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空空,而且我的雙眼也開始感覺到有些疼痛,估計是前不久使用寫輪眼導致的後遺癥,說實話,我倒是情願不使用寫輪眼,這東西是用一次傷一次自己的身體,原來我的身體狀況是只能使用幾分鐘的寫輪眼而已,當然了如果我放開了吸血使用別人的生命能量倒是可以沒有限制的使用,可是在身體不受我自己控制的時間里面,我到底用了多長時間的血輪眼,後果如何就是我現在也不清楚。
還有從桔梗山那邊瞬移回來的術顯然不會是我所掌握的術的範疇之內,最有可能的就是使用了我本來就不希望使用的萬花筒寫輪眼,我記得自己曾經使用一次萬花筒,那次似乎是幫助白‘看到’再不斬的靈魂,那個時候也確實是出現了再不斬的幻象,不過使用萬花筒的時候我自己也是全身僵硬的無法分清現實和虛幻,更何況我這個從另一個世界穿越而來的家伙當然是知道萬花筒開一次會折壽一次。君不見宇智波鼬那麼厲害的人物也只是活到了20歲就死了嗎?
作為一個貪圖享樂的小忍者來說,我當然是希望自己活得越久越好,更何況當初我的身體也是在備受折磨,根據醫療忍者和族里面的資料顯示我這是家族遺傳病活不到20歲,那種情況下使用了一次萬花筒已經屬于萬不得已了,再之後就更加不會有使用萬花筒的心思。
現在倒是知道了,原來族中從很早以前就開始培育克隆人兵器了,我應該是最後一個工藝成熟而且可以投入戰斗的試驗品,我的基因模板應該是族內的某一個人為主然後增加了其他雜七雜八的基因組合,最後因為在dna鏈組合上出現許多的錯誤因而無法形成完整的人,而且作為克隆人天生就沒有靈魂無法使用查克拉,我可以吸收他人的血液和dna補完自己的身體,估計也是族中也希望希望利用這一點讓我成為一個完整的兵器獲得靈魂繼而獲得更加完整的數據。
按理說可以在家族里面找到相關的記錄,可是這麼多年來一無所獲,想必是被其他人給搜刮了,最有可能的人是大蛇丸、團藏和斑,當然了最大的可能性也在斑的身上,沒有情報和證據,單純是直覺而已。
我穿越的時間基本上可以確定了,聯系到團藏的話和我所獲得的記憶片段,看來我是在屠殺全族的期間穿越過來,也是在那個時候宇智波鼬對我的大腦下達了不能使用查克拉的精神暗示,我的存在應該是被團藏以及三代那些人所知曉,畢竟鼬是身受重創才動用我,發現了我的能力後,團藏估計是壓迫鼬交出我作為研究對象,也是在那個時候鼬也在我的大腦中刻下了自爆程序。到了最後,三代保護佐助,我成了暗部監視的對象,八成也是為了防範我忽然暴起發狂才是。每周到醫院定點檢查也是有對方做過手腳,估計我每天晚上回家之後也有人對我進行幻術暗示。
這麼一想,我自己也是滿頭的汗珠,本以為是認為過去風平浪靜的日子都是虛幻之中,乃至于我被送入到兜的小隊中也八成是團藏指派的,因為相信我的能力和那些監視我的人能力而想要破獲大蛇丸設置在木葉內部的間諜網嗎?還是說是讓這個間諜網有限的保持效用?而後我和白渾身尸臭的回到村子沒有受到守備部隊的察覺也應該是團藏所安排的,其目的大概就是在掌控中了解我的這具身體內部‘靈魂’擁有的能力範疇。到最後吸收我回到根也只是計劃之中而已,知道我真實狀況的人也大多數死光了,在了解我的絕對才能之後,團藏也掌握了我的個人絕對缺點進而保證他可以完全的控制我本身,到了最後他才會如此肆無忌憚的放任我在木葉內部的活動。
更為可怕的是,他不怕我反水,也不怕我反抗,要是我真的這麼做了,他應該有其他辦法抹殺我,我不清楚他的能力,就和不知道那些押送我來到此地不同于根的忍者是從何處而來一樣。團藏的底牌不單單只有根,我能夠依靠的也只有自己這雙只使用過兩次的萬花筒寫輪眼。我自己不曾用過多少次,即使是團藏想要拿到完整的第一手資料可能性也是為零。
一切的源頭都是寫輪眼,一切的盡頭也是寫輪眼,為了寫輪眼,大家掙得你死我活,為了寫輪眼,大家分出了種族的高低貴賤以及龐大的野心。
我能活到現在,估計是團藏想要回收到完整的寫輪眼也不一定。
團藏現在讓我去完整的接收根,這說明他有了料理我的後招,即使我不答應,他也無所謂懼,他想要的只是一個暫時管理根的傀儡而已,可以是我,也可以是根的內部任何一個人,因為他掌握著所有人的身死,他不相信有人可以擺月兌掉根之咒語,也因此他從未對我體內的咒印進行檢查,我的意願對他無所用,那麼除了考慮到我的萬花筒寫輪眼確實能力之外我也應該想下,是不是‘答應他’管理根。積攢自己的本錢然後反咬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