掙扎在明末 第十七張 整編山寨

作者 ︰ 替你快樂著

黑虎星召集大小頭目到自己的跟前。開始統計挑選出來的達到要求的嘍。

經過統計竟然有十幾近二十個小隊符合標準,有的十幾人,有的幾十人不等,有的更是可憐的幾個人,在挑出有傷殘的和身體過于瘦弱者站到一邊,這樣的人將和17歲以下和40歲以上的嘍作為山寨的後備兵,負責山寨的日常守備和戰兵的輜重運輸使用。

以趙鐵匠帶領的鐵匠三十余人,另在山寨里挑選會木匠,皮匠,還有其他手藝匠人等合六十六人為一隊,為與舊時低人一等的匠戶稱謂區分,改叫工兵,但大家已經習慣了原先的稱謂,慢慢的又叫回匠戶營與習慣的老營同級。又在山寨的婦女中選身體強健,手腳麻利的健婦20人以為健婦隊,後叫健婦營,到後來擴軍的時候改稱娘子軍,由黑虎星的一個叔伯妹子叫李蘭花的統領,暫時專為大家做飯,將來和呂世學習些簡單的外科包扎戰場救護,這樣就不存在戰士受傷沒有救護,讓其在戰場上自生自滅的悲慘結局,也為黑虎寨保存了更多上過戰場見過血的老兵。老兵在戰場上那是無價之寶。那是一個老兵十個新兵蛋子都不換的寶貝。

在這個時代戰陣之上受傷的士卒下場就只有兩個結果︰一是不能下戰場而被拋棄,那就只能哀嚎著等著地獄無常的召喚了。第二即使是下了戰場卻也因為救治不及和當時的不注重軍隊醫生安排而在傷病時的死去。在明代以及以前以後的時代里由于戰場救治的不及時而死亡的比例是整個傷兵的整體的百分之八十,有的時候達到可怕的百分之九十幾,在當時能受傷而活下來的,都是人品大爆發的結果。而你看到的電影電視里一場戰斗下來,傷兵無數的場景,那不過是導演純脆為烘托氣氛賺觀眾眼球而出現的惡搞的東西。真實的戰場上是很少有傷兵下來的,要不為什麼大家熟讀《李自成》這部書的時候,你會注意到李自成的軍隊里只有一個醫生---老神仙的緣故了,即使就這麼個大夫還是主要為軍中將領準備的。而其他歷史書籍里你看過哪個里描寫過軍醫或者是活下來傷兵的結果?但正因為這些傷兵已經在戰場上真正的經歷了廝殺,見過了生死,他們在以後的時間里會成為真正的戰士,一個部隊的靈魂,他們所起到的作用一個人要比十幾二十個新兵還大。

黑虎寨除此之外,還能得合格的能戰之兵合八百五十二人。呂世征求了黑虎星同意,將這些戰兵分成八隊,每隊一百人,盡量的讓一個原先的村或是頭目手下的人編成一隊,這樣便于大家的互相照顧,和認同。也避免一旦發生混戰之時兵不知同伴,將不知兵員,而一旦戰敗由于有故老親情在也不至于丟下同伴自顧逃跑。而後每十人為一小隊。由小隊里的兵丁推舉一人為小隊長長,每五個小隊為一武,武長由大家推薦產生,但必須由黑虎星點頭同意,這樣即照顧到這個武長對手下的熟悉和在50人中的威望,又可以保證黑虎星對該武的人員控制,避免各自為政,與大家離心離德的情況發生。黑虎星對這樣的安排那是大加贊賞,既統一清楚了部隊階層,方便管理指揮,同時也能保證軍隊在自己的掌控之下。每個武長配傳令兵一個。每兩武合100人為一個大隊長,由編入該隊戰兵原來的頭目里擇能力強者擔當,由黑虎星確認。各大隊長不得養得親兵,身邊只配兩個傳令兵,也叫侍從親衛。這樣就又避免了大隊長對手下士兵有親疏高下對待之分,所有的人都是你的親兵,都是你的兄弟,那麼就又避免了當時官軍里克扣其他士兵以獨養親兵的陋習,戰陣之上就不是單單為自己的將軍而戰,大家都是同樣為黑虎寨而戰了。個個大隊長互不統屬,只听黑虎星調遣分派勾當。還有再把山寨原先的獵戶編為弓箭營,**成軍,專門配合戰場需要的地方。另設執行隊一個有兵20人,命名監軍士,每人臂扎紅布以示區分,凌駕于全軍各級大隊長之上,以為哨探和監督軍紀之用,由曹猛統帶。

全軍全寨由黑虎星統一統領,去大當家不稱,而改稱大統領,若果黑虎星不在軍里可由軍師和曹猛一言而決。黑虎星身邊有傳令兵十人,去親兵之稱而叫近衛以為傳令保護之任務。現在的武長和大隊長就這樣,以後如果有武長或大隊長戰沒或不稱職,則由軍中立功大者並有能力的擔當,這樣就讓士兵們看到升遷的希望。這樣一番編制下來。黑虎星的部隊就有了正規軍的樣子,而不再是一般烏合之眾。

呂世還正式宣布從今天起,山寨真正的分為兩部分,今天挑選出來的人為戰兵,不再參與山寨的其他事物,只是一心練兵和戰斗。另一部分男女老少則統稱老營,除了參加山寨的巡邏外,分擔山寨的整個生產生活的工作,以後會由一個德高望重的人專門管理,但也歸黑虎星的統領,山上的物資統一由山寨的大總管調配,不管是哪部分需要,都要先報黑虎星大統領許可再由大總管負責分發。而現在由于還沒有合適的人選就先由呂世兼任,一旦發現有合適人選馬上予以交割,山寨的軍師主要是幫助黑虎星管理好軍隊,謀劃大小事宜。

宣布了軍隊的編制之後,就開始讓各個大隊長整理分到自己手下的兵卒。李蘭花的健婦隊和趙鐵匠的工兵隊還好說,其他的隊就難辦了,廣場上立刻就亂開了鍋,吵吵嚷嚷,呼朋喚伴好像大戲散場般熱鬧混亂。黑虎星和呂世曹猛以及選出來的大隊長是忙得腳打後腦勺,喊得口干舌燥,整整忙活了一個上午才算是把士兵分成八個大堆,至于讓他們站成方隊?你想也別想,嘍們散漫慣的,哪里有站隊的習慣?他們大多連數都數不過百,左右都分不清楚,哪里還有成行成伍的觀念?這就是為什麼呂世不把他們打散編制的原因,既然先不能和自己的同伴按部隊的方法站好,就先找自己的熟人吧。就這樣一直到太陽西斜的時候才在黑虎星和呂世筋疲力盡時個小隊才選出了他們的小隊長,而後選出他們的武長,被黑虎星認可後各自站到自己的隊伍前。這期間在選小隊長和武長的時候,多處都上演了全武行,各個不服氣而惡戰了幾場,呂世都幾次拉住火冒三丈的黑虎星,競爭,也就是爭強好勝就從現在開始。只要不出人命就好,只有在大多數的士兵認可中才能真正的選出他們信服的小隊長和武長。這樣就方便了他們以後的管理和帶兵。畢竟勝出的都是響當當的強者。

當一切都成定局之後,呂世代表黑虎星站在了大廳的台階上,面對眼前近九百人的隊伍,開始他到山寨來第一次的演講。「弟兄們。從現在開始,你們就不是兵民不分的土匪,嘍了,而是一個士兵,你們唯一做的就是操練,殺敵,殺敵,操練。在這個人吃人的亂世里,在這個豺狼當道的昏暗朝廷里,在戰斗中為你們的父老鄉親為你們的妻兒老小殺出個立身活命的地方,在這個時候,你們和我一樣已經沒有了退身的地方,只有前進,用我們的雙手和生命打出一個活路,除此別無選擇,也不許我們選擇。你們不要幻想著官老爺會發慈悲賞賜我們一口飯吃,也不要幻想著那些地主豪強會給我們一畝地種,我告訴你們,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救世主也沒有什麼神仙皇帝,要生存下去就只有靠我們自己,靠我們身邊生死與共的兄弟。」看著那些還听不太懂,但也多少明白些的士卒,呂世大聲的接著道︰「現在我宣布由大統領規定的黑虎寨軍規。」說是黑虎星的規劃,實際還是呂世連夜把三大紀律八項注意毛太祖的治軍法寶回憶並整理出來。拿給黑虎星和曹猛看,當時就把他們兩個給石化掉了。廢話,毛太祖的東西哪個不是不世出的東西?當然內容略有改動,以符合當時的情況,而讓這些大字不識的流民出身的嘍背下來是不可能的,但陝西的漢子有個天然的本性,就是唱歌,所以呂世就連歌一起剽竊了來。

各位兄弟個個要牢記

三大紀律八項要注意

第一一切行動听指揮

上下尊卑一定要分好

第二不拿百姓一針線

百姓對我擁護又喜歡

第三一切繳獲要歸公

努力減輕鄉鄰的負擔

三大紀律我們要做到

八項注意切莫忘記了

第一說話態度要和好

尊重鄉里不要耍驕傲

第二買賣價錢要公平

公買公賣不許逞霸道

第三借人東西用過了

當面歸還切莫遺失掉

第四若把東西損壞了

照價賠償不差半分毫

第五不許打人和罵人

官兵作風堅決克服掉

第六愛護鄉鄰的莊稼

行軍作戰處處注意到

第七不許調戲婦女們

流氓習氣堅決要除掉

第八不許虐待俘虜兵

不許打罵不許搜腰包

遵守紀律人人要自覺

互相監督切莫違反了

「上面是我要求你們一定要做到的,下面還有6點懲罰,三鼓聚兵不到者,鞭打50下,軍營內賭博狎妓者鞭打50下,上命不尊者殺,戰場自己傷者,爭功傷弟兄者,殺。戰場聞鼓不進,聞金不退,臨陣月兌逃者殺,戰事未完哄搶財務者殺。明天太陽出來前我要聚將點兵,如有違抗以上規矩者嚴懲不貸。听清楚了嗎?」

「听清楚了」所有的人都被這六殺震懾住了,大家都領教了那個看似平和滿臉帶著無害笑容的軍師鐵血的一面。

「听清楚就好,現在解散。咱們明天見。

明天,我會讓你們這些烏合之眾成為真正的戰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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