌睡蟲,好像一點都不擔心周圍情況的變換一般。
「我也不知道,再不斬大人這是我工作上的失誤,那些逃亡忍者實在是太過于勢力。一旦看到大人您受挫就直接離開!」白憤恨的說道,她雙手捏緊。
「這種事情我早有預料,畢竟他們都需要活命,而目前的我確實沒有讓他們賣命的前途,離開也是早晚的事情,你把那個家伙放出來,我的身邊總要有一個打下手的家伙,端茶送水燒火做飯也不能都靠你一個人來做,我們要積極備戰等待機會與卡卡西再次對戰,要是這筆任務不能完成,那麼我的經濟來源就更加的少了,世態炎涼啊」再不斬雙眼眨著淚花,到現在他才知道他不在是水之國的七把大刀之一,而是一個很可悲的逃亡忍者,被評為s級的叛忍听起來很威武,可是沒有錢他連下一天如何過都不知道,本來跟隨他的部下一個個的離開了,這才使他了解到生活的艱辛,沒錯是艱辛。
「將那個家伙放出來?!我依然堅持將他關在里面,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如果他真是敵人派來的家伙,那麼再不斬大人您不是要受到危險」白繼續堅持自己的判斷,她對地下室中的少年抱有十分頑強的戒心。
「他要是真的有能力早就出來了,而且你覺得一個普通的忍者會有能力對我的安全制造威脅麼?不會的」再不斬說著他拉開了地下室的大門「喂,睡在里面的小子,給我起床了,你不能在這里白白的睡覺,生命不是這樣用來浪費的!」可是回答再不斬的話卻是一片虛無,沒錯我依然沉浸在睡夢中。
「他是在裝麼」白的臉上冷冷笑道,一出手十根千本就朝著我飛來,無奈的是我絲毫沒有反應,等我感覺到身上劇痛襲來的時候已經晚了,
「你們太不人道了!說好將我關在這里,可是又為什麼朝我攻擊,我是一個路人,什麼都不知道不了解,難道睡覺也犯法?」我被千本扎到之後幾乎是蹦著離開了床,但是迎接我的是下一波千本,這真是不讓人活命了。我快速移動腳步,可是黑暗的地下室的空間本來就過于狹小,在這里我找不到躲閃的地方,無奈之上再次又被蟄上了「這就是我的悲劇生活麼?你們兩人未必也太狠心了,讓我再睡夢中餓死不行麼,難道你們要將我折磨死?真是百態!」
「白,這小子教給你教了,我的傷現在還沒好,可不想再多浪費精神」再不斬頭上都是黑線,他覺得這個少年太極品了,這要有何等覺悟才能說得出來啊,在睡夢中餓死,連一點點逃跑的決心都沒有的忍者也不會是一個強力忍者,更不會是一個高手。
「是的,再不斬大人,小鬼你給我老老實實的出來,不要說一句話,否則小心我將你的舌頭割下來,我可是說道做到」白的手上再次拿出一根銀光閃閃的千本,好吧我認輸了。低著頭我拾階而上,順便拔出身上的一根根千本,對方似乎沒有在千本上投毒,真是萬幸,但我的心里卻是涼梭梭的,任誰看到沾著血的千本被自己忍痛抽出想必都是一樣的感覺吧。
「你之前說你自己不是忍者,這個理論我暫時性的相信,現在你要做的事情就是服侍重傷的再不斬大人,你知道麼?要是你做出了一點點危險舉動,我都會將你當場格殺,所以我希望你好好配合」白拿著千本在手中轉悠著,配合她看我的眼神,我全身上下都籠罩在烏雲之中,沒錯,我的內心都在顫抖。
「大姐,麻煩你把我要做的事情說清楚,畢竟服侍這個詞帶有太多的意義,不會他的吃飯更衣還有個人生理問題都讓我照顧吧」我膽戰心驚的問道,雙手在空中比劃著,這個時候的再不斬已經回到了床上,似乎真的傷得不輕。
「既然你都說我是大姐了,那麼你也知道我不可能照顧大人的生理問題,所以就是因為這些東西才有了你出場的必要性,那麼你的答案?姐姐我可是很喜歡給你打針」白臉上似笑非笑,驀地千本扎在了我的手上,一股麻痹感沿著身體向其他的地方涌去「小弟弟,我似乎說過要你不用多嘴,所以你現在給我去做飯!這些事情都靠你完成了。」
「好吧,我投降,我認輸,我去做飯,但是你能不能將這根千本取下來,我已經全身麻痹了」我全身僵化了動也動不來,待她取下之後,我問清廚房的位置就逃命似的離開了,來到廚房後我大大的舒了一口氣,可是另一個無比實際的問題擺在我眼前,我只會吃速食食物,那個那個飯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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