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三人的押送下我再次走入久違的拷問部,雖然很不爽他們這種對待我如同智障的樣子,可是到最後我還是什麼都說不出來,在怎麼說我都是自作自受,我應該多動動腦筋考慮到他們見到我的狀況是什麼樣子,興沖沖的回來可不是為了被他們當做敵人打敗的。
跟著拷問部的接待接待人員,我拖著腳步緩緩走入昏暗的走道,說起來有很久沒有來這里了,如果所料不差這里的人員應該很少,畢竟大隊人馬都去桔梗山了。等我吸食了足夠的能量後就直奔桔梗山去完成接下來的任務,綱手老太婆這一次是一定會要我拿出三百萬的懲罰金,一想到這里,我的眼角開始急促的抽搐。
別說三百萬,就是五十萬對我來說都是不可能的事情啊!到頭來只有給她賣身了嗎?我耷拉著臉,整個人再次被無限的怨氣所籠罩了。
忽然間昏暗的走廊爆發出猛烈的白色熒光將我困住,我的雙眼忍不住閉起來,現在我的要實力沒實力,要魅力沒魅力,全身的查克拉被用光了,自己的身份沒有人相信,就算是一個渣渣都能夠將我一拳揍翻,而且當我的周身不是一個渣渣而是一群渣渣的時候我似乎除了被推倒就沒有別的選擇了吧!
「好久不見啊,佐為」頗感沙啞的聲音在走廊的另一端傳過來,脖子上感受著冰冷的刀鋒銳利寒氣,我的心里忍不住開始慌亂起來,眯著眼楮看向前方,團藏漠然的看著我,他的臉上不苟言笑,出的那只眼楮里面透露著看透一切的淡然。
為什麼他們會出現在這里?周圍這些人不是根小隊的人員,同樣也不是拷問部的忍者,難道團藏在跟小隊之外還有一只隸屬于他的隊伍嗎?我的內心感覺到一絲不妙,這個老頭子為什麼這麼確定我的身份?他想要做什麼?而且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說明他也不希望我跑掉,難道他對于周圍的事情有了察覺和對付的方案嗎?那些根小隊的成員可不是我在控制啊,山中風他們的事情被他看穿了嗎?
可是如果看穿了的話,團藏應該調集那些根小隊的人對我進行圍剿才對,可是現在的狀況完全不是這樣,況且我忽然出現在木葉里面應該讓他沒有預料才對,大部分的根小隊人員也參加到了桔梗山的監察活動中,難道說我是湊巧被他撞到了嗎?那麼團藏到拷問部的原因是什麼?
「老大爺您是不是認錯人了?我怎麼會是宇智波佐為?剛剛那三個忍者不是已經識破了我的把戲嗎?您該不會真的相信了吧,哈哈哈哈哈」
我的臉上展現的是爽朗的笑意,我的雙手插在褲子口袋里面不敢動彈,可是周圍的刀鋒卻依然死死的堪在我的脖子上,沒有絲毫的抖動,想要找到擺月兌的可能性都沒有。要是我有原來十分之一的能力何必被這些忍者夾住?沒有了查克拉強化自己的身體後,我就是一個脆皮,只要對方忽然手滑一下,我估計就是尸首分離的下場。身體里面依然還有查克拉的痕跡,被暴虐查克拉沖擊過的身體內部還發出絲絲痛感,我將所有查克拉暴表爆發的狀態可以維持三十分鐘,當然那是預料到還要留下查克拉恢復自己身體的狀況,現在好,身上的傷痕比我估算的最壞狀態還要糟,之前和鼬到底做過什麼?
「我怎麼會認錯人?你就是宇智波佐為,你是我親眼看著長大的克隆人兵器,你覺得你還有辦法蒙混過關嗎?哼」一聲冷哼在我身前暴起,本是無欲無求的團藏眼中爆發出一絲精光,然後又消失而去「老老實實跟著我不要輕舉妄動,要不然你斷手斷腳可不好了,雖然可以隨時接回去,可是畢竟對你對我都不好,能夠從桔梗山這麼快回來,你不是學會了時空忍術就是你的萬花筒血輪眼開眼冒出了新的秘術,不過看你全身查克拉基本消失的情況,我覺得你還是不要做出錯誤的判斷和行動」
團藏說完話也不待我回答,他轉過身甩了一下空閑的右手,背後的人推著我慢慢前行。
看著我長大?這話是什麼意思?這老頭難道什麼都知道嗎?我的眉頭不知不覺開始擰結。
就我所知道的記憶片段也不過是鼬對這具身體曾經下達屠戮全族的瞬間而已,至于這個身體有沒有真的屠戮全族,是這麼屠戮全族完全沒有了後文,而且如果完成了鼬所說的任務理應自我毀滅才是,然而這具身體是如何擺月兌了鼬的控制也沒有一點點記錄,我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清楚,連這具身體具有什麼樣的能力也一點點都不了解。
如果說我是團藏親眼看著長大的那麼當初我在忍者學校里面嗜睡的毛病是不是也出自他的手筆?我不能動用查克拉,一旦運用了查克拉就會讓我全身痛不欲生是不是也和他有關?如果讓一個沒有靈魂的容器使用查克拉完全是不可能的事情,因為查克拉的提取必須有靈魂能量的參與,然而一個擁有了靈魂的正常忍者無法提取運用查克拉卻是完全的不可能了。即使是小李這種人也能運用查克拉,那麼我為什麼不行?
難道當初使用忍術對付人就全身痙攣痛不欲生的情況其實不是這個世界對我的排斥,而是他們施加了某種咒印在我身上?如果不存在這個世界的排斥一說,那麼那些穿越者還有所謂的運和勢又是怎麼一回事?我又是怎麼來到這個世界?這個世界到底是發生了什麼變換?
似乎一切的突破口都在團藏的身上我到底要不要選擇跟著他究竟?我要不要去知道這些真相?
我的心里陷入了極度的矛盾中,可是這些矛盾對我的身體卻起不到任何作用,相反我的身體還是身不由已的向前走去我的頭上可是有五把刀環繞著,要是我不走下場應該是非常淒涼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