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10-09
女人的嘴,男人的心,文人的筆,都是世間非常犀利的武器。
——而且女人對這某一類的事是不是總是學習得比較快?
張小舞雖然是一個女孩,可是女孩終究還是一個女人,
張小舞一半是假裝,一半是受不了,所以才故意暈倒,過來扶她的人,不是劉平安,而是張大龍,劉平安還不忘狠狠的打擊下張小舞,「這樣幼稚的把戲,虧你做的出來,在這世上,這些場景你遲早都是要經歷得,如果你學不會,那就只能說我這師傅當的可真是失敗,要學本事,就要睜開你得眼楮,這些事情你不一定要學會,但是遲早總要經歷的。」
一切看似都沒有改變,可是張小舞還是會悄悄得睜開眼楮,然後趕緊閉上,她有了一種感覺,
……
「小舞,這種手段其實不是最厲害得手段,你知道世界上哪種殺人的手段是最恐怖的?口和筆,口和筆也能殺人,而且方法更為殘忍。特別對那些心靈不夠強大的人。」
感受到懷里得張小舞不安,張大龍唯有硬著頭皮問道︰「大叔,大陸上那些名氣很大的人會像你這樣對付敵人嗎?」
劉平安笑了笑,反問道︰「名氣?不過是別人給的,世上真正厲害之人反而無人知道。」
——任何一個在某個領域非常成功的人,他們在某一方面來說,是不是屬于同樣的一類人?
執著!
可惜劉平安從不認為自己是一個成功人士。執著這個詞,他總認為不是件好事,但是偏偏又甩不掉它。
名氣和面子通常都是相輔相成,越有名氣得人好像面子就更大一樣。
當然是人一般都會要面子,面子通常都是別人給得,口和筆往往就最能給人面子。
——面子,對于他來說,實在是一個不小的難題,他不想在在乎面子,而面子卻如影相隨。
就在他們討論這些問題得時候,比奇王城到處貼滿了對劉平安不利的言論。他的頭像被人高高的掛在各處,他再一次成為了「災星」,當然還有「惡賊」。
不久,鐘武也醒了過來,這讓劉平安感到心安,他得內心顯得更加平靜。
他不在乎那些不了解真相,而又到處嚼舌根得人,當這個城市的絕大部分人都仇視他,很少有人能像他如此坦然,他永遠就是一個特殊的例子,他畢竟曾經經歷過太多得事情,而且擁有「前我」,「今我」,「未我」,三個時代得一些知識,當然還有「前我」,「未我」的殘缺記憶。最為重要得是他的心靈強大無比。
女人得直覺通常都很準,張小舞的預感果然沒有錯,她預感中那種可怕的變化,果然就在這一瞬間發生了。
其實女人的直覺和第六感的那都是很根據自身得思想而決定得,再智慧得女子也有失誤的時候。
此刻,張大龍的頭低的很低,每次進出都顯得心不在焉,整個人都跟霜打的茄子,焉不拉幾。
這個城市越是這樣,劉平安就越發覺得這里名堂多多,他很想知道其中的原因。
好奇心不是女人的專利,男人的好奇心也同樣強大。
夜來臨。
華燈初上,燈如晝,比奇王城非常的熱鬧。
劉平安把張小舞和張大龍轟到外面去逛街,美其名曰,體驗生活,多了解點真實得普通人得生活。而劉平安和鐘武則在房間內喝酒,他們都已經經歷了太多。
這時,他們都已有了幾分酒意,劉平安的酒意正濃,喃喃道︰「這些人真是很奇怪,怎麼會忽然想到要做這些事,我一向不認為自己是個好人,有用嗎?」
鐘武認真得回道︰「他們又不了解你,只不過用這種手段也不失為一種好的手段,只不過用錯了對象而已。」
與此同時,張小舞和張大龍來到大街上到處都有人在議論劉平安,這對他們來說是一種煎熬。
「那是一個無比邪惡的人。」
「听說長的三頭,六臂,眼楮是綠的。「
「我說老兄,他要不是人,還能在我們城里呆著?」
也有點頭腦清醒之人提出了看法,不過很快就成了眾人奚落的對象。
听到的,看到的,讓張小舞的小臉顯得有些蒼白,她很想沖過去對那些人說,「我師傅他不是壞人。」她不敢。
張大龍撓了撓頭,沒有理會這些言語,雖然他的精神狀態也不是很好,但是他還是有些擔心的看著張小舞。
「小舞,你沒事吧?」
張大龍最終還是忍不住擔憂的問道。
張小舞搖了搖頭,小臉露出堅定自信的表情,輕聲的說道︰「我相信師傅不是壞人,可是他為什要那樣做呢?為什麼這里得人都說他是壞人了?」
……
就算他門其中一個人把這幾壇酒全都喝光,也不該有一點醉意。就算他們其中一個人把這種酒再多喝十壇八壇,也不會有任何事情發生。
鐘武笑道︰「我和你屬于同一類的人。」
劉平安微笑不語,目光有些恍惚,難道南方大陸的一幕要在中央大陸重演?看來事情還是比自己預想的要復雜,命運真的無法解釋,不是常說性格決定命運嗎?細節決定成敗嗎?可是在自己身上這些所謂的道理通通都不可靠。
他很想讓自己大醉一場,他的人生絕大部分都生活在爾虞我詐的爭斗中,他其實並不想上位,可是大命運的方向已然開動,個人的小命運顯得多麼的微不足道。
再強的人也有疲倦的時候,這時候的劉平安處在了一個低谷期。
鐘武嘆了口氣,輕吞慢吐的說道︰「我從出生,就被家族選定為接班人,可是我真的很不喜歡那個職業,殺豬,我認為真的沒出息,會被很多人瞧不起,我要做個大人物,我要做個成功人士,我要擺月兌家族給我安排好的命運,當我認為我的能力足夠強的時候,我就開始出來闖蕩,可是外面的世界比我想象的要復雜,要危險,但是很刺激。」
劉平安這是突然插口說道︰「年輕的時候,誰不想轟轟烈烈做一番大事業。」
鐘武點了點頭,接著說道︰「是的,在外面,為了出名,我有些不擇手段,而且我在大陸的名聲也越來越大,我身邊也有了很多的追隨者,很多人都贊美我,絕大多數人都用羨慕的眼光看著我,我很是享受這種感覺,那時候權力,美女,金錢,地位,我都有了,當我認為我很成功,我快要到事業巔峰的時候,終于惹了我惹不起的人物,當我以為我必死的時候,最後居然沒有死,你知道我為什麼沒有死嗎?」
劉平安笑道︰「那我就猜一猜吧!肯定是有更厲害的人物出來救了你,而這個救你的人和你一定還有關系,或許這個救你的人,你曾經還很看不起。」
鐘武露出驚訝的神情,苦笑道︰「你是我這輩子見過的最聰明的人,不錯,救我的人就是我父親,一個打小我就看不起的人。」
劉平安微微有點好奇,于是問道︰「很少有人打小時候就看不起自己的父親?」
鐘武臉上露出憎恨的神情,猛的灌了口酒,說道︰「都是那些見鬼的老師所說的「成功」,還有那些見鬼得書本,它們惹的禍可真是大,那可不僅僅是誤人子弟啊!」
劉平安微微嘆了口氣,回道︰「你說的也不全對,不過世界上真正的智者畢竟還是少數,老師當中也還是有智者,不過很可惜,你沒有踫到,書本這個東西,也不壞,那就得看書的是什麼樣的人,十個人看同一本書,領悟的道理都是不同的。」
鐘武苦笑一聲,有氣無力的說道︰「那時候我才多大,如何懂的分辨這些是非,還不是人雲亦雲。」
劉平安微微一笑,想到了他的師傅天機上人,「幸運!真是太幸運!!」
「我真的難以想像,你的年紀其實應該不大,可是卻把世界上的事物看的如此通透,真的不可理解?」
鐘武又一碗酒下肚,搖了搖頭說道。
劉平安也不干示弱,一碗酒也下肚,抹了抹嘴角的酒水,說道︰「我有一個偉大的師傅,自小就跟著他。」
他其實還有些話沒說,也不能說,到現在他也搞不明白是怎樣回事?他的內心其實對這件事一直存在著恐懼的心理,如果有一天,他或許就不是現在的劉平安,而成為另外一個人。
鐘武又猛得灌了口酒,說道︰「謠言,真的是件很可怕的事情,寫書的可以把黑白顛倒,那就是災難。」突然他語氣一變,「他們還小,你這樣就把他們趕出去,不怕他們會立場改變?」
劉平安微微一笑,回道︰「他們年紀也不小了,如果他們連這點分辨是非的能力都沒有,這樣的弟子不要也罷,如果收了,將來還是一大禍害。」
……
夜已深,張大龍和張小舞身心疲憊的回到客棧,他們的師傅都已呼呼大睡,酒氣,酒味充斥了整個房間。
張大龍還是很快的把他們扶上了床,收拾好整個房間,隨手把房間的窗戶打開,而張小舞則早已回轉房間睡覺去了。
等張大龍退出房間後,劉平安和鐘武都睜開了眼楮,鐘武的臉上布滿了笑意,劉平安則沉默不語。
鐘武開口說道︰「小舞其實也不錯。」
劉平安搖了搖頭,說道︰「我沒有太多的時間去教她更多的東西,一切都看她的造化,日後就請你代為照看。」
鐘武深深的看了眼劉平安,凝重的點了點頭,他心里隱隱有種感覺,面前的這個人才是這個世界真正的大人物。
男人的判斷力其實也是非常恐怖的,特別是有智慧的男人。
「謠言止于智者,書不可盡信。」
這個道理,房中的兩個男人顯然都明白,而他們的弟子可就未必能做到。
劉平安感覺到肺部一陣氣悶,呼吸有點不是很順,其實他的體內又發生了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