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某種程度來說,要在監視之下完成凌辱工作是不可能的事情,這款欄目是面向全國觀眾,所以如果有出格的動作,不說在觀看的人,就單單是各國的影都會判我死刑,皺著眉頭讓八雲將那幾名女忍者帶到了房間中,關上門窗,我開始打量她們,樣貌不是重點關注對象,難點就在于如何讓八雲拷問出相應的情報,這對于她來說可以加分,而我在這個過程中不能動手,如果有心注意,在我現在所處的醫護所內,正有一個監察者緊盯著我。
「八雲,你來拷問她們,我去那邊休息一會」對著八雲說了一聲,我順勢走到了另一邊靠著椅背假寐起來。
「嗯?你怎麼就這樣休息了!我還要靠你指導啊!」八雲跺腳說道,可是還沒過一會,她整個人軟了一下,接著開始沉默不語。
「八雲,听我說,現在是作弊,可不能表現的很詫異,為了保送你和花火進入決賽圈,我可是會很費神,要是你忽然揭穿了我的小把戲,那麼我也只有被綱手勒索了」伏倒在地的八雲猛的跳了起來,她驚懼的看著假寐中的我有些手足無措,而我的聲音確確實實在她耳邊回蕩,這下子八雲算是傻了眼。
「你你在哪?」八雲心里默念著,一邊念叨一邊低著頭看著那幾名臉上露出疑惑神色的敵方忍者,她不想讓負責監視的人判定她有問題,所以只有強自鎮定的拿著苦無戒備著眼前以及即將出現在眼前的敵人。
「放輕松,放輕松,你可以理解為我利用心靈感應向你傳話,具體方式就是和山中一族的身心轉換術一樣,不過我這個是偷學版,時間只能維持10分鐘,而且也不能控制你的身體,主要用來在別人不知道的情況下傳遞消息,現在你不用害怕,接下來按照我所說的去拷問眼前的忍者獲得信息,沒事的,其他人不會知曉的」
要是知曉了才是一個大問題,我吸收了山中一族成員的血液後確實可以使用這種忍術,不過體內臨時轉化的特種性質查克拉太少,而且這個忍術對我也有比較大的影響,施展了這一次10分鐘的量,接下來好幾個小時都會非常疲勞,沒辦法,好事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吧,拼了我這條老命也不能去輸不是?
「恩,可以確定的是,潛藏在暗處的敵人有2個,都應該是男性忍者,他們正用土遁之術潛伏在地底中,就在你的下方不遠,立刻將他們困住!在土中刻畫牢籠施展迷幻術」我的聲音不緩不急的下令,這些下忍的技術並不是太厲害,雖然超出了同齡人,可是超出了有限,並不是人人都是鼬和兜,怪物哪里會有那麼多啊。
「恩」簡單的應答了我的話,八雲快速的抽出了畫紙然後快速的描繪,一腳踢開了那幾名女忍者,八雲看樣子沒有絲毫的憐惜,然後地面上出現了巨大的牢籠,並且還有很大一截在土壤之中,不過不難看出這個整體的完整和堅韌,雖然是借由幻術出現的東西,可是它的性質依然存在。
什麼是幻術捏?我對著一直想要研究的透徹,可是這東西說起來就是一句話——屬于自己的‘現實’。
這種‘現實’,既可以說是真的存在,也可以說是完全不存在的東西,主要是依靠大腦中的神經感應,如果你的大腦判定他是確實存在,那麼他就存在;反之亦然。就好像人們患了精神病一樣,正常人覺得不會存在,或者根本不去想那些虛妄的東西,然而對于精神病人來說,那是真真切切的存在他們的生活之中。
這就是幻術!除非你可以破除他人對你大腦的影響,否則,對方施加的幻術對于施術者本身來說,這就是無可爭議的現實!
沒一會,在地底牢籠籠罩的下忍也只有出現在土壤之上的地方,長時間滯留在底下,到頭來只有死路一條。
「我快沒時間了,現在告訴你如何審問他們,利用她們最害怕的東西審問,你可以施展誘惑她們本心的幻術獲得情報,我知道你可以操控五感,迅速的問到所有資料,不要給他們拖延的時間,說不定他們的主力部隊就在靠近之中」
才說完,八雲覺得全身再次顫動起來,就似乎憋了很久的尿意忽然得到了釋放一樣的輕松感,回過頭看看我這邊,我虛弱睜開眼楮對她笑,沒有10分鐘,只有七八分鐘的模樣,而且對身體的損傷超出了預料,我的身體看起來應該和癱瘓差不多,這就是精神力量使用過度的狀況,該死!又陷入危境了!
閉上眼楮,我全身的酸軟感覺一波又一波的悉上心頭,現在主要做的事情就是平復紊亂的查克拉,希望暗中觀察的人們沒有發現我有什麼不對,閉上了自己的眼楮,我的腦袋撐不住了,以後要是還有類似的事情,我堅決不做嘗試,這哪里是救人,這就是玩命才對!
眼前的事物變得迷迷糊糊,我嘴角自嘲的笑了笑,接著眼前變成了黑暗,一下子,我‘睡’著了,表象確實是睡著了的模樣,連呼嚕聲都傳了出來,這下子八雲看起來就完全傻眼了,她怎麼樣都想不到我會來了這麼一招。
「該死的家伙!他不知道情況的緊迫性嗎?還在這里呼呼大睡,丟人都丟到國外去了!」綱手在一處監視場所和其他影看著桔梗山城所上演的一切,畫面調到了我的這邊正是我發出巨大呼嚕聲的狀況,綱手當下牙咬的癢癢,恨不得立刻出現在我面前把我痛揍一頓,一旁的八雲則是嚴格的遵照我所說的拷問那幾名尖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