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
邢雲一下子接住突然從暗中釋放過來的一只飛鏢,當即大喝出聲。
那人根本沒有說話,只是接兩連三的釋放著同樣的飛鏢,是打算以飛鏢來擊殺邢雲嗎?
邢雲見到暗處那人的手段,當即露出了一絲冷笑的表情。
「既然你不想出來見人,那我便直接拉你出來吧!」
還沒有等那釋放飛鏢的人回過神來,邢雲的身影便已經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邢雲知道眼前這人不是凡人,所以一接近目標,便直接擊出了拳頭,一道氣流劃過空中,那拳頭直接朝著被拉出這人攻擊了過去。
本以為會得手的邢雲震驚的發現他自己打出拳頭後,那人也同樣打出了一拳,兩拳相撞在一起竟然直接倒退了幾步。
勢均力敵?
沒錯,就是勢均力敵,這還是邢雲自武術社戰斗後,第一次遇到同境界的對手,很顯然眼前這名對手的實力跟他以前遇到過的都不同,至少在武術上面,其他人根本無法與這人相比擬。
「你是誰?」為搞清事情的真相,邢雲冷冷的開口問道。
「殺你的人!」那人一開口竟然是一個女子的聲音,只是相比與之前邢雲遇到的女殺手,她卻略顯成熟了一點。
「我們有仇?」邢雲可不認為自己與一個女子結過十分非死不可的仇怨。
「並不是跟我,我是來為我弟弟來報仇!」那女子冷冷的開口道。
「弟弟?那是誰?」邢雲有點疑惑的問道。
「我弟弟的名字你應該十分的熟悉,那就是之前被你打成重傷的孔賀!我是他姐姐孔琪兒!」孔琪兒再次冷冷的道。
「孔賀!」邢雲一听孔琪兒這麼說,當即一臉不屑的道︰「原來如此!小的打不過就出大的,大的打不過,是不是還要出老的?」
「你還想讓我父親出手簡直就是痴人說夢。」孔琪兒言語冰冷的道。
「怎麼?難道你以為憑你能夠將我殺死嗎?」邢雲同樣冰冰的道。
「沒錯!以你的功夫對付一些小混混還行,想要跟我打斗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勸你還是自吻謝罪吧!」孔琪兒淡淡的說道。
「我說大媽!你腦袋沒被燒壞吧!連這種大話都說得出口,我不得不佩服你。」邢雲裝作一副十分佩服的樣子道。
一句大媽當即讓孔琪兒大怒不已,她容貌雖不出眾,但也不是大媽可以比擬的,再說她年芳才二十八好不好,而且身材這麼好,哪里像大媽了。
孔琪兒一怒,手中的飛鏢再次射出,這次也不知道是不是由于憤怒的關系,她竟然一下子取出了八枚飛鏢想要直接射過去。
若是一般人如此近的距離自然是躲不過去,但邢雲是誰,真正的古武高手,而且還是一流的古武高手,根本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擬的,她的速度快,邢雲比她的速度更快,直接全部躲了過去,同時,他的身體飛速朝著那孔琪兒接近而去,只要一接近孔琪兒,孔琪兒的飛鏢就沒有用了。
這點孔琪兒自然也知道,所以在邢雲飛奔過來之際,自己也倒退了起來,不斷的在牆壁上輕跳著,隨即一躍而起,來到了一堵牆上面。
邢雲自然也不會落後,同樣一越而起,這倒讓孔琪兒有點驚訝了,她沒有想到這邢雲竟然還會輕功這點他不由對邢雲刮目相看了起來,從中她也明白為什麼孔賀會打不過他的原因。
「你也是古武者!」孔琪兒問道。
「也是?」邢雲心里一動,難道這孔琪兒也是古武者不成?
要知道自從得到《狂神訣》以來,邢雲遇到過各種各樣的人,就是沒有遇到過跟自己一樣的古武者,如今眼前竟然真的出現了古武者,這讓他震驚不已。
但轉眼一想,如果這孔琪兒是古武者的話,那他父親不也是古武者?難道孔家是古武世家不成?如果真是這樣,那自己還真的是搞大了。
為了確定事實的真相,邢雲這才問道︰「你是古武者?你古武術是從哪里學來的?你又是什麼人?」
邢雲一連問出了三個問題,但對面的孔琪兒卻還是一臉冰冷模樣,根本沒有回答他的意思。
「既然你不想回答,我就打得你回答為止。」
說罷,還沒等那孔琪兒回過神來,邢雲的身影便已經現出在了孔琪兒的身邊,孔琪兒也沒有想到邢雲的速度竟然比剛才快這麼多。
她又哪里知道,以前邢雲因為對付的是普通人因此一直壓抑著自己的實力,自然速度不快,如今遇上了同為古武者的她,他自然要打戰一場,雖然只用出了十分之一不到的速度力量,但這都是身為古武者的力量,根本不是之前可以比擬的。
右拳高高舉起,接著一拳轟下,孔琪兒不愧是古武者,身體反應雖然不如邢雲,卻也不慢,直接從自己衣服中取出一把大型的飛鏢就擋住了邢雲的拳頭攻擊。
邢雲見自己一拳沒有得手,並沒有失望,而且還十分的高興。
「不愧是古武者,剛才那一拳若是普通人早就被直接打得骨頭斷裂了。」
邢雲心里默默的想著,手上的攻擊卻一點也沒有少,很快他再次發動了攻擊,一拳砸出,這時的力道比剛才更加強大了幾分,他的出拳速度並不快,所以孔琪兒很順利的接了下來。
可是,也因為接下邢雲的攻擊孔琪兒緊握飛鏢的右手直接被震得十分的麻木,想再握那飛鏢卻根本不可能的事情,想必要等待一點時間才能夠恢復過來。
不過,也因為那次攻擊,孔琪兒的身體被邢雲攻擊得朝後挪移了好幾步,其實從中就可以看出誰強誰弱。
可是,眼前這孔琪兒很明顯是一個不輕易服輸的人,就算感受到邢雲的力量,她還是一臉倔強的走了下來,很明顯是想再次跟邢雲對打,她可不相信憑自己三流高手的實力就連一個小孩子都打不過。
如果此時邢雲知道她對自己的稱呼也不知道他會有什麼想法。