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和樹的距離距離也不過是短短的幾百米而已,走起來或許只要幾分鐘的時間,而對于在地上爬行的我來說,這段距離可不是那麼容易跨越,我都可以感覺到我那本來不是很好材質制造的衣服開始破損,當我離榕樹越來越近的時候那股呼喚越來越強烈,幾乎是我的靈魂也開始震動,那股呼喚竟然來得這麼強烈,我的腦海中開始慢慢的塑造出一個模糊的幻影,她的輪廓很飄渺,我自己都無法理解為什麼會有種血肉生在一起的錯覺,似乎我不去找到它,我的身體就不是完整的一部分似地,這種感覺一直都在催促我快速前進,可是這個時候哨子也開始響起來。
短促尖銳的哨聲似乎在提醒我,我正陷入危機之中,可是這個時候我已經無法停止自己的動作,這出乎與自己的本能,而非我的意志所能抑制和停止下來,地面依然還是層層的落葉堆積而成,可是我已經在地上看到了一些深淺不一的坑,里面落出了累累白骨,看樣子他們都有一些年月了,衣服都已經腐爛,可是從地面上露出的白色的頭蓋骨陰森森的灑落在樹的周圍,估計有不少人都是在這里死去的吧,而且還有些人的頭上還掉落著不同時期不同年月的家族文輝,這些家族有的已經遺失在古老的歲月之中,有的現在依然存在,能夠佩戴家族文輝的人應該都是很有地位的人,但是他們都沒有例外的死在這里,或許但從這一點就可以知道這棵樹迷惑人的心智有多麼厲害,寫輪眼現在無法開啟,而我依然在行動之中。
近了,更加的靠近了,這棵榕樹長得很茂密,它長得很粗壯,當然在前面我也有大致的介紹,可是最讓人感覺到怪異的是它的上面鋪滿了人的面龐,綠色的面孔上有各種各樣的表情,男女老少皆不相同,沒有人告訴我他們從何而來,他們就這麼挺立在這里,我疑惑的看了看這樹,發出呼喚的地方在她的上面,實在頂端嗎?我心里忍不住的嘀咕起來,可是不等我有所反應我的雙手開始攀爬起來,順著樹干一點點向上,那些被我踩到和踫到的人臉似乎有自己的意識一般,他們紛紛的躲到一邊,看樣子他們對我的懼怕明顯要大于我對他們的畏懼,一路暢通無阻的來到了樹干的最上面,榕樹的頂端是一個很寬闊的平台,說是寬闊也不過是幾十平方米而已,,這里的樹干都是張成人形,我甚至還可以分辨出一些熟悉的面龐,豐臣秀賴赫然就在其間。
難道說這就是一切的始作俑者?死去的人的靈魂都被這顆大樹所聚集了?似乎那個使者沒有說過有這種事情?難道是某人所設計的嗎?那股疑惑在心底不斷盤旋,可是這對我來說也沒有什麼用,以我現在的能力可消滅不了它們,況且要是我做出了什麼改變,第一個被吞噬或者說是有危險的就是我了,別別嘴吧,我在這些樹形雕像中游走,強烈的呼喚就在這些雕像中的某一個里面,空間就這麼大,我很快就找到了她的來源,赫然就是千姬的那尊樹像所發出的,我瞪大了眼楮有些不敢置信的左右打量著,千姬的雕像和我在夢中所看見的是一模一樣,她拿著長槍就那麼挺立在人群的中間,感受到了那股強烈的呼喚,我的手忍不住撫模起她的面龐。
栩栩如生的雕像依然沒有動靜,可是那股呼喚確實是引導我到了她的面前,她想要告訴我什麼嗎?難道只是僅僅的看一眼雕像就結束了?我有些愣神,蔚藍如洗的天空還是那麼的澄澈,在頂層的陽光之下,我似乎可以感覺到有些不同之處,和其他的雕像比起來,千姬更多了幾分生氣,也許是吸過我血的緣故吧,她的身體和榕樹緊緊相連,我只能無奈的收回了自己的手,可是奇怪的地方就在這個時候發生了,本來撫模她面龐的時候我的手還是空無一物,拿回來的時候就多了一個咒印,看著它,我頓時頭大了
話說,我的身體還是各種咒印的集合體啊,兜的,大蛇丸的,現在又莫名其妙的多了一個綠色的咒印,難道要紋滿我的全身才罷休麼?
拿開手之後,看著我在微笑的千姬的臉上的那種生氣也消失了,她的雕像正在不斷的枯萎之中,取而代之的是我身體內的那種盎然生意,而且呼喚也完全消失,我拿回了屬于自己的東西嗎?用將近全身的血液換取了一個不知名的咒印,暫時性的實力恢復也說不準什麼,而且更要命的是,樹竟然已經開始活動起來,那些本來一直都是僵硬的那些樹像在緩慢的轉向我,他們的眼神很空洞,而我心中的不安也開始生起,或許是到了該離去的時候了?
哨子還在響,我回頭看了看已經倒落在地上變形的千姬雕像,嘆息一聲之後就快步離去,榕樹身上的雕像也都發出一陣陣尖叫之聲,那股刺耳的聲音幾乎震聾我的耳朵,而且我的眼前顯然又開始出現幻影,沒辦法在繼續的探討它的奇妙之處,我足尖輕點幾個起落回到了寧次她們身邊,快速的將她們抄在我的肩膀上就開始玩命的奔跑,果然還是有主角光環的照顧啊,我心里默默的想到,沒有回望那顆古怪的大樹,一路向北目標就是木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