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01-31
這讓他立時想起與茉莉在火車上的情景,雖然他現在體力不支並眩暈陣陣,但是身下邊的**卻亢奮莫名,似乎想在這生死關頭,留下延續的種子。
蕭雅雲立刻感覺到這種變化,她知道這是一個男人正常的生理反應,尤其在生命危機時刻,這種反應會更加明顯。不過這也常常是一個男人最後精力的聚集,一旦發泄出去,便會因為精神松懈,失去本來的求生**。于是她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了,雖然這麼做讓她感到異常羞憤,但是優良的心里素質和嚴酷的特工訓練,已經讓她不再具有正常女人的羞澀。
慢慢地,她開始微微擺動著方向盤,並趁著車體晃動的機會,不著痕跡地蠕動著***,放軟的身體更是靠在盧佔峰的胸膛上,通過呼吸間的起伏,摩擦著他的敏感部位。
盧佔峰幾乎忘記了眼前的凶險,一陣陣****由下面電擊般涌上,連大腿的傷痛也因此緩解消失。由于他對男女之事始終缺乏經驗,再加上長時間的禁欲訓練,更使得這種**變得不可抑制。他不知道自己能否逃離這場險難,但是眼前的艷遇卻帶給他更強烈的渴望。
「不許再動,否則我不客氣了……」盧佔峰掙扎著說出了這句話,但是右手的飛刀卻並未加以威脅,而左手更是伸進蕭雅雲的衣內,緊緊攥住了****
兩個人都不由長吸了一口氣,為這種猛烈的刺激打了一個激靈。蕭雅雲知道自己的方法已經奏效,所以她根本未理會對方的言語,反而加大了蠕動的幅度。
盧佔峰再也忍不住這種折磨了,他的左手迅速向她滑去,胡亂地模索起來。蕭雅雲緊咬牙關,強迫自己不對這種非禮舉動產生抗拒,同時還要曲意逢迎地擺動腰肢,意圖激發出他更大的原始**。
然而這種堅持卻在一陣冰涼的接觸下徹底崩潰了。因為她發現盧佔峰的左手忽然多出了一把利刃,並且瞬間將她的內褲和外面的作戰服劃開一道不大的口子,她立刻意識到這個男人要來真的,而不是她原先想象的那種「隔靴捎癢」,這種變故立時使她的身體僵硬起來。
盧佔峰這時已管不了她的變化,他用飛刀同時劃開……
蕭雅雲再也不想堅持下去了,她開始慌亂地掙扎起來,完全不顧對方的飛刀威脅,失去控制的救護車更是在車道上搖來晃去,反而讓其他車輛無法靠近。
駕駛室里面的兩個人似乎都忘了眼前的追逐,他們你來我往地掙扎著不讓對方得逞,在緊緊跟蹤的特工們看來,那根本就是處長在與歹徒進行著驚心動魄的搏斗。
忽然,蕭雅雲慌亂間踩了一下剎車,然後又被盧佔峰踢開了那只腳,但是車身卻因此猛地晃動了一下,將蕭雅雲的身體向前方帶去。在撞到方向盤後,她又立刻落回身體,卻驀然感到……
她悶哼一聲,痛苦的淚水瞬間滑落臉頰,這是她自從成為特工後頭一次落淚,落淚的原因卻不是因為痛楚和羞愧,而是無法壓抑的惱怒。
盧佔峰成功……
以蕭雅雲的身手和能力,即使此時被制,也有十幾種立即月兌困的方法。但是她此時的心中卻翻滾著難以言喻的激越之情,仿佛遠古就有的某種呼喚終于等到了回應,開始強烈地催動起她體內的各種興奮激素。
不過也正是這種激越之情才使她慌亂失措兼憤恨不已。她不知道自己竟然如此下賤,會對盧佔峰的*產生如此強烈的反應,而這次*的得逞竟然還是自己一手導致的,所以她在極度混亂的情緒中,失去了正常的判斷和反應。
其實盧佔峰的行為只是本能下的正常反應,一旦行為得逞,他那透支的體力立時暴露無遺。所以他的猛烈挺動只持續不到一分鐘,便迅速達到了爆發的邊緣,將一股股精力灌入到蕭雅雲那孕育生命的溫室。
當一切結束後,蕭雅雲終于冷靜下來,她狠咬了一下櫻唇,抬手從秀發中抽出一根銀亮的發簪,趁著盧佔峰放松身體,全力感受那種極度愉悅的激~情時,回手向他的咽喉刺去。
此時盧佔峰確實已沒有了任何精力和體力,他軟弱地靠在蕭雅雲的背後,閉目喘息不已,根本沒注意對方刺來的利器。
蕭雅雲在刺出發簪時,心里的感受卻不象以往那樣平靜。在一瞬間,她甚至感覺自己象一只螳螂,在交~合完畢後立即殺死配偶,並準備一口口吃掉。這種想法使她的動作驀然緩慢下來,在貼近盧佔峰的喉結時不禁猶豫了一下。
即使盧佔峰再疲憊松懈,這時候也有所覺察。他感到懷中的美女忽然身體僵硬,緊接著自己的咽喉處便被一股鋒利的寒意微微扎了一下。幾乎是出于條件反射,他猛然將頭部向後一仰,並同時將美女的身體向前推去。
未等兩人再做搏斗,一股灼熱非常的氣流突然從他們之間橫穿而過,將另一側的車門射擊出一個拳頭大小的窟窿來。
「有人阻擊!」兩人立刻做出了相同的判斷。不待盧佔峰吩咐,蕭雅雲已經腳踏剎車,同時猛轉方向盤,將救護車橫甩過來。巨大的慣性立刻將車體掀翻,並沿著橋面公路直滑出去。即使在這種劇烈的撞擊情況下,兩人還是能夠感受到大口徑阻擊步槍的強大破壞力。救護車在滑行中不斷被一發發穿甲彈擊穿,仿佛一具破碎不堪的玩具,被無情地摧殘撕裂。
後方追蹤的車輛也受到了攻擊,兩輛越野車的前輪幾乎同時中彈,車軸碎裂的同時,輪胎斜飛出去,將迎面開來的一輛客車的擋風玻璃砸的粉碎。越野車連續翻滾了幾個跟頭,在撞毀若干車輛後才停下那破碎不堪的車體。其余的警車紛紛剎車橫過車身,特工們貓腰跳下車來,憑借著車身的掩護,尋找著阻擊者的身影。
蕭雅雲終究受過專業訓練,對這種緊急情況有著豐富的應變經驗。在車身翻轉時,她一把抓住盧佔峰的衣領,將他推進通往後車廂的窗口,然後自己一蹬儀表盤,利落如狸貓般跟了進去。未等她落形,後方的駕駛室里已經彈雨橫飛,短短幾秒中,就有六七發子彈射入其中。
救護車的後車廂里已經凌亂不堪,里面還趟著一名特工尸體。蕭雅雲的身軀被盧佔峰一把抱住,免去了不少撞擊硬物的痛楚。直到這時,她才醒覺自己剛才的行為。自己不是要殺了他嗎?怎麼還會舍身相救?也許是本能反應吧!這個男人只能死在自己的手里,決不能讓別人殺死。胡亂給自己找了個理由,她便不再去思考這個矛盾而復雜的問題。
危機又一次激發出盧佔峰的潛力,他的身體雖然還虛弱不堪,卻不再那樣乏力顫抖。轉瞬間,他分析了一下目前的情勢,判斷出這是另一伙敵人的刺殺行動。救護車的滑行勢頭慢慢減緩下來,轉動的車身將車底面向了阻擊者方向,車底的油箱隨時都會被擊中,他們的處境越來越危險。
盧佔峰的身下就是那名特工尸體,他伸手一模,從對方腰間的武裝袋里掏出兩顆催淚煙霧彈和一顆閃光彈,然後先把煙霧彈從車廂的窗口扔了出去,等到煙霧四起時,他才將閃光彈延時拋出,在空中爆出一團強烈的光芒。
如此突然的強光必然會耀傷緊盯著光學瞄準鏡的眼楮,趁此機會,他一腳踹開後車門,將蕭雅雲推了出去,而他自己卻拽過一架輪式活動擔架,翻身爬在上面。
煙霧彈正好落在車廂後方,成功地掩蓋了後車門發生的一系列情況。就在蕭雅雲翻滾著身體,躲在附近一輛轎車的後面時,救護車突然發生了劇烈的爆炸,看情形,明顯是阻擊手使用了「爆裂燃燒彈」,而不是簡單地射中了油箱。
她感到內心一陣發緊,對盧佔峰的可能遇難生出一種痛楚的茫然。
「盧佔峰!你千萬不能死,因為你只能死在我的手里……」她默默地念叨著,渾然未覺自己的異常情緒。
「轟」的一聲巨響,車體在燃燒中又發生了爆炸,車廂的後門在爆炸中橫飛出去,翻滾的煙火從車廂里爆竄而出。就在這時,一架輪式活動擔架從濃煙中滑行出來,飛快地穿過後方的煙霧,向大橋的欄桿沖去。擔架上隱約趴著一個人影,從那身已然燒焦的作戰服來看,正是盧佔峰無疑。
蕭雅雲距離擔架最近,此時她已抬起手槍瞄準了盧佔峰的頭部,卻發現自己的手指僵硬的不能彎曲。直到擔架撞到欄桿上,上面的人順勢躍下了大橋,她才緩緩放下手槍,無力地趴在地上。
遠處的阻擊手似乎也看到了這一幕,他們已經將槍口轉向黃浦江江面,搜尋著盧佔峰的身影。被阻擊的特工們終于沖了上來,看到處長安然無恙,都不由松了一口氣。
這時候,阻擊步槍又響了起來,似乎發現了浮上水面的盧佔峰。蕭雅雲聞聲騰地跳起身來,幾步跑到己方的車隊里,從一輛轎車的後備箱中拿出了一支德國制sd-rm小口徑阻擊步槍,然後架在車頂上,向著攻擊方向連開了兩槍。對方肆虐的火力立時被打啞,足見這美女特工的槍法是如何厲害。
「阻擊點位于橋東一棟高層建築屋頂,兩名阻擊手被擊斃,一名已逃離。」旁邊一位拿著高倍望遠鏡的觀察手匯報道。
蕭雅雲射擊完畢,也不管結果如何便奔向橋邊。此時一名特工已經觀察半響,見到處長過來便抬手一指道︰「目標人已經被阻擊手擊中了,至少有三發子彈擊中要害。」
蕭雅雲的臉色立刻蒼白無比,她猛然搶過望遠鏡向江面望去。只見微波起伏的水面上,一條浮沉不定的人影正向下游飄去,仰面向上的臉孔因為子彈的穿透而血肉模糊,將周圍的水面染得異常血紅。看到這里,她立時閉上了眼楮,一股難以壓抑的酸楚涌上心頭。
「我的頭一個男人就這樣死去了……」她茫然地想著,渾然不知身旁手下的驚詫。
「報告處長,救護車的大火已經被熄滅,沒有發現目標人的蹤跡。」一名特工過來匯報道。
蕭雅雲這才想起自己的職責,立時吩咐道︰「嗯!好好安葬我們犧牲的隊友吧!盡量保證他的遺體能夠完整入殮。」
「是!……可是……可是車里面並沒有鷂組隊友的遺體。」特工猶豫地答道,似乎對這一情況很迷惑。
「什麼?沒有……遺體……」說到這里她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于是連忙舉起望遠鏡,又詳細觀察了一下江面上的那具尸體。
「好你個盧佔峰,騙得我好苦……」蕭雅雲恨恨地說著,嘴角卻露出一絲旁人不易察覺的微笑。然後她轉身向旁邊的手下命令道︰「立刻去拿一套備用作戰服來,其他人原地待命。」說話間她已解開上衣,牢牢地綁在腰上。
冰冷的江水將盧佔峰凍得渾身直打冷戰。現在正值初冬季節,雖然海州的溫度還在二十攝氏度以上,但是黃浦江水已經不再適宜游泳。況且他身受兩處槍傷,血液流失過多,又受到爆炸煙火的沖擊,種種傷勢都足以讓他死于非命。現在的他完全憑借著超人的毅力和過人的體質,掙扎在盧浦大橋的橋蹲處。
在扔出煙霧彈的時候,他已經想好了逃月兌的方法。現在看來,無論是情報局還是不明殺手都要致他與死命,似乎他的身上有著雙方都痛恨的把柄。所以他爬上輪式擔架,將那名特工尸體綁在身上,並利用煙霧的掩護,僥幸跳入了黃浦江中。
只是他沒想到在出發前,阻擊手使用了爆裂燃燒彈,幸虧有尸體在上面遮擋,只讓他受了一點兒灼傷。入江後他便放開身上的尸體,引開各方的注意,自己則潛游到這里。只是他現在仍然危機重重,尚未完全月兌離險境。
一隊長長的運砂船從上游緩緩駛來,看樣子正要經過他的身旁。他估測了一下船隊的航速,然後奮起余力斜斜地游了過去。由于船體滿載江砂,船舷距離江面很近,所以盧佔峰經過一番努力,終于爬到了船上。趁著周圍無人,他奮力鑽入泥沙中,將身體完全蓋住,只露出呼吸的鼻孔。
經過這番拼搏,他已經用盡了身上的最後一絲力氣,極度的眩暈感也一陣陣襲來,將他推向昏迷的邊緣。他知道這時候一定要保持清醒,否則體溫一旦下降,等待他的只能是永遠的長眠。所以他強行振奮起意志,開始專心運轉太極功,將幾近枯竭的內息又一次挑動起來。
時間在恍惚中飛快逝去,他感覺到自己的體內又漸漸恢復了生機。太極內息在不斷運轉下逐漸變得渾厚凝重,緩緩調節著他身體內部的種種失衡與破損。也許是傷重的影響,盧佔峰感到這一次的冥想與以往大不相同,不僅在心靈沉靜上更見玄機,更有一種陌生的覺悟在意識深處浮現出來。
從這種覺悟中,他感受到生命的蛻變過程是那樣神奇奧妙,自己體內的每一個細胞都在以獨立的生命形式完成著誕生、演變、滅亡等過程,但是宏觀看去,這些細胞的集合演變,就成為了組織的再生與修復,人體的成長與進化。
其實盧佔峰的這些感知,正在道教修行中的內視功能。修行者通過內視來觀察自己經脈的運行,身體內部的變化,以及內丹元嬰的形成。只是盧佔峰的內視更見高明,他已經看到了構成自己生命的最基本單位,並向著更微觀的境界邁進。
不知過了多久,一陣嘈雜的聲響將他喚醒。當他剛剛睜開眼楮向上看去時,竟然發現刺目的晴天中,一個鐵齒巨口的龐然大物向他直壓下來。危機感立刻充滿他的每一根神經,他以最快的速度向旁邊翻滾出去,下一刻便落入水中。
被冷水一激,盧佔峰已經完全清醒過來,浮出水面,他看到一台液壓鏟車正在鏟運船上的江沙,自己剛剛看到的正是它前端的千斤鏟斗。見此情景,他不由大呼僥幸,好在自己醒來的及時,否則便會糊里糊涂地被鏟斗壓死了。
這里明顯是一處私人碼頭,看樣子很象一座沙場,于是他爬上江岸,向前方人車涌動的地方走去。經過悉心打听,他知道這里是海州地區的一個縣城,距離海州市已經有一百多公里了。
放心之余,他檢查了一上的傷口,發現大腿上的槍傷已經愈合結疤,只是那顆合金彈頭還留在體內,一時間也沒有辦法取出,好在目前尚無異常感覺,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體內的傷勢也好得七七八八,胸口處還隱隱有些作痛,不過他先前通過內視已經看清了原因,那是有一根胸骨被震裂了,要想完全愈合還需要幾天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