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中的苦無,現在處于危險的距離,如果你一意孤行,我想你會後悔的」我伸手打掉了紅豆手中的苦無,咒印的控制是絕對性質,所以紅豆一旦心中有了加害與我的心思,我便可以感覺到,這和根之咒印有異曲同工之妙,不過紅豆心中的殺氣相當單薄,想必她也是正在糾結之中,身上還有些困乏,不知道什麼時候,我養成了睡覺要抱著東西入眠的習慣,我的手拉住紅豆的手往床上帶過去,她整個人猶如沒有骨頭一樣落入了我的懷中,我的腳交纏盤在她身上,雙手繞過了她的腋下,臉部深埋在山巒之中,我再次睡起來,綱手應該不會回到這里,她首要去的地方是辦公室處理公文,現在可不能做出有違常理的事情。
「你」雙手極力的推著我的身體,可是我就是沒有放開自己的雙手,緊緊的纏繞著她,不時還用臉蹭蹭紅豆的敏感部位,她臉紅耳赤的想要躲開,卻發現自己沒有退路,她只有徒勞的接受現狀,她的雙手不知道應該怎麼擺放,弄了半天,她最後只能抱著我的頭用以減少我不規律磨蹭的次數,畢竟接受了那種激素的改造後身體的反應神經也是呈現幾何倍上升,如果被蹭多了,說不準還會讓她欲火焚身,到時候難堪的可是自己了。
「這樣的日子到底什麼時候才能結束啊!」無語的看著我,紅豆的心里充滿了苦澀,同樣是身心疲憊,擁著我的頭,紅豆在思考著月兌困的方法之時也陷入了熟睡之中,恐怕睡覺對她來說是一件相當不錯的事情,畢竟這是唯一能夠逃避現實的方法了,簡單有效,並且沒有任何副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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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你們不用這樣愁眉苦臉了,我想,佐為現在一定是躲在暗處看著我們呢」為了白她們的安全,寧次將白和多由也接到了她家居住,不過看著時常表現出憂色的兩人,雛田也拿不準要不要告訴她們實情,可是這種東西,如果告訴了她們,恐怕會讓其更加傷心吧。雛田的心中也一樣憂慮不已,強作歡笑的臉上已經出賣了她的內心真實想法,可是同時雛田心中也升起一股,讓以暗中情敵的身份去為對手解除心中憂慮的荒謬感。
「不知道,大蛇丸不會那麼簡單的放過他!大蛇丸綁架我們兩人的目的就在于誘惑佐為,現在佐為被佐助擒獲,那麼在大蛇丸的手上佐為可以安全活下來的幾率太小了!」多由也這個時候也只有雙眼無神的說出了自己所知道的事實「我曾經是大蛇丸的部下,對于他的手段,我比你們更加清楚。大蛇丸如果將佐為視為自己的轉生之軀,你們應該知道這是多麼嚴重的事情吧!他怎麼可能會安全的逃月兌?」多由也將自己的頭埋在自己的雙膝之中,她的肩膀在抽搐,心情的劇烈起伏讓她沒有繼續敘述下去的**。
「呵」寧次的臉上也只有無意義的干笑兩聲,她不知道如何安慰眼前的兩人,事實上她自己也是故作鎮定而已,和情敵探討佐為是否生存的話題本就極為尷尬,更何況寧次一直都表現的十分冷漠,有什麼事情她寧願一個人思考也不願意讓其他人知道。
「還是繼續等消息吧,說不定他明天就回了呢,我現在回家了,下午還要去執行任務,請恕我先行告退」感受著空氣的凝重之感,天天在一邊旁听了許久,心中的悵然感覺也充滿了全身,她的腦袋之中沒有保有多大的希冀,可是總有中空蕩蕩的感覺在心口孤懸,而這幾天在寧次家的相聚,更是讓她的胸口感到了難以承擔的重量。
「我們還是回家去吧,雖然老宅被破壞的不成體統,可是如果佐為回家發現了那種慘狀,一定會在心中埋怨我們兩人,大家不用留我們在這里居住了,我們也回去了」白牽著多由也的手禮節性的對她們笑著,穿著深綠色的和服的白有種大家閨秀的寧靜之感,如是持家,也必定是主婦級別的賢惠之助吧。眾女生的目光一時間都注視在白的身上,似乎對方是所有人的領袖一樣。
告別了大家,白和多由也並肩走在大街之上,她們正在走向宇智波老宅的路徑之中。
「白,為什麼你臉上一點點焦慮都沒有?你沒有感覺到她們有些東西瞞著我們嗎?每個人似乎都在極力掩飾什麼,這種掩飾只會讓我有些不好的預感,我的心好慌啊!」多由也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大而明亮的雙眸之中透露著衰敗。
「多由也,你相信我嗎?」默然了一會,白忽然展開了笑顏對著身邊兀自擔心的多由也說道,和煦的笑顏有著安定人心的力量。
「我不知道」結結巴巴的吐露著口中的語言,多由也不敢直視白的眼楮,她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腳尖。
「那麼這一次請你相信我吧!佐為那家伙可是不死之軀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