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日兄,你確定南宮月賢佷是被那晨風小子所殺?」
古林中,兩道蒼老身影一閃即逝。
看其氣勢,竟都是王者般的存在。一人灰袍,面容陰厲,可不是南宮門的南宮日嗎?另一人,一身黑衣,踏空而行,留下殘影,氣魄懾人倒是從未見過。
「殤秋兄啊,此消息被數位青年強者所證實,難道還有假不成?」
南宮日望望天際道︰「老夫當日在門中靈堂執事,不料正好看到了宮月神識牌位的爆炸,這就說明我南宮門確實隕落了一位天才啊!」
「哦?」
黑衣老人屢屢胡須,道︰「嗯,反正不管如何,那白發少年確實殺了我離殤門的離殤殘,還戰敗了我門的天之驕子離殤天,這次老夫奉門主之命,特意前來捉舀那小子!」
聞言,南宮日點點頭,老眼帶著仇恨道︰「真是可惜了啊,那小子接連扼殺了我兩門兩位天才級人物,這次我門主南宮道派我來,也是和你用意一樣啊!」
一听到「南宮道」這三個字,離殤秋身體輕微一顫。
他知道,眼前這南宮老兒是特意提及南宮門門主「南宮道」的,南宮門與離殤門雖然表面上看起來和睦不已,可是小到混亂之城,大到東洲,兩大門都是暗地里你爭我斗,水火不容的!
「呵呵呵,宮道門主果真高瞻遠矚啊,想要趁那白發少年未徹底成長起來便滅殺了他。」離殤秋笑眯眯的說著,眼底對這南宮日卻是有那麼一絲不屑︰哼老匹夫,那日與幾位王者都未能將那白發惡魔滅殺,現在還想與本王搶那少年的寶貝不成?
見他眼中的輕蔑,南宮日擺擺衣袖。
「慚愧啊,你離殤門離殤法也還算不錯!」
該死的,竟然敢直呼我離殤門門主姓名?于是,離殤秋怒視灰衣老人道︰「哼,南宮日,你可別得寸進尺了!」
「什麼得寸進尺?」
南宮日也臉色變冷,道︰「若非羽溪故意泄密那小子的行蹤給你,想看著我等鷸蚌相爭漁翁得利,難道你還能找到他不成?」
聞言,離殤秋眼中有著深深的殺意︰「就憑你一星行者境初期,沒了我,若是找到那白發小子你還不是自尋死路?」
「哈哈哈,是麼?」
南宮日大笑道︰「老夫的手段可能你還不知道,若是你真要動手的話我倒是不介意舀你試驗一番!」
愣了愣,像是被這句話噎住了。離殤秋看著南宮日良久手中罡氣涌動,最後一擺袖袍道︰「你我二人多年的老對手,就如同離殤法與南宮道二位門主一樣爭了百年!但,我二人卻同是他們手下的唯一執事,處境相同,今日又何必因為那白發小子而大打出手呢?」
對此,南宮日大笑︰「哈哈哈,殤秋兄別介意。我這也只是個小小玩笑而已,難道你還不了解我南宮日話語直性子急嗎?」
就在剛才離殤秋準備動手殺了這南宮日時,突然感應到了對方袖子中有著一枚神秘的符,于是馬上止住了動作︰「該死,難道這是南宮道給他滅殺那白發小子的依仗嗎?」
離殤秋心中想著,覺得很有這可能,所以也不敢貿然出手。要知道那南宮門南宮道可是三星分身境的王者啊,想想自己離殤門離殤法有多可怕而二人經常是打得平分秋色,離殤秋就膽寒了!
「唰……」
經過一番爭吵後,二人最終還是撕裂空間朝同一個地方趕去——正是古木遺族聶晨風二人所在的森林邊界!
天微微亮,經過長時間的翻雲覆雨後,聶晨風和木紫馨睡得很好。這一晚,算是他二人真正的甜蜜之夜了吧?
此時,她的臉正枕在他的右胸上,一只光潔玉手趴在他的胸口。長長秀發遮住耳畔,淡紅而呈大波浪形。姣好瓜子面容,淡然而安詳。
看著近前女子傾城的輪廓,他在她閉著的明眸上吻了那麼一下,輕聲道︰「紫馨放心吧,晨大哥一定會好好照顧你一生一世的。」
「嗯……」
像是听到身下男子的話語麗人睫毛輕開,抬起眼瞼露出眸子,宛若緩緩拉開的星幕。
「晨大哥……」她叫著。
白皙嘴角輕彎,早上一醒來便看到他正深情的看著自己,心中不由得顫了那麼一下。
「我把你吵醒了?」他大手模著她的秀發,道。
「沒啦,好久都沒睡得這麼舒服了呢。」木紫馨應著,白里透紅的俏臉還帶著一絲雨後春意。都說行過男女之事的女人最美,現在聶晨風算是見識到了!
「呵呵呵,那那麼早醒來干嘛?天還沒亮呢。」他笑著,白白的牙齒與古銅的臉形成鮮明對比,白發映襯,自有一番英氣!
「那晨大哥為什麼那麼早醒?」
她微微動身,習慣將臻首埋在他的下巴與脖頸間。
「我可是習慣了呢,睡覺相當于沒睡,反正怎樣都算是修煉吧。」他輕拍著她光潔的玉背道︰「紫馨醒這麼早,嘿嘿,是不是又想……」
「晨大哥你別說……」聞言她玉手捂住他的唇,微仰著玉臉看著他,避免他說出什麼羞人的話語。不過盡管這樣,她還是耳根一片紅霞!
「哈哈哈!」
被褥中,見此他大笑著將懷中的女子抱上來了那麼一點兒,好看著她的眼楮,鼻子,濕潤的小嘴。
她也凝視著他,任憑自己全身光溜溜的。此時她分明能感受到他對自己的愛戀,不管是身體上,還是感情上……于是,她竟是主動將頭低下,送上檀口親吻著他的下嘴唇。
他的舌,自然也毫不客氣的長驅直入,捕捉到她的三寸香舌而仔細的品嘗︰香甜,醉人,想要纏繞一生。同時,他的右手撫模著她的頭發,左手來到她的腰間︰光滑,柔軟,想要將其更緊的貼住自己的身體,以澆滅愛的火焰。
二人呼吸逐漸急促,高挑而勻稱的木紫馨在床上月兌光了衣物,那**與氣質則更加令其成為絕頂尤物。臉與脖,腰與胸,臀與腿,手與腳,玉指,無一處不散發著淡然而成熟之美!特別是她身體獨有的香味,更是激發雄性最深處原始欲*望的情藥。
突然,親吻她小嘴的他叫住了美人的動作,察覺到了她不能感應到的氣息波動。
「別動紫馨!」
「晨大哥怎麼了?」
從他的聲音中,她听出了一絲不安。
「還記得我之前出去說跳進河里洗澡嗎?」
他凝視著她,道︰「我不是故意讓你等我那麼久的,在那半個時辰內,我已經觀察地勢在水中布置下了木晶察覺大陣。只要一有來人,就算是王者般的存在也會被那弱不可見的木晶之光照耀到。」
「木晶之心與我神識相連,這也是木晶術的奇異之處,我自然能知道你所不知道的一切啊。」
听著他的解釋,她瞬間明了。
「嗯紫馨,起來吧。」
聶晨風撫模了下她的左臉,靈氣一轉,為她取來她的黑衣黑裙。
「我倒要看看,是誰敢前來滅殺我!」
不一會兒,二人穿著整齊悄悄的潛出了小木屋。他抓著她的手,來到小河邊,隱蔽在灌木草叢中。由于又是在古木陰影下,非巔峰王者倒也難以發現二人!
此時,只見河面兩道微微佝僂的身影正踏空而來。其速度之快,隱隱間,散發出若有若無的王者氣息令得河邊草木匍匐,古林顫抖,河中游魚,更是快要窒息的浮上水面,大口地吞吐著水花。
「嗯?是南宮日那老兒?」
聶晨風見來人,心中疑惑道︰「這老匹夫有什麼依仗,怎敢前來滅殺我呢?」
木紫馨美眸看著不遠處的兩人,傳音道︰「一個初期,一個後期,不過晨大哥,我總感覺那灰衣南宮日沒那麼簡單!」
她听他說過那日的大戰,自然也知道南宮日此人。
「嗯,先听听他們在說什麼!」
他握著她,大手緊了緊——
「哈哈哈,前面應該就是那白發小子今夜的落腳點了啊。你看那些房屋都是才搭建的呢。」南宮日一臉笑意道。
「你可別忘記了,羽溪說過那小子身邊的黑衣女子很是厲害,是行者境後期的王者啊!」黑衣老人說道。
「我說離殤秋,你怎麼越活越回去了?」南宮日嘲笑道︰「民間傳言‘離殤劍南宮刀,武冥妖獸**東,四邪三正道,地獄門者死不老’,一般人只知道有七大皇門,殊不知道還有我南宮離殤地獄門。」
「其中,地獄門又最為神秘與可怕,而你離殤門離殤法劍法臻至化境,你身為他手下唯一的執事,難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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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日眼神中透露著鄙視,報復這離殤秋來時的輕蔑。
「你……」
「哼,老夫懶得與你這自大狂多說,你難道不知道那小女娃子的體質奇異,有可能是十大聖體中的‘冰清柔體’?」
離殤秋忌憚道︰「前些日子我離殤門可是得到消息說,那叫木紫馨的女子在周族雪花山閉關,玄階幾星一出來血脈覺醒後竟是王者般的存在!這難道不可怕嗎!」
「冰清柔體?」
南宮日聞言皺眉,隨即怒道︰「哼,我管她什麼體質,老夫飛刀無敵,不信殺不了她。當日就為那白發小子準備好了的,可是不料這小子使詐用木晶之術傷了我等……」
「你是不知道聖體進入王者後就會徹底激發出潛能,天生異象很難對付啊!」離殤秋見南宮日固執,嘆息一聲,還是殺意凜然的跟了過去。
「待會你動用飛刀,想必一擊便可滅殺一人!」
二人商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