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見,或者不見我,我就在那里,不悲不喜;
你念,或者不念我,情就在那里,不來不去;
你愛,或者不愛我,愛就在那里,不增不減 使用訪問本站。
「你若負我,愛在那里,但我負盡天下人!」
——這,便是逃離危險卻看到聶晨風將女神抱走的柳惜月的真實情感。
話說,她愛他,愛他木訥的情感;愛他**的心思卻總是如此的嬌羞;愛他的少年白發,歷經滄桑卻不失斗志;愛若手握魔刀,則睥睨天下的聶晨風。
良久,所有的真龍血液都稀釋了開來,而絕世強者陳嘯天和吳毒也都負傷而立。
吳毒見到那遁入陣紋已經不見人影的白發少年,他恨得牙齒都要咬碎了︰「啊該死的螻蟻,可惡的爬蟲!聶小子,本王不會放過你的!」
陳嘯天也一肚子的晦氣,原本已經將這小子逼入禁忌之湖了,可是他卻出人意料的逃了出來。現在倒好,在幾位王者的眼皮子低下,這聶晨風還玩了這一招,早就準備好了傳送陣紋逃跑了。
「可惡!」
陳嘯天越想越氣憤,一步跨到一人一龍逃跑的地方,氣得虛抓了幾把,狠狠地發泄著心中的怒意。
「別讓本座遇到你,要不然」
地面上狼狽逃走的雨東河惱怒的整理了下龍袍,看著白發少年逃跑的坐標,臉上的郁悶可想而知。
「聶晨風!原來你早有反叛之心啊!」
此時的東帝國皇城,紫金玄石搭建而成的紫金殿宇毀滅了數座,全都被一場血河產生的大火燒得化為了一抹焦土,見之令人惋惜不已。
原本,一寸深的血水淹沒、無數殘肢斷臂漂浮的演武場已經恢復了干淨的涅,由于有王者陣紋的保護,而那真龍血液的能量主要是吞噬高空,所以那些血水全都被蒸發干了,像是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一般。
只留得無數人的哀嘆︰「唉,東帝國該有此劫啊,但願另外幾大帝國不要趁機來襲!」
在陳嘯天不斷虛抓的時候,在空間傳送道中的一男一女一龍一個趔趄,聶晨風本就抱著林若曦,但是由于傳送道的震動搖晃,他身體一個不穩直接倒了下去。
這一倒不要緊,重點是他感覺身下好像有什麼東西,軟軟的,綿綿的,暖暖的,柔柔的,貌似還很有彈。
剎那,一個念頭閃在了聶晨風的腦海中︰「女人,哦不,女神!」
還沒等他翻身跳起來,那富有彈的**一腳就將聶晨風踢飛了出去,撞擊在圓柱形的空間傳送道上跌落了下來。
「唉喲該死的林小妞,你不是受傷了嗎?怎麼還佔我便宜?」
聶晨風雙手捂著自己貌似被空間壁撞腫了的臀部,齜牙咧嘴的看著那怒目而視的林若曦,由于太沖動,竟然說這女神佔了他的便宜。
不過此話也正確,為什麼當一個男人壓著一個女人時,眾人都會認為是那個男子佔了女子的便宜呢?笨笨的聶晨風的確是沒有想明白這個問題。
「婬賊,你,你——」
林若曦氣得說不出話來了,全身的青色蓮裙有些破爛,露出了一小片雪白的肌膚。
「你這林小妞,我不是救了你嗎?為什麼還」
原本還想大罵的聶晨風無意間看到了那絕色的旖旎風光,作為從未動過女人的他自然有點失神,而且木訥的他每次想歪歪時還表現的那麼明顯,從來不做掩飾☆重要的是,他注意到林若曦的右腿好像受傷流血了,于是就多看了兩眼。
或許,這也是楊玉蝶這位佳人和柳惜月這位妖精同時喜歡他的原因。
看到聶晨風雙眸如此的純正,純正得令人想入非非,這林若曦不發飆才怪呢。
「啊——婬賊,你,你看哪里?」林若曦慌張得連法力斗技都不用了,直接沖上來就要進行肉搏戰,「我要殺了你!」
聶晨風頓時怒了,哪里有這樣無理取鬧的女人?她不是女神嗎?怎麼遇到自己就貌似成為了一個潑婦?難道自己真的這麼恐怖——令人「變態」?
于是,聶晨風身形閃動,一把抓住了近在咫尺的林若曦的玉手手腕,怒喝道︰
「夠了!!!」
突然,林若曦被聶晨風的怒喝聲驚到了,從來沒有被誰吼過的她這一刻安靜了下來,雙眸惱怒的看著眼前略顯英俊、皮膚古銅、輪廓分明的聶晨風的臉,檀口微張,想要說些什麼卻被聶晨風的凶狠眸光瞪來硬是沒說出來。
「林若曦,你少在我面前發飆!哼,要不是你將我帶到東帝國皇城,我晨風會淪為天下公敵嗎?」
聶晨風一點也不懂得憐香惜玉的道︰「若不是我冒著被王者抓住的危險,跳入血河來救你,你以為你還能夠活到現在?」
聶晨風的眸光像是刀刮般掃過林若曦絕美的瓜子臉頰,令得林若曦感覺到了深深的憤怒與淡淡的殺意。
說的也是,雖然聶晨風是有意要教訓這林若曦才將玉淨瓶微偏對準她的,但是在最後,看到其要堅持不住時,他還是忍不住出手相救了。因為他明白,這林若曦當日抓到自己封住修為,並沒有殺自己,那麼這也算是還一份恩情吧。
要不是他本就經歷過真龍之血的淬體,他即使有著玉淨瓶,那麼也會在火光滔天的血浪中身死道消≡問,誰願意為了一美色而奮不顧身的跳入火海呢?
「哼,那次在山洞之事,也是為了救你才不得已而為之。至于巨木人追殺你的事情,想必你不會不弄明白吧?」
「那晚潛入你的房間,盜取你的殘片並未對你有什麼想法,並且,之前在拍賣會便好生說話向你要過的,答應你什麼都可以,可是你是什麼態度?」
「這倒好,你不僅屢次想要奪我魔刀,這次還不分青紅皂白便將我踢飛,你以為本人對你的身體感興趣嗎?我聶晨風難道沒有所愛之人?」
「告訴你,有位女子比你美上千百倍,心靈比你好上萬倍!像你這樣的女神根本就不會有人愛上你!哼!」
聶晨風不吐不快,將這一陣子林若曦帶給他的怒氣全都發泄了出來,貌似他還委屈了似的。
「你你」
林若曦被聶晨風這一連串的反問問蒙了,從來沒有看到過這白發少年對任何女子發怒的她此時感覺要崩浪,特別是听到聶晨風的最後一句話時,她的心狠狠的被針扎了一下。
「告訴你,有位女子比你美上千百倍,心靈比你好上萬倍!像你這樣的女神根本就不會有人愛上你!哼!」
這句話不斷地在林若曦的腦海中回響,她——畢竟也是女子,雖然被譽為「女神」。
她感覺到了委屈,但是卻不知到何處訴說;她感受到了孤獨,但卻無法排解寂寞;她感覺到了痛苦,但卻只能一個人默默承受。
從小便是孤兒的她是被師傅林峰帶大的,所以她不懂得怎樣去表述心中的那份情感,因此,她只能永遠埋藏心中的不快或是喜悅。
似乎,她被稱為女神以來未曾笑過,每次笑的時候都是意味著聶晨風要遭殃了。
她的苦又有何人知曉?她——畢竟是個女人,一個真正的女人。
在這一刻,她被聶晨風的話罵蒙了,那最後一句話不停地回響其耳畔。漸漸地,她兩汪如秋潭般的雙眸盛滿了清澈的淚水。可是,在眼前白發少年的注視下,她硬是倔強的沒讓那淚水滾落出來。
聶晨風也愣住了,「怎麼這林若曦任由自己呵斥啊?難道她受傷了後腦袋出了問題?」
兩人四目相對,這一次眸光的交界處沒有產生刀光劍影。
良久,林若曦扭過頭超另一邊緩步走了過去,右腳因為彈飛聶晨風的那一下撞擊到了魔刀之上,因而受了傷,流了血。但是她全然不顧疼痛,走到了空間傳送道的盡頭,直到不能再走的時候,她終于是退下來。
沒有任何的話語,林若曦孤單的坐了下來
聶晨風注視著她的絕美背影,突然發現這林若曦也並不是想象中的那麼可惡,覺得剛才說的話貌似有些過了。
「唉!我這是怎麼了?」
這時候,察覺到氣氛不對的阿黃上下飛舞著停在聶晨風的肩膀上,看了看獨坐的女神,又看了看聶晨風,道︰「晨小子,點都不疼愛女人,唉,有辱門風啊。」
「死龍,說什麼呢?」聶晨風側過頭道。
「嗷嗚晨小子,這林小妞還不是那麼可惡,你可以選擇殺了她,當然,也可以選擇放了她。畢竟她是你抓來的,你要對其負責啊!」阿黃龍眼一挑道。
「那就殺了吧!」
「真的?」
「真的!」
「那好,依本龍看,你不要,那還是留給本龍鑽入其懷抱養傷吧。」說罷,阿黃便要飛過去行動。
見此,聶晨風慌忙道︰「死龍,我服了還不行麼?」
感情聶晨風還是舍不得啊?
是啊,天下間哪個男子不愛美人呢?
俗話說,「女神裙下死,做鬼也風流」嘛!
就在二人一龍氣氛很冷的時候,也算是過去大半天了。空間傳送道的另一端突然灰蒙蒙了起來,這次不知道這不靠譜的阿黃將聶晨風二人又傳送到了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