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10-10
雲嵐帝國官道之上塵土飛揚,三千鐵騎于大都出發,現已快接近葉城。拉牛牛各路匪徒算是有自知之明,望風遁走不敢作惡。前後好幾里都是軍馬的風姿,每到一地都有上百官員迎接,一路之上算的太快也不慢,至少在領軍人的眼里,辦事要緊!這次能夠前去秦關,還算多虧有了葉城之亂,此番前去可是身負重任,他們兩人隨便說服一人這一趟都沒白來!
此次鐵騎護駕的是雲嵐帝國的二皇子皇莆亞軍,朝堂之上在接到徐帥的八百里加急後自是經過一番斟酌。葉城不能一日無主,秦關的重要性擺在那里,月氏國這些年的虎視眈眈可讓邊關臣民受盡煎熬。對于葉家的事情自是一筆帶過,不過葉城和秦關形成掎角之勢非常迫切,而這一次,二皇子前來秦關為的就是此事,順帶的很多層利害關系都在其中!
三千大都最精銳的鐵騎,兩員副將五員文官加上二皇子皇莆亞軍攜帶三百萬金幣前往葉城秦關。主要的任務一是讓葉城穩定,二是犒勞邊關將士,對于某人來說還有就是拉攏陣營。皇儲之爭儼然已非一天兩天之事,大皇子勢力最龐大,二皇子有心無力只能努力結交新的官員,三皇子年幼不更事,奪嫡之事自然被排除開外。二皇子早些年頗有軍功,能征善戰,大皇子不露山水,卻是身邊有一大群的支持者!兩者一旦交鋒,生死未定。所謂當官得站好隊,不然這一輩子的仕途也就毀了。
「這次若不是有長老護送,我還真不敢這麼大張旗鼓。」
「少主嚴重了,有我無我都一樣,三千最精銳的鐵騎誰敢在前面放肆?」
騎黃色棕馬的兩位主人走在最前方,也是說話的兩人。一人頭戴金盔,身披黃金鎧甲頗有帝王之像,另一人披頭散發,黃黑白三發夾雜。
「哈哈,長老就不要過謙了,在雲嵐帝國內能夠在萬千軍中奪人首級的還是有好些,我可不敢擔保有對我們皇莆家有意見的絕世高手飛過來捅我一刀,不過有了長老您這樣的高手,我還真心不怕!」
披發被稱之為長老的人听完也不再謙虛。只是呵呵的笑了幾聲,隨後便道︰「若是少主此次有些不方便處理的麻煩,大可以交給我。我絕對會辦的相當響亮。」
「額,對了,上次長老說要到時候有人會幫助于我奪天下,而且那人實力非凡,普天之下能夠和他比肩的人一只手都數的過來,不知道何時他會過來幫我?」
「這個不用擔心,等時機成熟,他自然會出現。現在還請少主做好自己的事情,其余的一切都可以交給我來辦。」
「那還真是太感謝長老了,要是我真的做了皇帝,自然封你為護國長老,榮華富貴享之不盡。」
……
管道之上依然馬蹄重重,葉城的上空也不知不覺蒙上一層煙霧。
秦關帳營,徐正洪正在查看西北地圖。外面軍士報司徒公子求見。
司徒星雲進帳,看著徐正洪依然在查看地圖,西北出了秦關,便是平原,地形不算復雜,守和攻都差不多,這些年來在這一座古老的城關上不知道抵御了多少次的外敵入侵,徐帥那雙手也不知道斬殺過多少敵人。印有痕跡的城牆以及那厚厚的老繭都說明了在這里是不能松懈半分。
「星雲,你來了呀,怎麼不在帳篷里好好休息呢?邊關風沙大,你可要看緊不讓你妹妹到處去淘氣。」
司徒星雲听到這話,硬是哽咽這沒出聲。姜還是老的辣,徐帥一眼就看出了她的不一樣。
「哎,別提她了……半路上她沖出來把小維趕了回去,結果就這樣了,偏偏她的名字還叫清靜,我看吶最不清靜的就數她了。」
「哈哈,也好嘛,這麼多年我沒有看到司徒將軍了,看到你們也就夠了。」徐帥說到此還真的落下了眼淚,可以想象,兩人的交情達到了什麼程度。
一句話,一張熟悉的臉都可以勾起傷心的往事。徐帥又盯著司徒星雲很久︰「你真的很像你父帥。」
司徒星雲也笑了︰「我自然像我父帥,只是不知道司徒清淨像誰,以前在家里的時候,有沒有人說她長的像父親或者母親……呵呵有的時候我還在想她是不是我親生的妹妹了!」
這一句話又把徐帥給怔住了。似乎又回想起當年的那一幕,仰頭看著帳頂,他又想起了往事。
「徐叔叔,再過幾天大都派的人就要到葉城了,听說這次來人是二皇子皇莆亞軍!」
徐正洪點了點頭︰「是呀,皇上從國庫你抽取三百萬金幣作為軍餉犒勞邊關將士,還有就是處理好葉城之事,秦關地理位置非同小可,若是處理不當會有大麻煩。星雲,你對二皇子的到來有什麼看法?」
「我覺得嘛,他極有可能是來拉攏徐叔叔的。邊關大將,手握重兵,他借這次機會和叔叔好好親近,希望到時候能夠~」
徐正洪嘆了一口氣︰「哎,這些年我謹記你父帥的教誨,皇權之事絕不參與,不支持不參與他們奪嫡之事,而現在他不是純粹給我找麻煩。還有你也得小心了,為了你父帥,你切記不要和二皇子走的太近,不然會有殺身之禍的!」
「嗯嗯,我謹記徐叔叔的教誨,在這里我不會給我父帥抹黑,想我司徒家幾代忠將,不能在我手里毀于一旦。」
……
徐正洪擔心的正是此事,星雲雖然年青,但還知道輕重。雲嵐帝國建之初,很多不為人知道的秘密,這些都必須禁言。往事隨風,今後的事情誰都不清楚,自己精忠報國十幾年,能否有個圓滿的結局。
「哎,我老了,或許帝國的輝煌我就看不到了,以後叱 風雲的年代需要你們去開拓了。走,我們去好好的喝一杯。」
司徒星雲雖然比不上父親的帥才,卻很會洞察事物,這一番話他還是能夠隱約感受到其中的貓膩,只是想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