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正當張道然準備抱著恩奇都,離開這里的時候,一個熟悉而又陌生的聲音響了起來。浪客中文網
來了嗎?微微轉過頭去,張道然的嘴角上露出了一絲淺笑︰「好久不見了呢~蘭斯洛特。」數年不見之後,蘭斯洛特亦是比之前更加俊美了,明明是一個男人,但卻依然散發著一絲撫媚的氣息,而這一絲氣息配合著蘭斯洛特聖潔正直的氣質,更是為其的美麗增分了許多。
看著那個在血刺槍林之中,只手可及的身影,蘭斯洛特的身體開始微微顫抖起來︰「殿下」
「不要再過來了哦。蘭斯洛特。」看著正要向著自己過來的蘭斯洛特,張道然的臉上露出一絲冷漠︰「你已經不再是我的奴隸,我的屬臣,我的所有物了哦,在三年前,你就自由了,不是嗎?」
「誒??可是」通紅著雙眼,蘭斯洛特的嘴唇微微張開,好似想要說些什麼一般,但卻又因為什麼而說不出口,最終只能就這般愣在原地
為什麼為什麼唯獨留下我?為什麼小恩可以而我不行?默默的在心中質疑著自我,蘭斯洛特突然有些嫉妒起恩奇都來不,也許是痛恨自己才對因為這一切真正的答案,其實早就在他的心中了,只是他不想想起罷了。
「你已經不是我的騎士了哦,不要忘記自己的使命,因為你的緣故,我可是饒了那個觸踫到我底線的小姑娘一命了啊,我們之間一切的因果,也就在此決斷吧。」對就是這樣,讓我與你的一切都在此斬斷吧再見了,我的‘初戀’喲
「但是」
「沒有但是了」冰冷的蛇瞳之中露出了一絲殺意,張道然的身周顯露出一絲絲戾氣︰「我們的因果已經斷了,下次見面就是敵人了啊」冷酷的說完這些話,張道然抱著恩奇都,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此時的血槍林之中,剩下的只有蘭斯洛特跪在地上,無助的身影而已
「蘭斯洛特」一只縴細的手放在了蘭斯洛特此時不斷顫抖著的肩膀上,金發的少女站在蘭斯洛特的身後,滿臉的擔憂。
「吶莉雅大人,我似乎被我的王放棄了呢」轉過頭來,蘭斯洛特仿佛失去了靈魂一般,一雙眼楮之中充滿了迷茫︰「我該怎麼辦才好呢?」血色的槍林之中,少女抱著少年,宛若畫卷。
掩藏在陰影之中的安小言,此時則捂著自己月復部的傷口,露出了一個相當難看的苦笑果然,和自己想的一樣嗎秦明的王,你還真是一個扭曲而又固執的家伙呢不過,我贏了呢。
「我贏了呢」明亮的房間之中,名為魯路修的少年再次將了某只金發的少女一軍。
「切」很顯然,金發的少女此時非常不爽︰「話說回來,那個家伙還真的為了那位絕色少年,用了那瓶藥劑呢?該怎麼說呢?真正的基佬?」嘴角露出了一抹愉悅的微笑,金發少女c.c此時咯咯咯咯的笑了起來。
「哼,計劃出奇的順利,對于我們來說可不是什麼好事。」將自己深深舒展在沙發上,魯路修的嘴角露出了一絲淡淡的邪笑︰「能夠毫不猶豫的使用那瓶藥劑救別人,雖然不排除對方在其心里有多麼重要,但同樣不能忽視其進階條件較為容易以及已經有了不借助藥劑,完美進階的途徑這樣的選擇啊。」
「秦明的皇帝掌管的是殺戮的職權,進階的條件估計也會和生命之類的有關,說白了,只要大量的進行戰爭,那麼進階便是早晚的事情,只是不知道他進階的具體條件罷了。」以一個舒服的姿勢在沙發上躺下之後,魯路修此時一臉的愜意。
「嗯?不過班棋和染月竟然就這麼死掉了,還真是可惜呢,那兩個可都是好苗子啊~」一臉幸福的憑空取出一份披薩,c.c貌似又要開始進食了。
「這麼吃你就不怕變胖嗎嘛吶那種竟然在戰斗之中談情說愛的家伙,死了就死了,沒什麼大不了的。」不屑的撇了撇嘴,魯路修顯然對那兩個掛了的鷹長很不滿意︰「反正替代品要多少有多少,用兩個蠢貨換到了服用了那瓶不知會有什麼副作用的小白鼠,相比之下,我們還是大賺特賺的,而且還令英清正國的那個家伙暗恨上了第三皇權者,不是挺好的嗎?」
「嗯,說的也是,主君你當初也是吃了不少虧呢~」一邊嚼著披薩,c.c一副天然呆的樣子。
「我那時吃虧是誰的錯啊!誰的錯!」一臉不滿的,用凶狠的眼神看向了c.c,魯路修此時相當希望此時c.c能因為吃披薩咽住後,噎死︰「唉,算了總之,現在九幽死亡的消息尚未傳出,畢竟那個家伙消失幾個月是常有的事情啊不過擊殺周幽尊的計劃卻是要妥善布置一下,冰雪國度的那個瘋子如果利用的好的話,卻也將可能成為一張好牌呢。」嘴角微微翹了起來,魯路修的眼中閃過一絲寒芒,不要讓我失望哦,第三皇權者
將恩奇都帶回別墅之後,張道然將其直接放在了床上,並蓋上了被子。至于清潔的問題,早在回來的路上,恩奇都身上那件‘沙娜的聖衣’便將一切都做好了畢竟這件衣服除了有著防御七階戰職者以下攻擊、自動修復功能之外,還有著自動清潔使用者身體的凶殘功能啊
「回來了嗎?」站在張道然的身後,一方通行遞給了張道然一杯紅茶。
「嗯,回來了。」接過紅茶之後,又道了聲謝,張道然輕輕抿了一口,再度看向因為虛弱而睡著了的恩奇都。
「這樣真的好嗎?」一邊這樣說著,一方通行一邊用自己的雙手懷抱住了張道然的脖子,潔白無瑕的臉龐輕輕靠在張道然的肩上。
「這樣就好」沉默了一會,張道然嘴角露出了一絲苦笑︰「既然選擇算計到了我頭上,那麼我也就順勢接著好了反正失去的不是什麼重要的東西」說著自欺欺人的話,其實此時的張道然心里十分的痛
「騙小孩的話就不要再說了」用右手撫在了張道然的左胸上,一方通行的嘴唇接近了張道然的耳間,輕聲說道︰「選擇了放手之後,這里很痛吧。」
「哼,說的你好像很了解我似的」
「這不是當然的嗎,只有怪物才能理解怪物,這不是當然的嗎?」半眯著眼楮,一方通行從張道然的身上離了開來,雙手重新放在張道然的兩肩︰「不過沒關系哦,無論是刀山還是火海,無論是天國還是煉獄,我都會陪著你絕不會松手。」
「那麼床上呢?」
「那還是免了。」
「啊~這樣啊~」攤了攤手,張道然輕嘆了口氣︰「下次在戰場上見面你的選擇又會是怎樣的呢,我很期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