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位少年少女一同抵達戰場。
位于莫比迪克號的甲板上,已經戳出了四個破窟窿。
白胡子眉頭緊鎖,大概能猜想得到有什麼東西落到他身後的甲板上……
「唔……怎麼就我降落失敗了啊。」
煙塵漸漸散去,兩男兩女的沖擊已經折斷了莫比迪克號的副桅桿。
「身體輕的像蒲公英,當然沒辦法調整好下降方式了。」
一頭披肩的金發,齊眉的劉海,艾尼祿抱著肩臉色微妙地諷刺著。
「誒——你們怎麼也跟過來了。」法蘭踉踉蹌蹌地爬起來,拍了拍頭上的木屑,一眼望去發現艾斯、伊莉克絲、艾尼祿都跟著來了。
「是你沒發現吧!」x3
「話說這里是哪?」法蘭撓了撓後腦,向四周望了望,只是一艘很普通的大船,由此還是判斷不出位置。
只感覺剛才空氣中散發出強大的霸氣威懾感,因為毫無防備就整個人摔下來了。
結果稍微一看這到底是哪里啊!
話說沒掉到海里還真是幸運啊……
「既然不知道你干嘛降下來?」伊莉克絲也是一副嘲諷的樣子盯了盯坐在地上東張西望的法蘭。
嘁,都要戳我痛處嗎。
「嘛,只是感覺這里一股很強的氣——」
「別扯了,分明是霸王色霸氣的力量。」艾斯也曾覺醒過那種力量,對他來說是很熟悉的,還有……之前在白胡子船上也已經近距離感受過了。
在場的幾位中只有伊莉克絲和法蘭臉上冒出了汗,很顯然剛才沒有及時防御住。
又望了一眼身旁的艾尼祿,那狂傲的女人也是一臉淡然的樣子。
似乎只有這兩個人特意防御住侵襲過來的霸氣……
「哦,大概是吧。」大概是指——法蘭在東張西望之後抬頭的瞬間。
白胡子海賊團的旗幟迎風飄揚。
他們直接落到了敵營。
再次掃視而過,那寬大的後背和印著白胡子標志的大披風,巨大的背影還握著一把長柄大刀。
如果是從背面看去,絲毫看不出是個年過七旬的老人……
「這是之前說好的奇襲嗎,小鬼們?」白胡子慢吞吞地轉身,將大刀往地上一插,臉上露出濃郁的興趣。
來挑戰白胡子人——
因為被陷害只好接招的人——
幫助他們的人。
白胡子面對的是四個志不同但道合的挑戰者!
……
他們到了,從遠處拿著望遠鏡的魯魯修看見了莫比迪克號上的情景。
艾斯和伊莉克絲之前都見過面,還有個未曾素面過的金發女人……
「垣根那邊怎麼樣?」
「陷入苦戰。」
魯魯修愣了愣,從圍欄上回過頭。
邦枝葵一身單薄的便裝和短褲將長柄木刀架在肩上,saber也是握著風王結界纏繞好的聖劍躍躍欲試。
弱氣女王和偏執少女同時出擊?
「未元颶風——」
一道龍卷風席卷而來,將海水卷上了天空,變成一條巨大的海龍卷!
白胡子海賊團的十六位隊長均遭到海上龍卷風的沖擊四處逃開!
「那是什麼啊!」已經化為不死鳥飛在了空中的馬爾科不爽地罵了一句這奇怪的天氣。可也只能無奈地搖搖頭閃開。
如果被卷進去,可是會隨著龍卷風卷到海底的。
垣根帝督緊急後撤,如果和這十六個隊長糾纏在一起對他來說也沒有什麼好處,倒不如去支援自己惡魔之舞另一邊的戰斗!
當然,前提是只要天幻他們不被俘虜就行了……
「這樣可以嗎?」垣根帝督生硬地動作將邦枝葵的膝蓋彎和肩膀往上抱了起來,沒經過同意就飛向了高空!
「沒關系。」相比平時會臉紅冒熱,現在的邦枝葵是將女王屬性發揮到了極致……
臉不紅心跳也不加快,肅然地望著距離並不遠的那艘僅剩的中型帆船……
saber兩個踏步跨出偵查號,開始在海上疾行起來——
可不是和布魯克那樣哦,是完全在海上奔跑!
然而,這些是前去支援的人。
但魯魯修不像是那種會蜂擁而至進攻的正面指揮官。
他根本沒受過軍事訓練,而是以自己的常識在控制戰場……
……
某商船里那位有著淡紫色輪回眼的少女傷腦筋地望了一眼攝像畫面。
「注意咯,十一點方向有惡魔之舞的人正趕往支援。」撓了撓自己大腿上的黑絲,少女嘟著嘴在話筒上提示了第二遍,還沒松懈地向後一靠在柔軟的沙發椅上。
「要不要放那三個家伙出來?」腦海里閃過某三個人的血腥畫面,少女煩惱地搖搖頭,那可是自己的底牌,沒到萬不得已的時候還不能叫出來。
不過,對方的指揮官也不像是一個蠢蛋,少女還是心有余悸地按了按自己的太陽穴,很干脆地拿起放在另一邊的電話蟲,開始呼叫︰「打開2號牢籠,放那個女人出來。」
商船指揮室的黑暗中,少女的不安漸漸散去,輕呼一口氣後又緊張地盯著映像電話蟲傳過來的畫面。
僅過了十分鐘。
「轟——」
果然,被自己事先猜到了。
在這指揮室的外邊,最先趕到的是垣根帝督。
大概把邦枝葵‘空投’到主要戰場後,自己則偷襲指揮所!
「唔啊!可愛的制服少女!!」
「我有穿制服嗎?」
邦枝葵望了望自己身上的著裝,臉上微微一紅,望著這個渾身是刀傷躺在地上的藍發少年——贊禮。
「你馬上就快死了,快點和我合體吧,讓我爽一次再去地獄吧少女。」贊禮已經是癱坐在地上不能動的狀態了,卻還依舊口出狂言,哦不,口出黃段子。
「……」邦枝葵無語,但是下一刻已經滿臉羞怒,在贊禮對面還有已經被繩子綁在一起的難兄難弟,分別是天幻和夜墨。
臥槽那兩家伙剛才不是還勝利在望的樣子嗎現在怎麼就被雙殺了。
「木刀少女你就等死吧我大革命軍一定會把你殺掉的,所以為了不要糟蹋尸體快和我來一發吧,你是要先玩○○還是先玩哪里我都無所謂的!○交也可以,多種玩法只要998!」
話說你這渾身重傷的變態少年為什麼還有如此的肺活量啊!!
呃,原來贊禮和蘿拉加入革命軍了嗎?
不知道為什麼,邦枝葵突然咬著牙,將木刀橫在身後,一臉猙獰地盯著贊禮。
「你就是之前在後面捅了法蘭一槍的家伙吧!」
就是離間白胡子和法蘭這從來沒見過的兩人。
熱愛家人的白胡子和絕對保護同伴的法蘭。
雙刀一架戰斗就無法停下來了。
「沒捅啊,我又不是基佬!」
贊禮依舊在說一些別人听不懂的東西。
我說……你這家伙到底有沒有認識到自己距離死亡已經很近了啊……
將長柄木刀橫在身後,垣根帝督所賦予的黑色物質又纏繞在木刀表面。
猛地向前一揮!
「心月流拔刀術•追閃!」
幾乎貼著甲板飛過去的月牙形粉色斬擊——
然而贊禮癱坐的姿勢剛好是把腿擺成一個‘m’的姿勢。
‘啪~’
感覺有什麼東西和本體月兌落的聲音。
是節操嗎?
好像不是吧誒!
黑了半邊臉的贊禮微微挑了挑眉,自己的‘m’姿勢。
情況有些微妙……
鮮血在贊禮的襠部流出,將甲板染紅一片——
「真是膚淺。」邦枝葵將木刀架在肩上,回過頭陰森森地低吟著……
天幻和夜墨的臉頓時慘白,睜大眼楮盯著贊禮那邊的情況。
死……死了嗎?
失血過多了吧。
又望了一眼邦枝葵的背影,天幻和夜墨同時向後退了幾步。
「真是糟糕啊……」←面無表情抽搐著嘴角的黑手黨。
「hehe。」←某假裝干笑的黑色劍士。
一旦認真起來就有點過火了。
邦枝葵一手按著額頭望向別處,這艘船上那些革命軍士兵也都被saber全部滅掉了。
……
「食蜂萱?」
垣根帝督叫出了那個久違的名字……
食蜂低著頭一副陰沉的樣子,一副惡劣的神情抬起了頭,極其不爽地握著拳頭渾身顫抖起來……
「明明說過會來救我,卻直到如今也……」
什麼時候說了?
大概過了有一年了,垣根帝督也忘卻了那件事。
食蜂萱對于法蘭來說可是個大恩人,雖然是個乳量巨大的腐女,可法蘭也將他當做伙伴的存在,可這一年中卻對于他的動向不聞不問。
「事到如今,你們都給我去死吧,和法蘭沾上關系的家伙!」又是暴怒凶惡的表情,食蜂萱把手對準了空中的垣根帝督,一個照面而過,白色的能量從手掌發出後照到了垣根的身體。
六枚羽翼強制化為羽毛!
垣根帝督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在下墜……
「還有啊,我現在的名字是食蜂個體!」
被革命軍改造過了嗎,他的能力……
記得應該是消除一切非物理效應的能力,是被擴大化了吧?
垣根帝督眉頭一皺又再次將翅膀張開,食蜂的消除也是有時間cd的。
「啊呀~~~我也不會手下留情的,我跟你幾乎可以算……陌生人吧!」
遭到羽翼折射的陽光縮微成一條柱形光耀,附在了食蜂萱伸出的右手上……
「轟!」
普通的太陽光竟變成了接觸物體的可爆炸光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