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雲飛輕輕地嘆了口氣,雖然自己和蘭陵的關系相處的越來越融洽,可是兄妹的身份始終是兩人心中的一道鴻溝,自己心中雖然清楚,蘭陵肯定邁不過這個坎兒。
只是要把自己的真實身份向蘭陵說了,又不知道蘭陵會是怎麼樣一種反應,況且自己弄死了楊廣,雖說是迫不得已,可是楊廣畢竟是蘭陵的親生哥哥,蘭陵知道之後,會不會殺了自己替楊廣報仇?
這些事情都是未知之數,楚雲飛想的心煩意亂,索性不去想,他一路征戰,現在已經是疲憊不堪了,迷迷糊糊地進入了夢鄉。
不知道睡了多久,楚雲飛終于睜開了眼楮,映入他眼簾的,是柳墨淺一雙明媚的眼眸,柳墨淺痴痴地注視著眼前的這個男子,正看得出神,不提放楚雲飛忽然毫無征兆地睜開了眼楮,四眸相對,柳墨淺不由的一陣嬌羞,急忙低頭,就要起身離開。
楚雲飛哪里還能輕易放過她?這廝剛才和蘭陵丫丫了半響,還沒盡興就被玉器打斷了,正自不爽呢,柳墨淺就自動送來上來,加上這廝睡了一覺,正自神情氣爽,見柳墨淺滿臉嬌羞的樣子,更是食指大動,雙手一環,就把柳墨淺抱在懷中,只覺得胸前軟綿綿的,楚雲飛不由的心懷激蕩,立刻和柳墨淺吻在一起。
其實在翠雲庵里面,兩人就曾經接過吻,不過當時有李慕清在身邊,兩人心中都有些放不開,只是淺嘗即止,可是這一次兩人獨處一室,孤男寡女的,加上柳墨淺療傷的時候被楚雲飛上下其手,一顆心早就放在楚雲飛身上了,現在被他挑逗起來,少女情懷,哪里還忍得住?半推半就地和楚雲飛糾纏在一起
楚雲飛大喜,這一番痛吻,當真是如饑似渴,兩個的糾纏在一起,舌頭打架的聲音此起彼伏,沉迷在彼此口中的甘甜之中,楚雲飛只覺得胸中烈火焚燒,雙臂使勁地摟抱著柳墨淺,像是要把自己的身體擠進柳墨淺的身體里面一樣,楚雲飛身體的某個部位已經昂然起立,不時地在柳墨淺身上來回蹭動,弄得柳墨淺嬌喘連連,臉紅通通的,跟紅隻果一樣,楚雲飛更是使出拼命三郎的本事,不停地吸啜著柳墨淺口中,身上臉上的芬芳氣息。
不知道過了多久,楚雲飛一雙豬腳向柳墨淺身上探過去,從她的臉頰上一路下滑,越過兩座山峰,來到平原地帶,徑直往下,這廝極其不知足,就想替柳墨淺寬衣解帶,得其所欲。
柳墨淺從半夢半醒的迷糊中清醒了些,發現楚雲飛一雙豬腳正要解開自己的衣褲,急忙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道︰「晉王爺,你,你先不要這麼著急,我,我,我遲早都是您的人,您不要這麼著急好嗎?」
說著,柳墨淺輕輕地吻了吻楚雲飛的臉頰,似乎有些抱歉地笑了笑。
楚雲飛強壓住心中的**,摟著她的脖子笑道︰「怎麼了?妹子?」
柳墨淺嬌羞無限,低著頭道︰「我,我想以後在,在這樣,現在我們這樣子,不好。」
楚雲飛心中明白,柳墨淺畢竟是名門之後,有些思想根深蒂固地印在腦海中,總不如現在的女孩子,有些放不開。
他心中憐惜,也不過分強逼柳墨淺,只是輕輕地把她環抱在懷中道︰「墨淺,我是晉王,有些事情,可能都由不得我自己,到時候王妃的位置,不知道會是什麼人。」
柳墨淺微微一笑道︰「你當我稀罕你王妃的位置嗎?這些東西,不過是過眼雲煙,我寧願你是個平民百姓,我們不用和別人廝殺,不用勾心斗角,只是一家人在一起過著平靜的日子,相濡以沫,白首偕老,豈不是比當什麼王妃舒服的多?」
楚雲飛笑笑道︰「那你怎麼還找上我?」
柳墨淺臉上一紅,把頭埋進楚雲飛的懷里,嚶嚀著道︰「是因為你太壞了!」
楚雲飛哈哈大笑,摟著柳墨淺的兩只手上下其手,在柳墨淺身上肆無忌憚地繼續當壞人。
一夜的璇璣時光,就這樣輕輕悄悄地過去了。
第二天,楚雲飛神清氣爽地來到南門處,麻叔謀和魯廣達輪流休息,大清早也已經聚集在城牆上,眾人見楚雲飛過來,都起身向他問好,只是眾人看著他的眼神之中,似乎多了一些奇怪的東西。
楚雲飛心中明白,自己昨天的表現肯定過于招搖了,這些狗頭,現在估計心里把自己和神,魔這種強悍的存在歸為一類了,當然也可能以為自己是個妖怪,不過嘴上不敢說出來就是了。
楚雲飛也不想在這上面糾結,畢竟是自己使動魔刀,造成的殺孽和後果只好自己擔著了,即便自己告訴眾將,都是這把不知名的魔刀惹的禍,估計眾將也不會相信。
想到這里,楚雲飛向麻叔謀和魯廣達等眾將點點頭道︰「這些賊兵沒有過來嗎?」
麻叔謀搖頭道︰「估計這些賊子昨天被晉王爺您給殺破膽了,今天早晨還躲在被子里面發抖呢。」
楚雲飛一笑,他昨天一通奮力殺伐之後,又和柳墨淺一番纏綿,今晨起來的時候神清氣爽,心中的郁悶一掃而空,整個人的心情似乎也開朗了很多。
不過他可不相信什麼賊兵被自己殺破了膽之類的話,賊兵也不是紙做的,就算是昨天被自己殺的大敗而逃,可是經過一番整頓之後,他們必定會卷土重來,再來的時候,相信就不會像昨天那樣毫無準備了。
其實現在想起來,楚雲飛都覺得有些僥幸,對方的主帥好像一個未經戰事洗禮的新兵蛋子一樣,大軍一路跋涉,竟然不讓部下稍事休息,直挺挺地開到了濟南城門口,兩萬多人就敢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安營扎寨,這小子也太不把自己放在心上了。
不過楚雲飛卻有些疑惑,既然對方是個新兵蛋子,怎麼昨天那樣的情況下,竟然還能穩住陣腳,兩邊的刀斧手和弓箭手強行壓住後方,讓自己一通追殺在接近成功的邊緣上夭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