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著黑色風衣帶著白色動物面具的人影從我的前方一閃而過,我的心中再次響起一絲疑惑,到底是追還是不追?不明不白的攻擊以及很熟悉的攻擊手法,我的心頭除了浮現出白的身影之外再也沒有其他的念頭,無論到底是不是白,我都有理由去查看她到底是誰,而且暗部直屬于火影以及幾位長老的特別部隊,所以如果他們要攻擊我也必須得到他們的許可,綱手的可能性最低,她能隨時的將我投入到監獄中,至于其他兩大長老也不怎麼可能,而那位稱之為木葉之暗的團藏大人毫無疑問就是這次試探的發起人,他想借此告訴我什麼?
猶豫再三我還是跟隨那位不知名暗部的身後,看來某些東西只有自己親自去試試才會得到準確的結果,快速的跟隨著它離開了火影辦公大樓,為了趕上它我自己也提升了自己的速度,團藏所覬覦的東西只有兩樣,一個是火影的寶座,另一個則是自己生命的延續,斬殺宇智波一族的命令是他親手頒發,而對于此我沒有絲毫的憤怒又或者是其他多余的感情,宇智波一族和我來說沒有一點點關系,我和佐助的關系也比較淡,他又不是殺的我,我又何必去發出那些無關緊要的復仇之情?佐助估計還是要殺回來的,到時候也是很頭痛啊,說不定還可以借著佐助兄弟的名義免死一次,這樣對我來說也未嘗不可。
兩道黑影迅捷的在房屋上跳躍,期間對方沒有對我進行攻擊,而我亦是沒有追逐上去拆穿對方面具的行為,可以肯定的是周圍沒有其他忍者的氣息,想必這是團藏吸引我去見他所安排的策略,如果對方是白並且認真動手,那麼絕對不會就那麼樣的收手,她可是幾乎和卡卡西站在了同一高度的忍者,當然了還是有所不足的,可是對于我來說,僅此就能殺掉我了。
約莫跟著它跑了十多分鐘,我們才停住,我看了看四周,這里我很熟悉,話說宇智波家族的祠堂我怎麼會不認識呢?祠堂上擺著宇智波有記載以來所有死去的家族成員牌位,而另一邊家族的族譜中延伸下來的人也只有我和佐助而已,至于鼬,他已經被佐助從家族中除名,理應來說,現在我就是宇智波一族的族長了,只有一個人家族的族長,說起來還是很寒磣的存在,我幽幽的吐了一口氣,對方為什麼要帶我到這里來?
「宇智波佐為?」疑似為白的暗部走進了祠堂,而我也是赤腳不怕穿鞋的存在,所以我也亦步亦趨的走了進去,而當我剛剛走進門檻的時候就看到一個人影,他的背面對著我,看樣子他似乎在審視著那些已經逝去者的靈位,還沒等我先開口,他就說起話了「你就是傳說中的宇智波一族的廢物麼?」
「團藏大人,您找我有何事?我似乎不記得有什麼地方得罪過你吧,哈哈」我和他保持著安全距離,然後又開始冷著一張臉說道,說不上是仇人,可是對方也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現在的我可是陷入了兩難的境地,誰知道這個老頭子會有什麼陰謀想要在我的身上實現。
「哦,你的見識倒是很大竟然知道我的名字,看來村子里的人對你都是小看了,叫你來也沒有什麼事情,我只是很好奇你是從哪里把這名優秀的武器帶到了我的身邊,你這種小屁孩應該沒有什麼價值值得她去庇護,所以嘛,才特意的看一下」團藏揮揮手,站在他身邊的暗部就退下了自己的面具,看著她蒼白而無神的臉頰,我幾乎就想過去問問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還有團藏他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是我把白‘送’到團藏的手中?
「團藏大人說什麼,我確實一點點都不知道」我臉上多了一絲譏諷和泠然,他不會是想要以此威脅我吧,可是如他所說,我這個小屁孩可是什麼都沒有,他的意圖到底是什麼?難道也是為了我的血而來,我的血看來越來越有名了,竟然能讓他們向蒼蠅一樣撲過來,我自己也開始有些煩躁起來。
「那麼我就好好的說一下吧,她的名字叫做白,是原霧影逃忍桃地再不斬的優秀武器,自從再不斬失蹤後,她就莫名其妙的和你同居,時間上很吻合而且她的實力也是非常出眾,當初為了捕獲她,我可是損失了好幾名部下,這麼說來佐為你的身上可是有很大的謎團,那麼作為守護木葉的我應該怎麼對待你?大蛇丸的小間諜」團藏也是冷然一張臉默默的看著我,他對我的底細早就知道了,他不會尋求某些證據逮捕我,只要願意就可以隨意的暗殺,那麼他的告白到底是為什麼?
「那麼既然我的案底你都知道了,團藏大人你還想做什麼?」我依然面不改色的與他對視,我有我不輸人的資本,而且對方也不會真的殺死我,他來就是為了利益,這個利益就在我的身上,只有活著的我才可以給他帶來。
「我需要你的血統,而且我需要插足日向家,你應該知道吧」團藏又轉過頭去「能夠和日向家的兩位候選族長有曖昧關系的你,可是一張很不錯的牌啊,而我想以你現在的地位,想要與日向花火或者日向雛田發生更進一步的關系那是永遠沒有可能的,所以你能依靠的力量只有我,願意做我的部下麼?」
「我願意加入‘根’,可是,我希望以此換取白的自由,這個條件你願意答應麼」我感覺到我自己似乎被對方輕視了,能夠引起他注意的只有那虛無縹緲的血統以及與花火她們之間的關系,這說明我的實力和其他的東西都不在團藏的考慮範疇之中,如果他要我加入根,我只有讓自己表現的更加強勢才能獲得更多的話語權,如果哪一天我和花火之間沒有那些關系,團藏將會毫不在意的拋棄我,所以為了將來記,我必須透露一些底牌。
「經過長期調查,作為宇智波一族乃至木葉最廢柴的一員,你有什麼資本像我提出要求,而且你所說的白,她比起你來更加的珍貴,除非你」團藏用蔑視的眼神看著我,他的眼中寫滿了不屑,這是大人物對小螻蟻的輕視,誰都可以去想象一個農民工要求國家主席為他辦事是多麼可笑的事情。
「我所擁有的東西不僅僅是你所看到的,所以團藏大人請您讓我參加今年的中忍考試,我會答交一份讓你滿意試卷,如果到時候還是無法換取白的自由,那麼我會乖乖的听您的話做一個合格的棋子,不過如果我所表現出的實力確實值得白擺月兌這種被拘束的生活,也請您不要太過于吝嗇,您可是大人物啊」我到了最後也只有被迫走上投靠他人的路途,說起來我投靠的對象還真多,那麼我看來又有悲劇了。
「就依你所說,中忍考試的進程我會時時關注,我希望你能夠表現出一顆優秀棋子的能力,現在你就去向綱手述職,一個月後我期待你的表現」團藏走入祠堂的黑暗之處,白也跟著他離去,看著他們,我心里升起一個頹然,良禽擇木而息,當今木葉我除了團藏還真的找不出其他的主子了,這是我的悲劇還是我的幸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