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
然而在下一刻,廣場上所有的人都是不約而同地發出一聲驚呼聲,即便是道華真人清虛真人以及黃石上人等各大門派的領袖也是盡皆動容,無一例外。愛殘顎他們全部都被眼前看到的一幕所震驚了!
只見蕭讓的那一只手竟然是死死抓住了森藍刺的劍刃!沒錯,就是空手入白刃!戚九寒的森藍刺在那一刻好像是刺到了萬丈高山一樣,被蕭讓的那手一擋,再也無法前進分毫。
那只手上的威力當真是大得驚人!
而蕭讓那只抓住森藍刺的手竟然也是毫發無傷,連一根毛都沒被斬斷!
「蕭讓究竟是什麼修為,竟然能夠徒手抓住森藍刺?」
「此人太可怕了,他的**堪比法寶!」
「變態,十足的變態!他是怎麼修煉的?」
所有人都被是眼楮瞪得大大的,里面全部都是難以置信,他們腦袋里一片空白,只是嗡嗡直響而已。蕭讓帶給他們的震撼實在是太過巨大了,簡直就是顛覆了他們一貫的認知。
在蕭讓之前,如果有人告訴他們可以徒手對付法寶的話,大家一定會以為那人不是傻逼就是大傻逼,他們從來都沒有想過一個人的**竟然可以強大到那種變態的地步!
「此人當真是絕世奇才!我鐵無情要定此人了,誰都不能搶!」一直以來淡定如山的鐵無情此刻也是睜大了眼楮,蕭讓現在同樣是給這一位半仙帶來了強大的震撼。
而離中天的老臉抽搐得更加厲害了,上天不公,真是上天不公啊,他現在別提有多後悔多郁悶了。像蕭讓這種變態的天才,來日成為跺一跺腳就震顫修界的無上存在是沒有半點疑問的,可是此刻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這種人才被煉心宗挖去。
自己得不到的別人也休想得到!一定要趁著此人成長起來之前殺了此人!離中天的臉色不變,一道邪惡的想法卻是在腦海之中閃過。
反正現在是不好出手相爭,干脆就讓鐵無情放手去搶吧。以後對付術士的時候機會眾多,到時再想辦法殺死這小子!
「我不信!我不相信!蕭讓,你去死!」一聲瘋狂的大喝傳了過來,戚九寒現在已經徹底進入了瘋狂狀態,蕭然對他造成的打擊實在是太大了。他現在腦海之中一片空白,只是下意識地全力轟殺蕭讓而已。
當!
當!
一聲又一聲清脆無比的踫撞聲不斷傳來,蕭讓站立原地不動,一手縱火一手在半空劃過道道殘影,猶如海鷗穿插于驚濤駭lag間一樣在戚九寒的森藍刺之中縱橫,看得在場的眾人心里一顫一顫的。
那到底是不是人手啊,怎麼會這麼變態!雖然蕭讓已經空手和戚九寒大戰的數百回合了,那手臂也已經狠狠地和森藍刺踫撞了幾百下子,可是大家到現在都還無法接受這樣一個事實。
蕭讓現在表面上看起來波瀾不驚,可是內心之中卻是叫苦不迭,暗道這就是裝逼的代價啊。森藍刺雖然並不能傷害自己分毫,可是每一擊下來都是一陣劇烈的疼痛,媽的,這是老子的胳膊,可不是一根棍子!
蕭讓在萬妖谷之中曾經和離采蓮空手干過一次,那次離采蓮的蓮花劍意讓自己的胳膊上鮮血淋灕,煞是狼狽。
之後蕭讓就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最終他得出了一個結論︰自己之所以會受傷乃是因為方法運用不對,自己領悟的「順」字一訣只是用到了法寶之上,徒手攻擊的時候卻是沒有想到這一點。
不是蕭讓不懂得觸類旁通,而是壓根就沒有人會徒手對付別人的法寶,蕭讓也是一時間腦袋沒轉過去而已。他能夠在事後迅速地想明白已經很不容易了。
自己當時只是簡簡單單凝結了一個大地鎧甲,對于離采蓮蓮花劍意的攻擊也只是硬踫硬的承受而已,如此一來,自己受傷自然在所難免。
可是若是自己借助「順」字一訣的奧秘,仙力不單單是凝結成大地鎧甲,更要在手臂上漩渦流動,用那牽引之力去改變對方法寶的攻擊!
就像是那天和離采蓮大戰之時蕭讓凝成的巨大仙劍一樣,他只用到少量的仙力就能夠形成無數倍強大的戰力。
現在同樣是這種情況,戚九寒的森藍刺威力驚人無比,若是硬抗的話蕭讓肯定會重傷,可問題是蕭讓雖然看起來是硬踫硬了,實際上卻只是承受了兩三成的攻擊而已。
他運用仙力順勢一引,森藍刺就會稍稍一偏,攻擊主力只是打到了空處。
而森藍刺只是一件法寶而已,這卻是要比蕭讓當時對付離采蓮的漫天蓮花劍意要輕松了許多。
「九寒,回來!你不是蕭小兄弟的對手!」戚九寒宗門的掌教這時候大聲喝道。
不過此時戚九寒哪里還肯听別人的話,還是不要命地在那里**蕭讓。蕭讓風頭也出盡了,裝逼也裝累了,當下他仰天長嘯一聲,手一翻真龍之劍已經祭了出來。
「吃我一劍!」蕭讓輕喝一聲,肩頭一震已經是當頭一劍向著戚九寒劈去。
「好快的一劍!好強的一劍!」戚九寒大驚失色,此人不出法寶就已經強得無話可說,這一出法寶果然自己再沒有抗衡之力!
瞳孔迅速收縮在一起,戚九寒將渾身的仙力瘋狂運轉起來,手一伸將森藍刺舉起,狠狠地朝著真龍之劍劈了過去。
轟!
一聲沉悶的響聲傳來,戚九寒整個人當場就是猛地一震,龐大的身軀在空中劃過一道殘影,已經閃電一樣地向後退去,在他的腳下,乃是兩道深約三寸的溝壑!
戚九寒臉色瘋狂,倒起森藍刺在地上猛得一插方才止住這後退之勢。只是此時他已經徹底被蕭讓打開,退到了人群之中。一翻森藍刺還想再沖上去,自己的胳膊卻是已經被人死死拿住。
與此同時一聲大喝也在耳旁響起︰「九寒,退下!」
戚九寒看著背後那一張陰沉無比的臉,掙扎了兩下沒有掙扎開,最終咬了咬牙,緩緩退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