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1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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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西門紫怡如同變成了殺獸機器,瘋狂地獵殺著妖獸,無論是低級還是高級,只要遇到,西門紫怡便會勇猛地沖上,很多時候,讓李依珊都看得心驚膽顫
靈力耗盡,她便直接吞服真元丹,打坐調息片刻,便繼續獵殺。一連幾天都是如此的瘋狂,從早到晚的獵殺,不停片刻。
入夜,西門紫怡便不停地修煉。
李依珊雖然很是擔心西門紫怡,但是也很快地就投入到了殺獸的過程中,因為她也同樣需要發泄用發泄來忘記心中的痛。
同樣,于文娟、白佳河、李千秋等人,也都陷入了瘋狂的獵殺之中,因為他們不願意去想……
萬里大山之旅,終于如期結束了。
浩然宗的弟子們,也紛紛返回到出發時集中的那座荒山之頂。
短短的時間,一個個少年弟子,都成長了很多。原本還略顯稚女敕的臉上,多了幾分成熟、堅毅。盡管他們當中絕大多數人的法衣都變得破爛不堪,盡管他們身上都留下了或大或小的傷痕,可他們的眼中,透露出的卻是一絲難以掩飾的興奮,那是實力提升帶來的快感。
太上長老諸葛破軍,再次出現在峰頂,簡短地說了幾句鼓勵的話後,便命令弟子返回了浩然宗。
西門紫怡雖然不舍,卻不得不告別了李依珊,騎乘著那本來屬于岳一凡的那只仙鶴返回了浩然峰。
而李依珊卻獨自回到了開陽峰上,來時兩人,回來卻是形單影只。
一個月之前,他們倆一起出發,一個月之後,她卻獨自回來。站在開陽峰那恢宏的大陣之前,壓抑了數天的李依珊終于蹲到了地上,號啕大哭……
周身破爛的法衣已經不堪,細微中透露出幾分春光,整個人也都憔悴地瘦了一大圈,看起來是那麼的無助、孤獨,那聳動的肩膀,說不出的讓人憐愛。
盡管在岳一凡面前,她始終以師姐師姐的自居,可是當真正失去岳一凡的時候,卻讓她明白,岳一凡其實早已成為天南帝國弟子也就是于文娟等人在內的精神支柱。
邪異、、無恥外表下的岳一凡,擁有著他們任何人沒有的勇氣、膽識和修為。他總是給眾人帶來驚訝和奇跡,但在眾人面前,他卻沒有一絲一毫的傲氣。
給人的感覺總是那樣玩世不恭、開心早暢快,又下流無比的樣子。以至于讓她自動忽略了岳一凡在面對馬大壯、面對千尺浪等等強大對手之時,表現出的冷靜和發自骨子里的驕傲不屈。
壓抑了十多天的淚水,如同斷線的珍珠一般,奔涌而出,她就那麼趴在了地上,盡情地大哭……
直到鄭曲武左等右等,也還不見自己兩個寶貝徒弟回來,忍不住出來看看的時候,鄭曲武才發現只有一個人,孤零零地在那里痛哭的李依珊。
看到這一幕,鄭曲武那張滿是皺紋的老臉頓時大吃一驚,一絲不好的預感在心頭產生,讓這近百年都很少出現情緒波動的他,頓時快速地來到了李依珊的跟前。
「乖徒兒,不哭啊,這是怎麼了?快起來,樊越呢?他可是又欺負你了嗎?怎麼不跟你一起回來?告訴師父,師父幫你教訓這小子……」鄭曲武一連串地問道。
這也是他鄭曲武希望看到的結果。如果真是兩個寶貝徒兒鬧別扭,他完全可以接受。如果是樊越出現了問題,那可就……
「師父……」李依珊在鄭曲武的靈力扶助之下,不由自主地站了起來,淚眼朦朧的她看到鄭曲武那關心的臉盤,頓時像是看到了靠山一般,哭泣著喊了一聲師父,便又哇地一聲哭了起來,撲到了鄭曲武的懷中,再次放聲痛哭起來。
幾百歲的老頭子鄭曲武,從李依珊的表情和眼中,如果還猜不到發生了什麼的話,那就不是鄭曲武了,他那張紅光滿面的老臉,此刻被李依珊一聲師父,叫得一片蒼白,心中涌出一陣陣酸楚和落寞。
輕輕地拍著李依珊的背,聲音像是一下子老了很多,柔聲說道︰「乖徒兒,不哭啊,快告訴師傅,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任憑鄭曲武怎麼問,李依珊已經哭地是上氣不接下氣,根本連話都說不出來,淚水已經打濕了鄭曲武的肩膀。鄭曲武明白李依珊此時的心情,只好輕輕拍著她的肩膀,焦急地等待著。
足足持續了兩盞茶的時間後,放聲大哭的李依珊才變成了輕聲嗚咽,從鄭曲武的懷中出來,斷斷續續地說道︰「師父……師弟他……他……」
「別急著說,乖徒兒,我們先回去。」鄭曲武輕聲說道,直接帶著李依珊回到了開陽峰。
當兩人來到開陽殿中後,鄭曲武給李依珊服下一顆寧神丹,當李依珊穩當情緒之後,才輕輕嘆息一聲,問起了事情的始終。
此時,在寧神丹藥力下,李依珊的狀態顯然好了很多,雖然心中依舊難過,但至少暫時是平靜了下來,緩緩道出了萬里大山發生在岳一凡他們身上的事情。
隨著李依珊的訴說,她眼中的淚水再次不可控制地流了出來。
鄭曲武前幾天已經知道萬里大山發生的那次大事,當時以為是發現遺跡,接到那名金丹長老千里符報信後,諸葛破軍便帶著眾多太上長老前往,只是在他們趕往的路上,便發生了天地異變,最後也只是在那里看了一眼後,便失望而回。
只是,鄭曲武的的確確還不知道,那驚天的異變竟然與自己的徒弟樊越有關。
尤其是听到,十大金丹長老和怪獸戰斗的時候,岳一凡竟然在想要偷偷潛入洞穴,尋找那叫蘇天嬌的女孩,更讓他吃驚,這小子膽子太大了吧。
「隱形?」當李依珊說到岳一凡顯然憑空消失在視線的時候,鄭曲武忽然震驚地問道。
「嗯,樊越他突然就消失了,根本看不到任何痕跡,而且後來,也沒發現那些長老和怪獸有什麼特別的反應,似乎他消失後,就沒有引起任何反應……」李依珊回想著當時的情景說道。
如果岳一凡還活著的話,她也許不會說。只是看見那荒山已經夷為了平地,那是再不可能會有生命存在的了,樊越他鐵定是魂斷命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