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11-13
老者說完後虛影在空中慢慢消失不見。
小型金字塔上的大賢者之心高高的飛了起來,然後緩慢的落下,金字塔漸漸被它的光芒籠罩著,小型金字塔就是試煉基地?這麼小的金字塔里面居然裝著幾千年前的文明,還有戰場。自己會不會也被封印在里面等待別人來解救?
實在讓人難以相信,可這些不得不信,你能相信自己在末日里轉變成各種各樣的職業麼?這些不都發生了麼?
幸存下來的試煉者在原地發起呆來,有的體力不支直接暈倒在地,24小時的高強度防御戰損耗了太多體力,再听到老者在這麼一說,直接承受不住暈了過去。
「各位,在戰前承諾敢死隊的事情,我會一一做到!防守戰中boss並沒有掉落任何物品,試煉者死亡掉落的裝備將統計收起來,然後換成魔幣分發給大家。經過激烈的戰後現在需要的只有休息!我想大家肯定都希望洗個熱水澡好好睡上一覺,我也是一樣!保證足夠的體力才能夠做想做的事情!大家都去好好休息吧。」
風揚的喊話聲傳遍全場,阿杰在戰斗結束後就將指揮權還給了地塔,地塔肯定又還給了風揚。
听完老者說完話的試煉者好像沒有了主心骨,滅世者;試煉基地;封印的碎片;十年之內?這些讓他們沒有絲毫的頭緒,甚至連曾經生活的城市都回不去了。混亂的腦袋里像是有一群蒼蠅在嗡嗡作響,理不清,完全理不清發生的一切,他們需要時間去慢慢接受這一切。
風揚站出來說的這些話給了他們一絲力量,只有先好好休息補充體力,然後在想這些事情。
試煉者慢慢的散了開來,暈倒的試煉者被攙扶著,紛紛向旅館走去。
風揚說完後向著阿杰慢慢走了過來。
「阿杰,不如一起喝個茶聊聊天?」風揚調笑著對發呆的阿杰說道。
何靜搖了搖阿杰的手臂。
「啊?好的,沒問題。」阿杰打著哈哈。
風揚見阿杰答應後向旅館走去,旅館的房間不僅僅可以休息,也有讓人談話的會議室。
寬大的會議室內,幾十個人零散的坐著。
看著會議室的燈光正在慢慢轉暗阿杰知趣的拉著何靜在角落找了個位置慢慢坐了下來,看來這次不僅僅是聊聊那麼簡單啊。
「大家在這里坐著聊聊天,這在奧丹姆防御戰之前我是想也不敢想的。不過奧丹姆現在是人類的。只所以聚集大家在這里,我想表達一下謝意,感謝大家在奧丹姆防御戰中做出的貢獻。」
風揚說完站起來對大家鞠了一躬,示威?沒有人知道,不過奧丹姆的指揮官原本也就是他,這樣想的話也合情合理,一個軍官代表手下的士兵表達謝意是很正常的。
不過讓人高看一眼的是,風揚並沒有做做,鞠躬彎的很低,誠意給足了量,他是真的很感謝大家做出的貢獻以及犧牲。
三秒後彎下腰的風揚緩慢的直了起來,神色一正接著說道。
「還有希望大家研究一下滅世者!神秘老者所說的滅世者!姑且認為他就是大賢者吧。末日後變得古怪起來,古怪的一切但是真實的發生了,發生的一切讓人擔心,就像是有一只大手慢慢推動著這一切。而我們都在尊崇著某種規則,規則限制了很多信息,大賢者並沒有透露出太多的信息,只是讓我們自行去發覺。」
風揚頓了頓接著說道。
「大賢者說的十年內滅世者會出現,出現後我們會被封印在碎片里等待後人前來解救?還是一切都將消失,然後重新開始?這些目前我們都沒有辦法確定,試煉基地目前還在完善中,完善後我親自帶隊進去收集信息!」
風揚說完舒了口氣,眾人正在思考風揚說的話。
「大家別光听我說,每個人都說說自己的想法,目前咱們都是在一條船上,透析的越多我們活下去的機會越大!」
風揚說完看著眼前的眾人。會議室里靜悄悄的,大賢者說的話謎團太多了,而且大多數謎團目前根本沒有辦法解開。倒是背後的黑手知道了它的名字,滅世者?倒像是一個封號,可它到底是什麼沒有人知道。
像大山一樣的謎團壓在眾人心上。
「咳,大賢者為什麼切斷了我們與次核心城市的聯系?這個大家怎麼看?還有風揚在戰斗最後1個小時的時候你使用了什麼讓大家的屬性提升了很多?準確來說是整整提升了百分之三十!」
阿杰看了看身邊空著的位置。
這貨好強的戒備心!城市里不允許任何攻擊,他還藏在陰影里?
「陰影,你什麼意思?懷疑風揚?不是風揚抗下酋長的攻擊,你現在還能站在這里說話?把你骯髒的身體繼續藏進陰影里吧,永遠不要露出來見人!」
風揚身後的女人忍不住罵了出來,她不允許這個聲音如此的詆毀風揚。
角落里,阿杰旁邊的位置上慢慢浮現了一個身影。身體擺了個舒服的姿勢,白皙的手指在昏暗的燈光下輕輕敲打著扶手,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另一只手放在腰上,手指的縫隙偶爾閃過絲絲寒芒。會議室的燈光並沒有照亮他的臉面,那張臉面依舊藏在陰影之中,沒人知道他此刻是什麼表情。
他身體保持著舒服姿勢的同時緊繃著,仿佛下一秒就能沖到你的面前,將腰上的冒著寒芒的匕首扎進你的心髒內。
仿佛陰影以及戒備已經成了他生活的一部分。
「我什麼意思?!摧毀投石車的行動我損失了40名手下!整整40名我精挑細選的手下!風揚確實抗下了酋長的攻擊,這點不可否認。但是!你們不好奇麼?不好奇抗下酋長攻擊的風揚究竟使用了什麼手段提升百分之三十的屬性麼?」
陰影里傳來一陣聲音,聲音沒有絲毫激動,好像對他的諷刺激怒沒有絲毫效果,他始終就是冷冰冰的平靜著,理智的思考著。
此刻,怪異荒誕危險的感覺充斥在整個會議室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