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什麼時候了」我慢慢的坐起來,模著空空如也的肚子,面上再次泛出苦笑,還真是扛不住的身體,這種莫名其妙的癥狀到底是好還是壞?我自己也不知道,隨意的問了一句,估計是自言自語也有可能是在詢問白,不過我倒是沒有期待她回答。
「距離你睡著的時候過去了5天,兩天前曾經有你的朋友來過」白坐在窗前悠悠的飄來一句話,這到底將我嚇了一跳,我還沒有心理底線去接受。
「那麼他們進來了嗎」我傻傻的問道。
「進來了,而且還看見我了」白說完繼續扭頭,她趴在木質的窗台上看窗外的景色,很悠然自在,但是與這完全相反的是我的表情。沒錯我的臉已經變成了凝固的石灰石,崩的一下全部都碎了。
「他們看到了」我的心都碎了,這下我怎麼出去和他們說話?難道要承認這個不明人士是偷渡者?恍然間我回過神來,既然白已經恢復了,那麼她不是應該離開了麼?為什麼還在這里呆著,她要干什麼。
「佐為,我肚子餓了」悠然間她又丟出一句話。那個,這里是的你家麼,我是你的僕人麼?為什麼你會說的如此理所當然,我可沒有一點點意願要你住在這里,你病好了就走啊!我現在可是一團糟的生活狀況,麻煩你跑路吧,要是被卡卡西他們看見了,我不是玩完了?可是白沒有一點點的覺悟,她依然趴在那邊對周圍的事情都不聞不問。你覺得逃避現實會很酷嗎,這里可是我的家啊。
「沒有飯,只有泡面,愛吃不吃」我丟下這句話徑直往我的存儲室走去,我是光棍,一人吃飽全家不餓,而且你覺得讓一個剛剛醒來的病人做飯很道德麼。走進了存儲室的時候我不敢看這里的東西,急匆匆的跑出來「白!我的杯面去哪里,這里的杯面去哪了!」我雙手在空中揮舞,為了讓她不產生誤解我特意的做出杯面的樣子,那可是我一個月的伙食,要是都沒了後果相當嚴重啊。
「吵死了,那些沒營養的東西除了我勉強的果月復吃下之外全部都丟了,你有疑問麼」白不耐煩的轉過頭,她犀利的眼神望著我,里面蘊含的意思很明確‘你給我老老實實的做飯’。這一刻我老實了,有必要用那麼凶橫的眼神嗎?我可是這間房的主人,心里繼續的誹謗,繼續的怨念。
將身上隨意的套上衣服捅上錢匆匆的出門,我可是一刻都不想與白呆在一個屋子里面,那樣我會崩潰的,我的杯面,你們死的好慘。臉上都是沮喪之色的我漫步在街上,現在是下午,菜市場好像早就關門了,不過用心的還是可以發現有蔬菜店是開門的,掂量了一會自己手上的錢財,還是決定買些吃的回來,可惡的火影世界竟然沒有便利店真是太不方便了!雖然還是由冰箱之類的東西,但是像便利店這麼偉大的發明為什麼沒有人開發出來,真是不協調的世界。前面就是一樂拉面,看來自己還是帶兩碗拉面回家算了,這可以算作是有營養的作物吧,希望能夠滿足白的口味。
「听說你和人同居了」佐助忽然在背後頂了我一下,不冷不熱的聲音傳來,重要的不是他的語氣而是伴隨他說話的動作,他差一點將我擠到地上,身體虛弱的我可是維持不住站立的形態,有些無奈的轉過頭發現佐助繼續那樣冷冰冰的樣子還真是有些可愛的因素在里面。
「這不需要你知道,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就行了,我要怎麼做事,你不用了解」我繼續有氣無力的回答「老板來兩碗拉面,一碗海鮮拉面一碗味增拉面,打包我要帶走」坐在椅子上慢慢等待,可是佐助還是繼續的呆在我的旁邊沒有動彈「我希望你不要繼續的跟著我了,你不知道給我增加了很多的壓力?」
「你好自為之,小時候不知道照顧身體,那麼以後你會有的哭,我回去了」佐助拿了屬于他的拉面也不甩我,他轉身離開。你這是什麼意思,我是那種人麼,我到現在還是一個純粹的男生而已,真是喜歡亂猜的小孩,我絕對是一個很認真的人!再說我不照顧自己的身體和你有關系?心情郁悶的我只有往家的路上慢慢走去,反正我住的地方比較清幽,倒是沒有人來打擾,而且這里是平民居住區而忍者都住在另一片,要不是刻意的過來,那麼也不會找到我家,顯然我目前對于雛田他們來到我家之後感到無比的苦惱,被他們看到了白和我在一起,等遇見的時候應該如何和他們將事情講清?這是一件異常重大的外交事件,不好好地交代,我以後的人生將會如何過去?
「你站在門外為什麼還不進來,臉上的表情還真夠豐富」一把拿下手中的拉面,白戲謔的聲音傳到耳朵里面。沒錯就是那種冷漠的聲音里面帶著的戲謔之意充分的傳達到了我的心中,你這家伙可不可以帶有一點正常人的說話語氣,你以為你是凌波麗大神啊!抬頭去想要去看白的眼神,可是當我抬頭的時候竟然看見的是門再次的關上了,連忙退後幾步,要是不小心被門磕上,那可是會破相。「既然你不想進來,就在門外呆著」白的聲音繼續的傳來。我心里只有一個疑問著到底是我家還是她家?她怎麼能做到這樣理所當然,這樣自在!
我看著手上空空如也知作何感想,我蹲在樓梯上憂郁的看著樹影在風中搖曳,到底我做錯了什麼,難道一個人生活就有錯了?搞不懂這個世界的構造,搞不懂這個世界時如何運行,搞不懂我到底如何活著,以及搞不懂其他人到底是如何的活著。喟然長嘆,今天的感慨還真是多,起身打開門再次準備鑽入我的被窩中,這年頭還是睡覺最實在,我的夢永遠都在夢里面。
「表示不準進來,這里是我的地盤,你生病的那幾天讓你睡被子以及足夠的寬大,所以不要得寸進尺」白瞪著眼楮朝我繼續望去。這是什麼意思,這是我的家!我的家我做主,你想要鳩佔鵲巢?絕對不行!
「這是我家」我強聲說,沒錯,我的地盤我做主,我給自己打氣,我是一個**自主的人,我是一個不畏懼強權的人,我是一個非常勇敢的人。
「你打得過我麼?」簡簡單單一句話就將我噎住了,配合白甩頭時的飄逸姿態,她已經完全做到無視我,我是空氣?!
「喂」看來我不是空氣了,但是她有什麼話要和我說?她有什麼不滿意的東西麼!她有什麼要抱怨的麼!我才是苦主啊!「佐為,這里是木葉對吧,好像你也是木葉的忍者,那麼那天是誰在騙我們?你是刻意那麼做的,你的意圖?」果然印證了那句話出來混的果然還是要換的,看白的神情似乎她都知道了,這是不是意味著要給我算總賬?跑是上策,可是眼前的狀況我跑的了嗎,我要怎麼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