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離開了?這里的事情似乎都得到了確定」鬼鮫扶著樹玩味的看著鼬,他一邊說一邊用手指了指在那邊陷入了崩潰癥狀的我,言語中頗有些揶揄。拉牛牛
「只是一件不完整的兵器,能夠活到今天,他也算是幸運了,自己的身體力量過大無法掌握而滅亡不是很簡單的事情嗎?你覺得和我有關?」鼬盯著鬼鮫冷冷的看了一眼「雖然我們關系好,可是有些事情你也要分清楚要不要詢問」
鼬沒有正面回答鬼鮫的疑惑,他也不準備回答,他看著陷入狂暴的我,似乎想到了什麼,他的心里驀然有些膽寒。
「走吧,佩恩讓我們來接觸這個家伙,可是到頭來是這個結果,哎,造化弄人」嘆息著,鼬單手做了一個手勢,立刻林間陰影中潛伏的二人消失不見。
雖然是這麼說,可是鬼鮫分明看見我早發狂之時眼角露出過一絲笑意。這一切到底是怎麼發生的?鬼鮫心里一點頭緒都沒有。他捏了捏自己的手掌,待會還要給佩恩寫事件記錄,這下好了,他可以直接上交白卷。
「這!」看著場中的動亂,顯然精心準備的電視轉播也無法安全進行,周圍的人都紛紛後退尋找安全的避難地點。剛剛簡單的一擊就看出了巨大的威力,沒有下忍敢于上前交戰。這是會死人的,沒有人會把自己的小命當做賭博的籌碼而上前輕易的試試我到底是不是真的出問題了。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剛剛還不是好好的嗎?突然間就出現了這種事情,是不是有人刺激了他」綱手的臉上顯得非常慌張,不單單是她,在她身邊其他兩國的影也都非常不安。那股濃厚的暴戾氣息幾乎是沖天而起,空氣中的沖擊波到了這里也可以清晰的感覺到。
照美冥咬著自己的指甲,臉上也開始強作鎮定「這場考試看來已經不需要進行了,如果不好好解決佐為的問題,他爆發起來,其他人可阻擋不住,我曾經和他打過,要是他無限制的使用了自己的能力,我也會被他殺掉,火影大人,下令全體作戰人員對發狂的佐為進行圍捕吧」
「哈?!」綱手對美冥說出的建議愣住了「他真的有這麼強嗎?你們交過手?」這下子輪到綱手陷入到兩難的抉擇,可是看著在電視屏幕中奔走的我,綱手感覺到如果任由時間的流逝而隨我發展,那麼我就會一發不可收拾。
「恩,雖然沒有見過水影大人有多麼厲害,不過如果說水影大人說自己可以被那家伙干掉,無論如何,這個名為佐為的忍者一定非常強了,所以在造成更大損失前快點制服他吧,各國的下忍,我想可沒有我們這麼好的運氣能夠距離他如此遠不受傷害」磕著煙斗,雷影站立起來,他全身絳紫色的雷光閃過,很快他就消失在這處休息室中。
「那麼我也行動了,火影大人,無論如何,先保證那些下忍的安全」水影鄭重的說道。
參加考試的下忍並且現在還留在場中的,都基本是各國下忍中的精英階層。若是他們受創非常,可以說是毀掉了一個村子的根基。在面對這麼嚴峻的狀況是考慮內心的私人感情還是比較國家利益孰輕孰重,一瞬間就可以知曉了。
「月圓之夜,也是族中的議會所舉行的時機,大家一定都會感覺到非常焦躁和興奮吧,可是和村子作對真的是對的行為嗎?鼬」有些落寂的聲音在樹林中響起,聲音並不大,可是卻讓近處的人可以感受到濃厚的憂傷。
樹叢之前是一條靜靜流淌的河流,有些彎彎的月亮倒掛在水中,看起來既真實又虛幻,一個小男孩趴在地上用手撈著水中的月亮,在小男孩的身邊站著兩名忍者。我就是一個非常不真切的靈魂形態在半空中游蕩,什麼都做不了,什麼都說不出,心里有說不出的疑惑和彷徨,似乎遇到了什麼難題一樣。
對面的幾人還在進行交談。
「止水大哥你有什麼辦法可以阻止他們嗎?你可是我們宇智波的希望,你應該有能力解決掉吧」一個少年往前走了一步焦急的說著。
「我?我有什麼辦法?我們都腐朽了,要是我能夠改變大家的觀念,早就改變了,可惜沒有什麼人听我的,這麼下去,遲早有一天,我們這一族都會消亡掉」跺了跺腳,止水的聲音更加落寂了,他抬起臉親切的看著鼬「今天你還是陪著佐助哦,應該是佐為在四處散步吧,這個傻呆呆的小子,還真是虧了你照顧,很難看出他是佐助的兄弟,和一個沒有智慧的一兩歲小孩一樣」
「畢竟還是兄弟,不照顧他怎麼辦?佐助倒是不用擔心,他很聰明,我不用多花心思,可是這個家伙是一個大難題,當初父親從長老手中領養的一個小孩子,隨著一天天的長大,竟然和佐助長得一模一樣,我真心感到困惑,而且父親還叫我時時刻刻的盯著他不能讓他逃跑,大人的心思還真難猜」
「那是,也許這個家伙的身上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也說不定,你要照顧他,把他當做自己的親弟弟」臉上有些勉強的看著那個小孩笑了笑,止水似乎想要確認什麼事情,他伸出手想要去模模那個小孩的腦袋,可是最終還是有些畏怯的收縮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