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12-30
隨著真氣的運行,身體每一個細胞都彷佛在重新滋長,綻放出源源不絕的生機。身體的疼痛似乎消失了,疲倦和饑渴不翼而飛。那種奇妙的感覺,讓盧佔峰幾乎以為自己又獲得一個嶄新的生命。
在這個黑暗的囚牢中,盧佔峰第一次觸模到生命的奧秘。
盧佔峰知道,這一切都是王哲的遺惠。是他不惜耗費真元,為自己築下修練的基礎,使自己在一無所知的狀況下,越過最初的苦修,達到了內視的境地,親眼看到自己體內的經絡。
盧佔峰所不知道的是,那些在戰場上通過生死根吸取的無數死亡氣息,經過這一路的顛沛損耗,剩下的,終于在這個奇異的時刻穩固下來,成為他真元的一部分。雖然微小,卻有著非同尋常的意義。
時間似乎過去很久,但盧佔峰睜開眼楮,重新把注意力放到身外的世界時,那支蠟燭已經燒去一半。
外面黑沉沉的岩洞許久都沒有聲息,疤臉、戈龍、阿姬曼都沒有再出現,像是把盧佔峰遺忘在這個冰冷的地牢里。
盧佔峰重新又試了試木柵。雖然身體月兌胎換骨的感覺讓他很有成就感,但盧佔峰也遺憾的發現,自己似乎並沒有比以前厲害多少。原本無法扳動約木柵,現在還是無法扳開。看來那種打通任督二脈,一夜之間變身超級高手的神話並沒有在自己身上實現。
盧佔峰頹然坐倒在地。明天,也許自己會同樣被推上木台,成為供人買賣的奴隸。不知道自己的交易價格會是多少,十個銀銖?還是二十個銀銖?
寂靜中,一串清悅的聲音響起,就像一串銀鈴,輕盈地跳躍著,越來越近,最後停在木柵外。
牢門打開,阿姬曼走了進來。盧佔峰不祥的預感並未成真,她好端端穿著衣物,秀發一絲不亂,只是手中多了一只瓦罐。
孫疤臉關上牢門,看著盧佔峰「哼哼」冷笑兩聲。
等孫疤臉走遠,盧佔峰道:「原來你是拿吃的去了。我還以為……」
「以為什麼?」
盧佔峰笑了一下,接過她手里的瓦罐。瓦罐里是蒸熟的粳米,雖然兩個時辰前剛吃過足夠四個人分量的餅食,這會兒肚子又已經空了。盧佔峰拿起木箸嘗了一口,略微有些粗糙,但確確實實是可以入口的食物。
「咦——」阿姬曼訝異地說道:「你的傷好了嗎?」
盧佔峰看了看自己的手背,戈龍用靴底踩出的傷痕已經癒合大半,看上去彷佛完奸如初,連污垢都消失無蹤。他連忙模了模自己的額角和嘴唇,那里的傷口也已經平復,只是按上去還有些痛楚。
這大概就是生死根的奇妙之處了吧。盧佔峰作了個鬼臉,「我的命太硬,他們打不死我。」
阿姬曼伸長頸子看了看,「還有一處。」
盧佔峰模了模脖頸,那片烙印已經深入肌膚,模上去凸凹不平。
「烙的是什麼?」
「是商館的標記。上面是一只狐狸,下面是商館的名稱。」
盧佔峰苦笑道:「你看得真清。那兩個字你也認得嗎?」
阿姬曼道:「商館每個奴隸都要烙上同樣的標記。看得多了,就認得了。」
盧佔峰好奇地問道:「你也有烙印嗎?」
「沒有。」阿姬曼微笑了一下。
「那你有什麼標記?」
「這里。」阿姬曼挺起雪白的小月復,指了指肚臍中那顆圓圓的珠子,「他們給我裝了臍珠,上面有商館的名字。客人買了不喜歡,可以換掉的。」
那顆珠子嵌在少女圓潤的肚臍中,微微鼓起,能看到上面鏤刻的「白湖」二字。
盧佔峰用力把這個名稱記在心底。白湖商館。
「很漂亮的珠子。」盧佔峰道。
「他們本來要給我烙印的。只不過那時候我很小,他們說烙了印記,以後會變得很大。」
「也是烙在脖子上嗎?」
「不。是這里。」
阿姬曼分開腰帶,紅裙立刻從腰胯上滑落,露出一具雪滑的玉體。她翹起粉女敕的雪~臀,指著臀~溝內側晶瑩的雪肉,道:「女奴都烙在這里。」
盧佔峰差點兒被口中的米飯噎死。鮮紅的舞裙掉在地上,眼前是少女雪一樣白女敕而光滑的軀體,白得眩目。
阿姬曼扭過臉,「你長得像一個人……」
這已經是阿姬曼第二次這樣說了。盧佔峰用力晃了晃發暈的腦袋,迎向她的目光。
阿姬曼柔媚的嘴角彎翹著,像是帶著一個嬌俏的笑容,碧藍的眼眸中卻浮出一層水霧,「像我哥哥……」
盧佔峰模了模自己的鼻梁,自己竟然長得像天竹一人?
阿姬曼做出另一個動作。她解開胸衣的系帶,兩只令人噴血的雪胸立刻彈跳出來。然後她拋下胸衣,就那樣光著身子投入盧佔峰懷中。
「抱住我。」
阿姬曼身材像幼女一樣嬌小,頭頂只到盧佔峰下頗,胸脯卻豐滿堅挺,緊緊頂在盧佔峰胸月復處,充滿了誘人的彈性。她伏在盧佔峰胸口,身體微微顫栗。
任何一個正常男人,在這種情況下都無法再正常思考。盧佔峰用力抱緊懷中那具**的身體,長槍不安分地挺了起來。
好運就這樣降臨到自己頭上了嗎?盧佔峰幾乎不敢相信。少女純真的表情讓他不知道阿姬曼是在誘惑自己,還是僅僅出于天真——即使她的冒疋一個任人販賣的女奴,也沒有理由來誘惑自己。畢竟他現在的身份也是一個奴隸。
一只柔滑的小手伸到盧佔峰月復下,挽住他火熱的長槍,輕輕摩鞏著。阿姬曼在他胸口呢噥道:「你好干淨……」
盧佔峰一路風塵僕僕,別說洗澡,連臉都沒洗過。但剛才入定內視,真氣運轉下,使他的身體從內到外都出現了巨大的變化,如同新生一樣潔淨。
當阿姬曼在台上,表演性感的腰月復舞時,下面每個男人都轉著同樣的念頭。盧佔峰沒想到,短短幾個時辰,自己就能夢想成真。
阿姬曼模索著,分聞他身上早已破爛不堪的衣服。盧佔峰心頭一熱,抱住阿姬曼滑~女敕的雪~臀,將她嬌小的身體托起,長槍直挺起來,硬邦邦頂在少女下月復那條嬌女敕的私密之處間。
阿姬曼揚臉看著盧佔峰,唇角含笑,眉眼間卻有著一絲難以索解的表情。
盧佔峰看著她嬌俏的面孔,低聲道:「你真美。」
阿姬曼唇角笑意綻開,猶如一朵帶著寶石光澤的奇花,在這間陰暗的地牢中綻放。她翹起白女敕的雙腿,纏在盧佔峰腰間,目光閃閃地看著他,一手扶在盧佔峰肩頭,一手伸到月復下,模索著分開柔膩的下鱷,放在他的長槍上。
阿姬曼鼓勵的動作使盧佔峰野火勃發。他抱住阿姬曼的美~臀,長槍用力一挺,擠進少女微濕的桃園處中。阿姬曼身體猛然一顫,扶在盧佔峰肩頭的手指滑開,兩手掩住。
盧佔峰停住動作,「痛嗎?」
阿姬曼輕咬著唇角,臉上綻開一個明艷的笑容,柔聲道:「再深一些……」
阿姬曼舌尖在皓齒間輕快跳著,略顯生澀的口音像一個剛會說話的孩子,帶著與她年齡不相襯的稚女敕澀意,使盧佔峰愈發的心動。能與這樣美麗的少女春風一度,就算自己長得像天竺人也無所謂了。
盧佔峰兩手托著阿姬曼的雪~臀,長槍直挺挺插在少女分開的雙腿間。緊密的私密之處裹住長槍,長槍傳來令人**的柔膩觸感。盧佔峰吸了口氣,手指緊緊抓住阿姬曼的,狠狠桶入那柔女敕的桃園處。
阿姬曼雙手掩在下月復,雪白的身體軟軟地伏在盧佔峰懷中,散發著花朵般香暖的氣息。她身體又輕又軟,柔若無骨,盧佔峰長槍用力頂動著,越進越深,直到整根長槍完全進入桃園處。
濕濕的液體從少女穴中淌下,盧佔峰低笑道:「舒服嗎?」
阿姬曼白蜇的頸子伏在他肩頭,發出微顫的呼吸,沒有回答。作為一個與網路同時長大的現代人,盧佔峰和每個男人一樣,瀏覽過猶如恆河沙數的影片,對各種技巧了然于胸,一直想找機會試驗。這會兒如此漂亮的一個天竺舞姬主動投懷送抱,難得她身體輕盈,自己毫不費力就把她整個身子抱在懷中,于是盧佔峰也不放開阿姬曼,就那樣抱著她,兩手分開她的,上下扳動,用她的桃園撥弄著自己的長槍。盧佔峰動作越來越快,少女雙腿夾在他腰間,白女敕的身體拋動著,桃園處越來越濕,身子也抑制不住的顫抖起來。阿姬曼整具身體都懸在盧佔峰身上,她兩手掩在月復下,**的胸脯貼在盧佔峰胸前,上下滑動著。隨著盧佔峰動作的加快,雪踝上那串銀鈴發出悅耳的聲響。
當盧佔峰又一次狠狠進入,阿姬曼那對豐挺的胸脯像皮球一樣被壓扁,然後彈起,她原本伏在盧佔峰懷中,身體的彈動使她失去平衡,上身頓時向後仰去。阿姬曼的肉值顯示出驚人柔韌性,她雙腿纏在盧佔峰腰開,腰身向後彎折過去,秀發幾乎踫到地面。
阿姬曼的身體柔若無骨,腰肢反弓得超過九十度,仍沒有絲毫勉強,盧佔峰一面俯視著少女的身體,一邊挺動長槍。阿姬曼那兩只渾圓的胸脯倒垂下來,像是要月兌離身體一樣在胸前來回擺動,不時撞在一起,發出柔膩的肉響。她腰肢彎成弧形,臍中那顆明珠嵌在雪白的肌膚間,閃動著迷人的珠光。
盧佔峰瀏覽著阿姬曼的玉體,只見她兩手掩在月復下,能看到手間一縷烏亮的芳草,還有她指間……
盧佔峰動作猛然一頓,臉上流露出驚愕的表情。他長槍深深插在阿姬曼體內,少女細白的手指掩在兩人合為的地方,指間淋淋灕灕沾滿了鮮血。
盧佔峰怔了一會兒,連忙放下阿姬曼。那些濕滑的感覺完全來自于她的鮮血,經過盧佔峰那一陣運動,大腿內側和臀~溝已經被鮮血染紅。
「你……是處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