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莉兒無法壓制住林德和伊拉貢的怒意,甘瑟夫這邊就對吳建嚴肅地說道︰「吳先生,對弄壞房子一事我們很抱歉。水印廣告測試水印廣告測試但,對國家來說,有一些事情是無法退讓的。我們西來帝國並不想和你一個家族對立,但也不會怕了。你還是好好想想吧。」
林德他們走了,龍怎麼樣本來就可以通過施壓讓明珠國自己解決,只是林德想要來玩一下而已。隱世家族雖然強,但因為不可能明目張膽地和一個大國為敵,更何況這還是明珠國內部的事。如果不行的話,他們西來帝國也不介意派兵過來幫一下忙。
「居然還會威脅啊,看他之前的樣子,我都以為他自是一個市儈的老人了。」龔福楠抱著手臂說道。
「蠢材,見鬼說鬼話、見人說人話,是行走江湖的必備。你以為他天生就這麼強、天生就是國師啊?能混到他這種地步的哪一個不是老奸巨猾?什麼人該用什麼態度,他心里清楚得很。要是都像你這樣,走在路上別人看你一眼就要滅人全家的,沒等你變強就被人滅全家了!」
我沒有這麼夸張吧——龔福楠悻悻然地模了模鼻子,甘瑟夫的表現的確是讓他見識到了。
「接下來該怎麼辦?」
看著已經完全塌了的酒樓,龔福楠苦笑著——吳建應該會發工資的吧?
「過幾天再說吧,反正時間還沒到。穹,把剩下的人都叫來,老是窩在一個小村莊里有什麼好,不出去見識一下怎麼開闊眼界?」吳建這話讓眾人都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才好了,尤其是了解他們身份的龔福楠——剩下的人應該是青龍等黃金聖斗士吧,吳建居然說什麼開闊眼界
穹不情不願地走出去把人都叫了過來。等百華、震乾、青龍、水仙、百合、阿魯迪巴等人來了之後,吳建就對他們說︰「留兩個人在這里,其余的人跟我出去。」
是!
他們對吳建的命令並沒有任何疑問,不過在誰留下的時候就有了些分歧。
「我留在這里。」水仙搶先道。
「我要照顧花兒。走不開。」說這話的當然是百華了。
「哼。我對出去沒有什麼興趣。」震乾一點也不退讓。
基本上,要留下來的就是這三人。但也是互不相讓的三人。眼看他們就要來一場千日戰爭來決定誰才能留下的時候,一個不懂得氣氛的聲音響起。
「我!我也要去!」
那是從頭上傳來的,眾人抬頭一看,一個笨蛋出現在上方。
「你什麼時候跑過來的。啊?」
琪露諾不如自主地落到了吳建懷里,然後被他對著臉蛋搓扁捏圓。(平南小說「唔放開我!你這個無禮的人類!」
琪露諾拼命掙扎,但一會之後不知是放棄了(嘴里塞著零食)還是被吳建弄得很舒服,她也就安靜了下來,不過嘴里還是大聲說道︰「我也要去!」
「如果琪露諾去的話,那我也去。」
水仙眼中閃過一道光芒,終于松口了。
「哦~~~我們一起出去玩!」
琪露諾開心地撲過去抱住了水仙。小臉在水仙身上蹭來蹭去的,看來她真的很喜歡水仙。龔福楠他們都很溫馨地看著兩人,吳建也是一臉微笑,但百合等人卻有點嚴肅了。不過水仙的表情還是那個樣子。看不出來她對琪露諾有什麼特別的想法。
決定下來之後,悅來客棧一行人就打算去旅游了,相關人士也就決定由震乾和百華留在這里。
「嗚該怎麼辦啊?」
在只有龔福楠、小葉、蒂娜萱、羅勒葉的時候,龍燕抱住了腦袋。明明之前還說和依依兩個人一起逃的,但在這里的日子她不知不覺就依靠起吳建了,所以當吳建說要去皇都的時候她就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眾人對視一眼,都知道她在擔心什麼。不過在林德來到的時候,眾人都已經知道了結局。這不是吳建去不去皇都就能解決的問題,女皇必然會派人來接她的,除非她再次逃走。
「不用擔心,你不是听到了嗎,那個林德不道歉的話,店長就會讓他和你的婚約作廢,沒事的。」龔福楠走了過來,拍了拍龍燕的肩膀。
「真的嗎?」
龍燕淚眼汪汪地看著龔福楠,害得他差點就想把她撲倒了。
就在這時,吳建的聲音傳來︰「這就得看你的本事了。」
眾人回頭一看,吳建手上拿著一本書走了過來,沒等他走近就拋給了龍燕。
「嗚哇哇~」
手忙腳亂地接住那本薄薄的書,龍燕翻開一看,竟然是一個樂譜!?
「這是我讓奧路菲編寫的,給我好好練。」
「奧路菲的!?」
奧路菲在教給她必要的東西之後就離開了,龍燕也是很想念他,知道是他編的就興致勃勃地看了起來。
「這個樂譜是做什麼用的?」龔福楠悄悄地問吳建,總感覺沒有那麼簡單。而且奧路菲耶,也就是那個天琴座的聖斗士,他出品的東西不可能那麼簡單。
「你以後會知道的。」
十天後,因為林德和魔族的戰斗只持續了很短的時間,除了悅來客棧之外都沒對周圍造成什麼破壞,所以吳建這個村長也不需要做什麼。要值得說的就算錢進了,他本來就是一個棄子,不過因為荊棘走得急了點,就直接把他扔下來了。
在這之後的情況不用說也知道,他的毒癮一發就讓村子里所有人都知道他現在是什麼樣子了,就是可憐錢伯只有一個孫子。不過沒關系,有青龍和震乾在這里,區區的毒癮不是問題。在最後,錢進也終于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乖乖在家務農了。對吳建來說,這連一個小插曲都算不上,而且也根本不用他出面,就是錢伯帶錢進來道歉的時候說了幾句話。
然後就是丁丁了。在林德走後他也是立刻就離開了。不然。等待他的就是西來帝國和明珠國的精英了。西來尤其是林德,絕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如果能把髒水潑到吳建身上就更好了。所以丁丁必需立刻走,回到海上去才行。
然後就是在這一天,吳建家里來了五個人,而且五個人都是女的。為首的更是一名成熟穩重的御姐。
「你就是起點村的村長嗎?」御姐冷冰冰地問道,不過她也不是非常高傲的那種,估計是很討厭男人的那種。
在得到肯定的答案之後,她們就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原來,她們就是女皇早就派來保護龍燕的「逆鱗」小隊——其實那晚她們也在,不過狂級的戰斗她們就插不上手了。就在最近,她們接到命令。要把龍接回去。
「情況我已經了解了,你們打算什麼時候走?」
「明天。」
御姐死死地看著吳建,在她把龍燕——龍的身份說出來的時候這個人並沒有吃驚,根據之前的調查也可以判斷。他早就知道了龍的身份。但就是這樣,他依然敢拿龍當做搖錢樹,這已經不是一般的膽大。是無知,還是有底氣?根據女皇對她的吩咐來看,明顯就是後者了,但她也更加好奇。這個年紀輕輕的人憑什麼讓女皇另眼相看,而且居然還能讓林德太子什麼都不做就走了。
「俗話說,當一名女性對一個男人好奇的時候,離她陷落的時間就不遠了。所以你還是注意一下,這對我來說是一個麻煩事。」
御姐面色立刻就是一冷,如果不是有命令在身,如果不是女皇再三叮囑要客氣一點,她絕不會咽下這口氣。
不過現在,她也只能冷冷地扔下一句「明天準時來接公主」的話就走出去了。
此時,起點村外有一個豪華的車隊停在了村外,惹來還停留在這里的新手們的注目。不是沒有車隊進入過這里,但這豪華得像是來度假的車隊,那就是第一次見了。而且車隊的護衛一個個都散發著強大的氣勢,讓這些新手們都不敢靠近,只敢遠遠看去。
其中最大的一輛馬車內,一名穿著華麗的少女端坐著。
「小姐,已經到了。」
車外,一名管家樣的中年男子撩開了門簾。
少女點點頭,扶著管家的手走了下去。
「起點村啊,真是好久不來了。如果不是為了談生意,真想在這里住幾天。」
「小姐,如果只是談生意的話,何必親自來這里呢?」
說這話的是小姐身邊的侍女,顯然她對這個鄉下地方沒有多少好感。
「不。」哪知小姐搖了搖頭,說道︰「這個村子很特殊,而且也是一個大客戶,等一下可不要失禮了。」
「是,小姐。」
這一行人剛好和「逆鱗」的御姐切身而過,不過雙方也只是對視了一眼。
但小姐看到完全塌了的悅來客棧的時候,小嘴張得大大的,她還想來這里吃一頓好的呢,結果竟然會是這樣?該不會發生了什麼事了吧?
正好,門口就站著夜夜,小姐立刻就走了上去。
「這不是安娜嗎?你來了,建早就等著了。」
「哦夜夜,這是」安娜指著廢墟問道。
「不用理會啦。」
夜夜大手一揮,就帶頭繞到後院,安娜雖然很在意,不過也只能跟上去了。
來到後院,因為是要談大生意,加上又是熟人,所以就吳建和安娜兩個人在房間里談。
「吳先生,許久不來這里真是變化很大啊。」
安娜苦笑著,吳建知道她指的是悅來客棧——因為只有那堆廢墟才算是有變化。
「這個你就不用理了,反正跟我們要談的生意沒關系。」
說到生意,安娜立刻嚴肅了起來,嘴角掛著笑容說道︰「難道是跟龍公主有關?」
「不愧是是世界第一的商會,消息就是靈通,不過就看你們的膽子夠不夠大了。」
「哦?龍公主的歌聲雖然美妙。但可惜有婚約在身。據我所知,前不久林德太子還過來了一趟,想必對別人能听到公主美妙的歌聲很不滿吧?」
安娜很懷疑,悅來客棧就是因為這點才被毀的。
「再不滿他也沒資格對我指手畫腳的。這次找你來。就是想跟你做最後一次生意。你敢不敢?」
最後一次安娜在腦中想了又想,估計吳建是想讓龍做最後一次演唱會。然後當然是委托他們商會賣影碟哦,是水晶球。如果只是這個的話,他們商會倒也不怕。就算西來帝國抗議,他們也可以推說不知道或者沒有事前說明。再不濟也可以推到吳建身上。
于是,安娜就點點頭,問道︰「不知道具體是怎樣的生意?」
生意會談中
從房間里出來之後,安娜臉上不知道是掛著滿意還是疑惑的表情。怎麼說呢,這太奇怪了,吳建竟然要求在龍回到皇都之前的演唱會的錄像都要第一時間賣到世界各地。其中所賺的錢完全歸商會所有,甚至因為經費不足(需要用傳送陣)的話。吳建還會提供資金。秉承有便宜就佔的原因,安娜出來之後手里拿上了林德給吳建的那張黑卡。
不過安娜手里拿著黑卡也覺得拿不穩,她知道吳建絕不是笨蛋,但她卻看不出吳建在這里能賺到些什麼。難道是在和林德慪氣?
某種程度上看,安娜是猜對了,吳建是想要給林德一個教訓。不過吳建就算不出手,林德也不可能得到龍的。因為龍的血脈很濃厚,對想要重現祖先威名的隱世家族來說,這是最好的生孩子工具。而且龍的血脈覺醒之後,對于想戰神這樣突破封印、極度虛弱的神來說,無疑就是一個唐三藏。
安娜走得很急,因為吳建的要求不算低,她要盡快回去安排才行。在她走後,吳建把龍叫了進來,雖然龔福楠他們也湊熱鬧,不過也不在意了。
「龍,你的歌練好了沒有?」
「練好了,但這個歌詞」
歌詞講述的是一個故事,說的就算龍自己的故事,而且還表達出了一種悲苦的色彩,將身為公主的不自由,以及對婚事的不情願,還有對命運的抗衡。這些都對外表達了一個信息,簡直就是在對外訴苦勾引同情心。不過效果也是非常好的,龍可能肯定,這絕對是聞者落淚、听者傷心。
本來嘛,龍對把自己的心情告訴別人並不是很反感,但歌曲蘊含的信息怎麼想也太夸張了。這讓她很別扭。
「這些你就不用在意了,你只要全身心投入這首歌就行了。還有,明天我們就動身了,在去到皇都之前你能休息就休息吧,因為會很累的。」
「為什麼?」對回去這件事龍很不甘心,不過她對吳建說的話更不安。
「我們每經過一個城市就會開一場演唱會,免費的。而且,這些日子你賺的錢我會拿出來救濟那些貧苦的人,給你積積德。」
「哈」
對吳建做的事龍和眾人不明所以,但吳建明顯不想解釋,說完之後就把眾人趕了出去。
「嗯?你怎麼還不走啊?」
龔福楠還留下來。
「呀我很好奇啊,你這樣做就能解除龍的婚約了嗎?」
「小子,你知道我給龍的歌有什麼特別嗎?」
龔福楠搖了搖頭。
「哼,好好想想吧,奧路菲是做什麼的?他的曲子,可都是屬于音功。」
「難道它可以催眠!?」
因為是要唱給別人听的,吳建不可能喪心病狂讓這麼多人死,于是選擇就這樣這一項了。
「沒錯,越是龍的死忠就越容易被催眠,這跟實力沒有多大的區別。別以為在魔法世界游行示威就沒用了,我要讓他們知道什麼叫做人民群眾的汪洋大海,什麼叫做水可載舟亦可覆舟。」
「額有用嗎?」
在前世的世界,那是法制相對健全、個體實力相差不是這麼大,吳建所說的游行示威才有用。在這個世界的群眾可沒有這個權利,一旦被鎮壓也沒有反抗的能力。這個世界的政權交替,可都是一些政變或者兩國交戰引起的世代更替,農民起義可都是失敗了的。
「明珠是最有錢的,西來是軍事最強大的,這兩個國家聯合你知道意味著什麼嗎?」
「額應該也沒什麼吧,又不可能被西來吞並,就只是聯姻的話影響應該不是太大吧?」
「真是個笨蛋,再怎麼說西來的國力都可以得到增強,這對其他國家可不是什麼好事。還有一些想要渾水模魚的勢力,只要我們把種子埋下,自然就會有人幫我們澆水施肥。」
「真的有用嗎?」龔福楠抓了抓腦袋,還是尷尬地問道︰「西來帝國是最強的國家吧,其他國家真的能影響到它嗎?」
吳建翻了翻白眼,這都是什麼智商啊。
「這里不是游戲,實力也不是一個個數值,西來帝國還沒辦法抵抗整個世界。就算是平常,比它弱小一點的國家的抗議它都不能無視呢。你想想看,在地球上,就算是美帝都被飛機撞過呢。你實力強,不代表別人就不敢對你做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