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學校的網,真的好爛……
「格利德!」
「……」[]
「……格利德!」
……
「格利德?誰,是在叫我嗎?」克羅克達爾似乎听到有什麼聲音在呼喊著,就響徹在他的腦海,他想仔細的听清楚,但是越無法將注意力集中到耳朵上,自然也就無法達成目的了。更為可怖的,當他想要思索一下這究竟怎麼回事的時候,卻發現完全無法集中自己精神。精神力,好像已經完全散逸無蹤了一般。
「這是……怎麼回事……我……是誰?!」克羅克達爾驚奇的發現,他只能夠听到這個不斷回響的聲音,無法思考,無法感覺,也無法看到什麼。眼前是漆黑嗎?不是……那是空,虛無的空……
「這……這究竟……他媽的怎麼回事!」克羅克達爾憤怒的吼著,卻發現完全無法發出聲音,想要敲敲自己的腦袋,卻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丟失了**。似乎,他如今只是一個存在的意識而已。
「這……是哪?我……是誰?」最讓他難以接受的是,他已經忘卻了自己的身份,自己到底是誰……
……
「格利德……」又是那個聲音!
「我的孩子……」誰?究竟是誰?
「從此以後,以我之名,賜予你‘貪婪’之名……」貪婪?什麼狗屁東西啊!
「汝之稱號……」什麼?!
「最強之盾!」
……
「我是,格利德……‘貪婪’,格利德。」從一團灰燼之中誕生,由一塊石頭化成,于血色的池沼中孕育,腳踏著玄奧禁忌的煉成魔法陣,我為守護而來。
「我之名,最強之盾!」渾身漆黑如碳,肌肉線條剛硬無比的**男子單膝跪下,他的眼前是一個身穿藍色絲質長袍的中年人,此時正滿意的端詳著他,似乎在欣賞著什麼藝術品一樣。
「請讓我稱呼你為‘父親’!」格利德身上的黑色褪去,變為了略顯蒼白的膚色,低下頭,單膝跪伏在「父親」腳前,「我為守護你而來,‘父親’!」
「呵呵呵……好好好……」「父親」欣喜的笑了,點頭不已。然而,在他看不到的角度,格利德低下的頭顱中,眼楮里閃過了一絲名為貪婪的目光。
時值春天,天氣漸暖。
雖然偉大航路上的天氣變幻莫測,但是除了特殊的春島,冬島一類的島嶼保持著一年到頭都一個季節外,其他的地方還要遵守著四季變化的。紊亂的季風會帶來無法測度的風霜雨雪,卻不會給春夏秋冬帶來什麼影響。雖然,這樣子會經常遇見六月飛雪一類的事情。
但是這一天,至少在七水之都的海域範圍內,都保持著春天的氣氛,沒有任何寒冷的氣息前來打擾。反倒是,在春季的時候,時不時的會有夏天前來串門。
「呼——真是好天氣啊!」穿著黑白條紋的比基尼,腰間圍著一條浴巾當做裙子,娜美悠閑的躺在梅麗號甲板的躺椅上,伸著懶腰。本來就不算小的胸部,隨著發育,以及她此時的動作,更是凸顯出來一大塊,誘人眼球。
這是路飛一伙人從長環島-的第五天,本來長環島距離七水之都只有三天的航程,不過在烏索普的強烈堅持下,還是放慢了航行速度。自然,這是為了能夠減輕黃金梅麗號的壓力,否則全速航行之下,誰知道梅麗號會什麼時候散架呢?
這些天,每天烏索普都穿梭在梅麗號的各個角落,對這艘從自己家鄉帶出來的船進行著細致的檢查,絲毫不放過任何一道裂縫。不過,即便是如此,每天烏索普都能夠發現漏水的地方,也讓他的心一天天的往下沉著。這幾天,他總是唉聲嘆氣,愁眉不展,任憑路飛等人如何搞怪都難以讓他露出笑容。
對于烏索普煞風景一般的嘆息,路飛等人在第一天過後都習以為常,並沒有再去勸說什麼。共同經歷了生死冒險的伙伴,彼此之間的想法大家都很輕易的就能夠明白,裝作不知情,反倒是對烏索普最好的減壓方法。
反正,很快就能夠到達七水之都了!那里,不是傳說中,擁有著最棒的船工,最好的造船廠的地方嗎?一定能夠修好梅麗號的,一定!
「娜——美——桑——」山治拖長著聲音飄到了娜美身旁,赤紅著臉龐,鼻孔撐大噴射著白色的氣柱,活似一頭發情的斗牛。
「嗯?」娜美疑惑的扭過頭。
娜美看過來的一瞬間,山治完成了從發情的公牛到白馬王子的完美變換,閃著朵朵桃心的臉龐上面是聖潔的光輝。
「這是我最近新嘗試的,薯仔paille!如不嫌棄……」
「嗯嗯,好味道!」娜美嘗了一口,笑著點了點頭,眼楮眯成了一條弧線。
「哇!好幸福~~~~~」山治大聲驚呼著,雙手高舉,遠處,海面騰起巨浪。
「白痴卷眉毛!吵死了!!我怎麼睡得著啊!!!」另一聲更大的怒吼從船舷處傳來,靠著圍欄睡的正香的索隆抓狂似的大叫著。
「是是是!對不起了呢!」山治夾著煙道歉,不過怎麼听都似乎是敷衍,「綠藻頭。」果然,最後一句話暴露了他。
「什麼?!你個白痴卷眉毛!」
「綠藻頭!!」
「卷眉毛!!」
「綠藻頭!!!!」
「卷眉毛!!!!」
……
「哇!路飛!路飛!」喬巴騎在跑得快身上,興奮的大叫著,「哦哦——我等了好久的呀!」
「嘎嘎嘎!」跑得快也隨之呼應起來。
「呀——!」路飛大吼著從船艙中奔出,然後奔跑中突然僵硬在了原地,聲音也跟著變得結巴起來,「扮成凍僵了的我!」
「噗哈哈哈哈——!」
「嘎嘎嘎嘎——!」
……
船艙頂上,也就是船的二層,和解了的微微和羅賓正扶著欄桿望著甲板上熱鬧的幾個人。對視一眼,兩個美麗的女人都露出了各自的笑容。微微的是甜美,而羅賓的則是知性。
奇怪,卻也並不奇怪的是,拜青稚事件所賜,羅賓和微微不只是關系緩和了,還因為同樣知書達理的性情,反倒成為了要好的朋友。
「他們幾個,還真是……」微微輕笑了一聲,略帶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看向了羅賓,問道,「羅賓,身體怎麼樣了?還會有冷的感覺嗎?」
「不會了,感覺很好呢,現在。」羅賓笑著說道,「一切全靠你們了,謝謝你們大家……」
「不……怎麼會?」微微擺手說道,「就像船長說的,我們是伙伴啊!看~」說著,微微俏皮的一笑,挽起了袖子,露出了左手臂上的那個標記。
「伙伴的證明喲!」微微的樣子很是得意。
「呃……沒想到你居然還留著?」羅賓有些驚訝。這個標記,路飛他們之後不是已經洗掉了嗎?
「嗯!就像是娜美的紋身一樣,這個印記對我來說可是很重要的東西呢!所以,我讓娜美給我做成紋身了!你看~」微微似乎賭咒一般的說道,接著獻寶似的展示著自己手臂上的紋身,絲毫沒有曾經身為王國公主的那份矜持。
「呵呵呵呵……」羅賓跟著微微笑了起來,心底卻嘆了口氣。
伙伴嗎……
偉大航路上,同一片陽光的照耀下,卻很有可能相距極遠。同樣是在青稚事件中,被克羅克達爾掀起的巨浪以及狂風推走,暴雨號卻和路飛等人完全去往了相向的線路。雖然,兩條線路都會在七水之都匯聚,在那之前卻是永遠無法交匯的兩條平行線。
與路飛等人的幸運不同,暴雨號飄到的那條線路更為貼近海軍本部的所在地。海軍本部,七水之都,司法島,這三個地方可以說是形成了一個不規則的三角形,三角形內的海流也沿著三角形的三條邊不斷循環流動著。而此時,被推到了位于海軍本部以及七水之都之間的這條線路上,可謂是這些人最不幸的事情了。
雖然在庫洛卡斯的指引下,達茲等人正向著自己的目的地——被庫洛卡斯稱作「只要是有野心的海賊必然會到達」的地方前進,但是殘破的暴雨號卻讓他們不得不臨時更改計劃,轉道七水之都。不論是修理船只,還是另購新船,都是航行所必須的。
殘破的暴雨號,真的很難說是否能夠支撐他們的航行。
于此同時,因為是海流的一個交匯點,七水之都也很可能會成為克羅克達爾的落腳點,在修理船只的同時能夠打听一下克羅克達爾的蹤跡,也不失為兩全其美的好辦法。
只不過,出乎他們的預料,甚至可以說在他們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已經有一隊海軍盯上了他們的蹤跡。畢竟,突兀的出現在海軍本部附近的海域的船只,都會成為他們注視的目標。只不過因為暴雨號如今因為船長的消失,並沒有打出旗幟,而且船只破損的厲害,活像是被海賊打劫過的一樣,才讓暴雨號暫時逃過一劫。
但是這幸運也只是暫時的,當海軍確認了暴雨號的所屬之後,等待他們的必然是海軍的抓捕——不知道是命運不濟還是帶有厄運光環,暴雨號從出航開始,就一直有海軍軍艦跟在他們的後面,從未遠離。天生嘲諷臉,可以說就是用來形容暴雨號最好的詞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