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與我無關,我回到了任務室簽了屬于自己的完成的任務之後就準備領取任務獎金,可是這屬于戰時上忍頒布的任務,必須要當事人上忍到任務室備案才會有錢發下來,但是戰時任務的錢一般也不會很多,所以我只期望可以能夠能稍稍得到幾萬塊錢就行了,接到一次a級任務對我來說可是一次難得的經濟補貼,畢竟a級任務所得獎金可比d級的任務豐厚太多了,我這種下忍頂破天只能接到c級任務,一想到這里心里就有些煩悶,要不要去參加下一次的中忍考試呢?要是參加了,對于我來說任務的獎勵將會更加的多,家里有兩個人,而賺錢的只有我自己,說起來生活的壓力很大。
不知不覺的走到了很久沒有來過的地方了,這里只有我才會記得吧,不,還有幾個人會記得,但是對我來說,這里承載了太多的過去,他讓我喘不過氣來,我茫然的看著這里的一切,一句很應景的詩忽然在我腦海里面冒出來「舊時王謝堂前燕,飛入百姓尋常家」,這就是曾經的望族宇智波的下場啊,大家似乎都間歇性的忘記了還有這麼一個地方存在,雜草叢生,到處都是破敗與蕭索的建築,這里要說還居住了什麼人的話,也只有佐助了,我很早就搬了出來,不過在需要的時候我還是回來翻閱一下關于我急需的資料,家族的日志里面也有關于我的基因病的一些解釋,或許能從這里面找到一些解決辦法,至于南賀神社里面的那塊石碑我早就看過了,那東西只不過屬于記錄的東西而已,對我來說一點用都沒有,我要找的是家族歷代長老留下的日子,貌似不巧的是他們都和那塊該死的石碑放在一起,沒有辦法了只有再去那邊找一找了。
邁開腳步,我慢慢的走在這曾經繁華的道路上,現在心里不免有一些唏噓,沒有事物是可以長久存在,就像這天這地也都是不斷的在變化,有的地方滄海桑田有的地方早就泯滅在歷史的軌跡中,想要找到原來的影子也大都成了奢望,不知道原來宇智波一族的族長當他們加入木——悠的說道「對了,你不是金屋藏嬌麼?那一次的任務我只是受命從死亡森林保護你安全出來而已,至于你其他的事情與我無關,這一次也是一樣,給你,這是大蛇丸大人新交給你的任務」多由也收起笛子很冷淡的丟出卷軸重重的砸在我臉上,忽的一下我再次栽倒在地上,真的太痛了,她不知道什麼叫做淑女麼?我心里一陣惱火最後也只有無奈的站起來,拳頭大靠山大的人才是老大,我什麼都沒有怎麼與她去爭?與其自取其辱還不如慢慢的等待反擊的時機,咱忍了。
「不會吧,你要我去協助你幫忙模清木葉的警備力量,伺機幫助你們把佐助帶走~!開什麼玩笑,要是我做了,我會被殺死的,這種高深的間諜任務我做不出來,再說你是知道我的實力的,我既不會很強的忍術也對體術不怎麼在行,幻術更是一竅不通,你覺得會有勝算麼?」我拿著卷軸實在是無語了,一想到還要和這個脾氣暴躁的家伙一起工作幾個月,心里就一陣哀鳴,這算什麼一回事啊!
「放心了,危險的工作都是我來做而已,你只用幫忙出來望風就行了,我只是擔心一件事,你家的房間到底夠不夠三個人住」多由也一句話將我打擊的說不出話來,你難道也要居住在我家!!!我家那麼小怎麼才能住三個人啊,況且白也在家里,你不會與她發生什麼糾結吧。我心里很糟糕,這到底算什麼?我算是廢了,至于去神社下面找找日志,還是等到我一個人有時間再來吧。
「走了走了」我垂頭喪氣的走在前面,就這樣走回去麼?「你這家伙在結界的時候不是被人看到了麼?在打斗的時候那麼多人都看見了你們的臉,你要怎麼才能擺月兌其他人的追蹤?我可不想在家里窩藏一個犯人,到時候會被木葉的暗部請去喝茶,你認為這個很有趣麼?」我楞住了,轉頭有些兢兢戰戰的問,要知道我在拷問部里面住的幾天可是讓我現在回想起來都是奇跡一般的存在。
「安啦安啦,我當時帶著面具,沒有什麼人可以看到我的真正面目,你不知道完成任務戴面具是第一要素嗎,真是沒素質」多由也不屑的癟癟嘴,似乎我問了一個很傻的東西,她拿著笛子戳了戳我的背「拜托你不要再打什麼心思打壓我做任務的心情了,我現在都是餓著肚子,被大部隊的人丟下一個人在這里呆著的感覺很不好,到了你家快點給我準備一些飯,我的食量有點大,對了在給我準備一張床,我不想和你們擠著睡,那樣會讓我很不自在」明顯她忽略了我的存在,這是不是我又攤上了一個麻煩,我的周圍都是麻煩的源泉,希望有人可以救救我,悲劇的人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